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車緩緩駛來,顧安然往後退了一步說:“車來了,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要辦。”
莫婷婷聽聞顧安然讓自己走,就更生氣了。
“我對這邊人生地不的,你讓我自己回去?”
“怎麽了?不認識啊?”顧安然譏笑:“早晨也是你自己按照地址找到我家的,怎麽現在就不能自己回去了?”
“行。我自己走就自己走!”
莫婷婷斜楞著眼睛瞪著顧安然說:“我看出來了,我來了你不高興了!我來耽誤你友自由了是吧?我早就聽說城裏的太大,人進了城就不安分了,這山著那山高,看來說的真沒錯!”
“隨便你怎麽想。”
顧安然不再搭理莫婷婷,的雙手放了子口袋中,走過去坐在站臺的長椅上,側頭凝著遠,等待著要等的那趟公車。
瞧瞧那樣子,隨便往哪裏一坐,隨便一個角度看過去,都的像一幅漂亮的油畫。
男人都是視覺,他們見到好看的人就想上去。
莫婷婷隻是替自己的二哥擔憂罷了!
二哥不在邊,邊圍繞著家境那麽好的帥氣同學,莫婷婷便替二哥生出了危機。
莫婷婷的本意不想說顧安然是個不安分的,這山著那山高的人。就是被顧安然氣的,說些狠話來出出氣。
但狠話好說卻不好聽,說出去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莫婷婷坐上車後自己打了下自己的。
這啊,簡直是火上澆油。
……
顧安然等到了通往市中心的公車上了車去往飲料廠。
飲料廠這邊的事必須抓時間提上日程了,那麽大一個工廠,一睜開眼睛就是一筆不小的開銷,需要盡快正常運轉起來。
來到飲料廠來找鄭安安,敲門進來後,顧安然一眼就看了出來鄭安安剛剛哭過。
鄭安安的眼睛和鼻尖都紅紅的,的臉頰上還有未完全幹的淚痕。
“來了。”鄭安安強歡笑,站起對顧安然說:“我這就帶你去新品開發部,咱們盡快把這款飲料的配比確定下來,第一批原材料馬上就到位了,設備也調試的差不多了,等飲料的配比最終確定下來,咱們就可以試生產了。”
“待會兒再去吧。你這樣紅著眼睛出去,員工們會怎麽想?”
鄭安安重新坐下,拿出屜裏的鏡子看自己:“謝謝你提醒,我沒想到我的樣子會這樣狼狽。”
說著,鄭安安的眼淚就再次滴落了下來。
先是一滴、兩滴,很快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爭先恐後的滾落了。
鄭安安哭的無聲,卻哭的很賣力,好像是經了非常巨大又委屈的痛苦。
顧安然坐在辦公桌對麵,隔著一張桌子看著鄭安安,就那麽靜靜地看著。
等鄭安安自己哭累了,不再渾抖,顧安然才遞上紙巾給:“臉上的淚痕吧。你要是想說出來的話就說出來,說出來興許能好些。賀總做了什麽事,或者說了什麽話能讓你怎麽難?”
“你怎麽知道是他讓我生氣了?”鄭安安甕聲甕氣的用那雙被淚水洗過的眼睛看著顧安然。
“還用問啊?”顧安然半開玩笑的說:“除了自家男人,誰有本事讓人委屈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哭。人們選擇結婚是想要找一個避風港,結了婚才知道,大風大浪都是枕邊這個男人帶來的。”
鄭安安的眼睛又潤了,咬著瓣從屜裏拿出一個明信片遞給顧安然:“你看看這個,給我出個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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