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銳抬頭看向前方,安泰建築有限公司就在眼前。
保安室的老大爺瞧見兩人,立即就將外邊的圍欄給打開。
林沐婉今天是要在這邊辦公的。
金銳看了看時間,時間也不早了,八點五十分了。他開口說道:“好,我現在就去李小姐那邊,沐婉你工作上要是出現問題了,隨時給我打電話。”
“好。”林沐婉點頭。
從車上下來,朝著金銳揮了揮手,便徑直朝著公司裏邊走去。
金銳笑著對保安室的老大爺笑著說道:“大爺,我不開進去,關了吧!”
“好,好的金老板。”老大爺笑著說道。
作為保安他還是認得現在公司的老板是誰的。
林沐婉雖然是名義上的老板,而金銳隻是人事部經理,但是老大爺在公司這麽多年了,人脈關係還是有些的。雖然這些人脈關係沒有什麽作用,但偶爾還是有人和他聊聊天,讓他時刻知道公司大的況。
金銳和林沐婉是夫妻,而是力挽狂瀾的人似乎總是金銳。雖然不人都以為這都是林沐婉的功勞,但明眼人都很清楚,背後推波助瀾的人還是金銳沒錯了。
老大爺笑著說道:“金老板這是要去哪裏?”
“去接人到機場去。”金銳笑著說道。“老大爺老平海人了吧?”
“嗨,土生土長的平海人。”老大爺笑著說道:“金老板知道三岔口不?要去機場的話其實開三岔口最好,不要上高架橋,而且路程還短,速度更快!”
“這條路很多老司機都開的。信我準沒錯。”
“那就謝謝老大爺了。”金銳笑著說道,然後開車而去。
老大爺將門欄給重新關上,瞥了一眼保安亭裏的一個年輕男人說道:“你發呆做什麽?剛才兩位老總都在,多好的機會呀,怎麽就不知道打聲招呼呢?”
那個年輕人猛然驚醒過來說:“太像了,太像了!”
“什麽太像了?你是說林總和金老板和電視上的明星很像是不是?那是!都是儀表堂堂的人才呀!”老大爺有些唏噓的說道。
他掏出鏡子看了看自己的臉,歎了一口氣說道:“老了,我是真的老了。”
年輕男人沒有聽這些,隻是越發的覺得金銳就是那天夜晚,他在胡同巷子裏看見的那個倒在泊裏的男人!
雖然時隔多年,但他還是難以忘懷。
這個世界上總不至於那麽的湊巧吧?
“喲,來了還不立即去上班,蹲保安亭和大爺閑聊呢!我可告訴你,今天林總要來公司視察,你小子別懶呀!”王經理將車停在外邊,路過保安亭的時候瞧見了這個年輕人說道。
年輕人立即說是。
隻是腦子裏滿是金銳的模樣。
而金銳此時正前往李莉家。等他見到李莉的時候,已經是九點三十分鍾的時候了。
李莉打開門說道:“金先生您怎麽來了?”
“我來送送你們。本來沐婉也要來的,但是安泰建築那邊第一階段結束了,需要去把個關,就沒有來了,我全權代表,還請你見諒呀。”金銳笑著說道。
“金先生說的哪裏話,你對我媽媽可是有救命之恩呀。本來我們離開前是該去拜訪你們的,怎麽好意思讓你們親自來送我們呢!”李莉說道。“進來吧。”
“東西的整理好了嗎?”金銳走進去說道。
“都差不多了,七七八八的帶不走就送人了。”李阿姨從廚房端了一杯水出來。“金先生喝水。”
“謝謝阿姨。”金銳笑著說道。“我來幫你們提吧!”
李阿姨笑著說道:“家裏有個男人就是好呀,謝謝金先生了!”
李莉笑了一下,湊到金銳邊說:“你瞧,自從我媽見了你呀,就老想著給我找個男人。這是在催婚了!”
“哈哈哈,你媽也是為你著急。”金銳笑著提起兩袋東西。“這都是些什麽東西?也要帶到國外去?”
“家裏的醃菜。”李阿姨說道。“到了國外可就吃不到了。七七八八的都是些這樣的東西。”
“要不是……”說到這裏的時候,李阿姨有些傷,歎了一口氣沒繼續說下去了。
金銳見此不多問了,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目前來說,金銳隻在李莉口中聽到媽媽怎麽怎麽樣,至於李莉的爸爸怎麽樣了,這對母都沒有提及過一個字。
金銳笑著說道:“沒事的,回頭不夠吃的話你們給我打電話,我在國郵寄給你們!”
“那好呀!”李阿姨笑了起來,有些高興的點頭說:“那以後不得讓你忙的了!我啊,就好吃自己家的菜。國外那些東西吃不慣。”
李莉說:“那就麻煩你了金先生。我等著你們公司十年後為一流企業。在你們這樣的老板收下工作,輕鬆,舒心。”
“用不了那麽久的,李小姐不要做長期打算,最多幾年,你就得回來給我辦公了。”金銳笑著說。
李莉看著他,“金先生總是這麽自信,真好!”
“賤人!我說你們怎麽要搬家,原來是找到男人了!”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有人發出咆哮聲。
人還沒有看見,聲音倒是先一步到了。
李阿姨和李莉的臉一變。
李阿姨喊道:“快關門!”
李莉幾乎是在李阿姨開口的時候衝向門口!
的一聲,房間門關上了。
金銳還沒有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況,砰砰砰的砸門聲就響起來了。“賤人你把門打開!把門打開!”
“怎麽了?”金銳問道。
李阿姨雙眼流淚說道:“家醜,我也不好說。”
李莉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說:“金先生不好奇我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說過我爸爸嗎?不好奇今天我們搬家,你都沒有見到我爸爸嗎?”
“你的意思是說?”金銳看向門口。
“是他。一個賭鬼,酒鬼,煙鬼!”李莉開口說道:“我爸出生在平海市一個錢財比較厚的商人家庭,我媽則出生教師家庭。結婚前我爸對我媽言聽計從,但結了婚之後就原形畢,他好吃懶做,驕奢,對我媽的勸說充耳不聞,很快就家底沒了,隻能靠著我媽打好幾份工活著。”
“不用說了。”李阿姨擺了擺手,淚水流下來說道:“我已經和他離婚了,他以後也不是你爸爸了。你放心吧莉莉,我吃多苦都沒有關係,但絕對不會讓你跟著我一塊吃苦!”
“我出去把他引開,你和金先生離開這裏。他無非是想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