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微,薑久在一片溫暖的中緩緩睜開眼睛。轉過頭,看到邊的位置沒了人。
唔。
薑久把腦袋埋進枕頭裏,深吸口氣,鼻間充盈著陸謹行上獨有的氣味,很,也很男人的味道。
輕輕翻個,裹著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哈哈哈,昨晚陸謹行對表白了耶!
想起他說的每個字,薑久角就止不住的上揚。這要是以前,做夢也不能想到,堂堂陸家三竟然對表白?!
但是好開心,好滿足。
薑久越想越激,即便已經過去一晚,還是無法抑製心底的悸。在大床中翻滾時,不小心牽扯到腰,立刻令倒吸口氣。
全酸痛。
薑久眨了眨眼,腦海中不自覺回憶起昨晚的那些畫麵,臉頰倏然紅。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臉,悶悶的笑了聲。
雖然被陸謹行折騰的很慘,幾乎到天亮才睡,可心裏卻是歡喜的。隻不過,這個男人的力真是太好了,是不是也要加強一下能?
嗡嗡——
床頭櫃上的手機振,薑久以為律所那邊有事,掀開被子把手機拿起來。
看到屏幕中出現的號碼,薑久角揚起的笑容,一點點收斂。須臾,手機來電第二次打,斂下眉,把電話接通。
“久久啊!”
電話那端,薑萬明說道:“都是爸爸不好,是爸爸對不起你……”
隔著聽筒,薑久能夠聽到男人的痛哭流涕。安靜的聽著,心底卻出奇的平靜。
大概十幾分鍾,薑萬明都在道歉懺悔,言辭間盡顯慈父的語氣。薑久臉沒什麽起伏,倒是耐心的聽他說完。
“久久,聽說你前些日子出事了,現在怎麽樣?有沒有傷啊?爸爸今天才剛出來,聽說你出事都要急死了。”
“你和三怎麽樣?陸家有沒有難為你?”
薑久握著手機,眼神淡漠,“你是關心我,還是關心以後還有多機會可以利用陸家?”
“……看你這話說的,爸爸當然是關心你。”薑萬明聲音有些不自然,沒有逃過薑久的耳朵。
對於薑萬明的虛假意,薑久已經不想再領教。什麽話都沒有再說,直接掛了電話。
因為這通電話,薑久全然沒有了睡意。掀開被子下了床,直接走進浴室洗漱。
不多時候,薑久換好服下樓。陸謹行沒在客廳,往常這個時間,他都會健,今天應該也不例外。
昨晚本來要做魚,結果被陸謹行帶進臥室,兩個人一直就沒出來。那條魚自然也浪費了。
薑久轉走進廚房,看到傭人正在準備包餛飩。洗了手過去,興致盎然的學著一起包。
新房的第一頓飯算是做不了,但第一頓早餐,總可以努把力吧。
運回來,陸謹行就看到薑久鑽在廚房準備早餐。昨晚心準備的晚飯被他打斷,肯定要補回來。
男人勾笑了笑,這次沒有打擾,轉上樓去洗澡換服。
等他再下樓時,餐桌上已經擺了兩碗熱騰騰的餛飩,“你做的?”
“我包的,還有我煮的。”薑久把餐擺好,笑瞇瞇看著他。
陸謹行拉開椅子,隨手將拉坐到邊,“一起吃,我覺的,你肯定比我更。”
這話有歧義,薑久努力忽視他不正經的那麵,盡可能將這句話理解為他的關心。
嗯,同這個男人相習慣了,臉皮真要變的厚點,不然沒法麵對他。
“味道怎麽樣?”薑久剛自己吃了口,其實也沒什麽可擔心的。畢竟主要步驟都是阿姨做好的,隻是學著包,然後煮。
“味道是不是和你沒什麽關係?”這個男人的,還是一如既往的毒。
薑久撇撇,有些被他打擊。不過剛才學著包餛飩時,已經詳細記錄好重要步驟,以後非要獨立完一次,堵住他的才行。
眼見薑久鼓起腮幫子,悶悶不樂的模樣,男人眼底的笑容更深。他吃了兩口,似乎想起什麽,又抬頭看著,“你爸和你聯係了嗎?”
提起這個,薑久臉變了變,道:“嗯,剛給我打電話了,是你把他放出來的吧。”
陸謹行握住薑久的手,道:“怎麽說他也是你爸爸,我不會把事做的太絕。”
聞言,薑久歎了口氣,清澈的黑眸直直落在他眼底,“對不起,因為我的事讓你為難了。”
“什麽話?”陸謹行出紙巾,笑道:“這點小事算不了什麽。”
小事嗎?薑久想起前些日子有關世的那些報道,秀氣的眉頭不蹙起。若是平常人家,這種私生活確實不算大事,可陸家最重聲譽,私生這樣的話題扯出來,大大有損陸家的麵。
“這事不是你的錯。”一眼看穿薑久的心思,陸謹行手將攬懷裏,“我說過了,以後你隻需要看我一個人的臉,其他人你都不用在乎。”
“陸謹行。”薑久靠在他的心口,聽著他腔沉穩有力的心跳聲,有種前所未有的安全,“謝謝你。”
“嗬嗬。”
陸謹行低低笑了聲,手勾起薑久的下,角不懷好意的上揚,“陸太太的謝還是那麽沒有誠意啊。”
他的話音剛落,薑久已經仰頭在他下上親了下,“這樣夠不夠誠意?”
男人沒有回答,隻是盯著的眼神沉了沉。
這會兒傭人們都在打掃庭院,薑久深吸口氣,抬起雙手圈住他的脖頸,猛地往下一拉。
接著,的紅落在男人角。
薑久原本想著用這個吻扳回一局,對於昨晚他的欺能夠討回點公道。可是錯了。
等被男人沙發,氣籲籲護住上的服求饒時,才發現還是太了。
“我要上班,不能遲到!”著男人狼一樣都眼神,薑久悔的腸子都要青了。真是瘋了,好好的招惹他幹什麽啊?
半響,陸謹行手將沙發裏雙發的人撈出來,低頭整理好上的服。
眼前的男人依舊西裝筆,連頭發都沒有一,可呢?
薑久手了下紅腫的雙,氣的差點口,這男人就是冠禽啊!
須臾,陸謹行打開門,帶著薑久往外走。傭人們一字排開站在大門外,薑久經過他們邊時,臉頰一直都火燒火燎。
不是吧,這些人就在門外,那剛剛……薑久不敢深想,快步跟在男人邊坐上車。
早上八點,宋氏集團。
會議室,集團高層東們全都在坐。中間的位置,宋時一西裝,麵容冷峻。
隻是他那雙漆黑的眼眸,似乎依舊毫無焦距。
眾人議論紛紛,如今宋傑出事,宋義昏迷不醒,宋家就隻剩下這麽一個瞎眼的二爺?
那些蠢蠢的人,再也按耐不住。
------題外話------
昨晚孩子生病,我大概淩晨三點多才睡,今早起來趕著寫了一章,不要嫌棄字,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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