“你在自言自語說什麽?”的音量很輕,霍景深沒有聽清楚,見神有些恍惚,不由蹙起劍眉,“你對我這個夢很有興趣?”
薑煙低頭斂眸,不吭聲。
心中清楚,這絕不是夢。
前世闖酒店房間,強.占了的男人,就是霍景深。
那時和他並不相識,就算他冷酷無,也怪無可怪。
這一點,早就想通了。
但是,覺得很奇怪,明明就隻有一個人重生,為什麽他會做這些夢?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麽掉的關鍵?
“七,你後來還有做這個夢嗎?”
“最近有段時間沒夢到了。”
“哦……”薑煙了左手上的鑽戒指,抬眸,若無其事地彎一笑,“我覺得很奇妙,所以多問了幾句。”
心底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暫時沒有頭緒。
並不想告訴他,重生這件事。
太過於駭人聽聞了,誰知道他聽過之後會怎麽想呢?
靜默片刻,薑煙轉移話題,問道,“七,你是從做過夢之後開始對我……有幾分關注的嗎?”
“不是。”霍景深睨一眼,顯然知道想問什麽,卻沒說下去。
薑煙輕輕哼了哼:“不說就算了,有什麽了不起嘛。”
隻是想知道,他從什麽時候開始對有覺的。偏偏他這也不肯說,小氣。
薑煙轉往臺外走去,外麵有一個秋千架子,扶著繩坐下,側頭瞧他,“你不說,那我也不說。”
霍景深緩步走來,站在秋千架旁,低眸看:“你不說什麽?”
薑煙轉了轉眼珠子:“當然是指,我從什麽時候開始對你興趣的。”
說得直白,瑩白的小臉帶著一俏皮。
霍景深起了幾分興致,勾道:“難道不是從第一次見到我開始?”
“第一次見你的時候……”薑煙微微一頓,故意道,“那時候我心裏還隻有霍承澤呢。”
“我原本也這麽以為。”霍景深似笑非笑地看著,“如果不是看到藍爵會所的監控,我會以為你癡心一片著承澤。”
他忽然走近,輕勾起的下,居高臨下地直視的眼眸,“往事不計,我不管你以前有沒有喜歡過別人,從你戴上我的戒指那一刻起,就再沒有回頭路。”
他的世界裏不需要,但既然橫衝直闖進了他的世界,那麽,他就不會給退路。
他不接退,也不接背叛。
“我……”薑煙被他肅冷的神震懾得一怔,沉默了會兒,輕聲道,“我不會回頭,也無可回。”
他可能不知道,重生後的世界,原本也不需要。
現在既然注定與他纏繞在一起,那就不會後退。
可以接他現在還不夠,但不能接三心兩意,更不接背叛。
……
晚上,秦家舉辦了一個宴會,聽說邀請了秦氏家族的各房親戚,還有S市豪門上流圈子的一些名媛和公子。
秦敏智夫婦認回一個流落在外的兒,原本不算多大的事,但秦敏智膝下沒有兒子,隻有秦若若和秦媛媛兩個兒,早就確定了要培養秦若若繼承家業。
現在突然多出一個薑煙,不人等著看爭奪家業的狗戲碼。
所以薑煙到場的時候,可謂眾星矚目,各式眼都有。
穿著白小禮服,妝容淺淡,一頭長發微卷,從白皙的香肩垂散而下,半掩於前,傲人的玲瓏段若若現。
烏發雪,十分令人驚豔。
薑煙淡淡掃過眼前這些陌生的麵孔,心中暗惱。
說好的陪來呢?
一個急視頻會議,霍景深就把拋下了。
不過也沒什麽大不了,還不至於膽子小到不敢一人赴宴。
走過前庭草坪,剛到前廳門口,就見秦媛媛和幾個著致的名媛走上前來,擋住了。
“媛媛,這位就是你剛認的二姐嗎?”其中一個尖下名媛開口道。
“什麽二姐,我可不承認。”秦媛媛傲慢地抬起下頜,“就是一個小公司老板的兒,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來。”
“做什麽事了?”另外一個名媛好奇地問。
“哼,總之,得很。”秦媛媛輕蔑地哼了哼。
其他幾人看向薑煙的眼神變得奇奇怪怪的,好像真做了什麽見不得的事一般。
薑煙輕勾紅,慢悠悠開口:“我初來乍到,倒是不知道S市的上流圈子喜歡這樣子空口白舌,莫名其妙中傷人。”
一出聲,就言辭犀利,毫不在乎會不會被討厭。
別人都欺負到頭上了,還客氣什麽。
霍景深之前說過,不必討好任何人。
而,也不願意討好。
“誰中傷你了,你做過什麽你自己心裏有數!”秦媛媛不忿地瞪一眼。
薑煙懶得與站在風口上爭吵,了長發,無所謂地道:“既然秦家不歡迎我,那我走就是了,何必做得這麽難看,又罵又懟的呢。”
說著果真轉,舉步要走。
秦媛媛一急,上前拉住:“你不能走!你這麽走了,爸媽還以為我把你怎麽了!”
今天場麵盛大,秦氏家族的各旁支都來了,如果說出去是把薑煙趕走了,那的名聲也不好聽。
“想要留人,你就注意點態度。”薑煙停下腳步,優雅地回眸,“你說一聲‘姐姐,請進’,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你——”
秦媛媛臉微變,有點難看,咬了咬牙,忍著氣剛要姐姐,突然有個人大聲話,“喲,你們看,手上的鑽戒指!這可是KR士十年才做一枚的全球限量款!”
“法國第一珠寶設計師,KR士嗎?的設計,早已經買不到了!”
“對啊,就算有錢也買不到,我都排隊三年了,到現在也沒到號。”
“我看是假貨吧,哪來那個麵子!”
“肯定是假的啦,之前就是個小公司老板的兒,聽說還是個不寵的,哪裏買得起KR士的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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