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預想的一樣,阮博衍的肩膀均勻,沒有那塊黑的胎記。
“你沒事吧?”阮博衍手扶助了顧安然,輕的笑:“怎麽?你知道了我姐的,嚇的了?你也惋惜那麽好的年紀卻得了這種不治之癥,好可惜的對吧?”
顧安然鬆開了抓著阮博衍的手直起應道:“是可惜的。那麽好的年紀,那麽帥的未婚夫。”
阮博衍盯著顧安然:“那你不生氣了吧?”
不生氣?怎麽可能?除非日後發現是推斷錯誤,誤會了楚越和阮雪。
“不說了,吃飯吧,了。”
“好好好,吃飯吃飯!你還想吃什麽盡管要,今天這一桌我請了。”
火鍋和涮菜端過來了,剛才顧安然還不打算阮博衍請客的,但他姐用了的,從弟弟這裏食補一下也是合合理的。
道了聲謝,從阮博衍的手中接過了他幫忙拿來的蘸料,除了剛剛要的食材之外,又增添了一盤鴨,以補。
莫婷婷低著頭吃,平時也是話癆的今天特別安靜,那雙眼睛以飯碗為掩飾,的瞄著顧安然和阮博衍。
吃完飯,阮博衍回了學校,顧安然和莫婷婷在站臺等車回家。
兩人各自想著心事,沒有對話流。
顧安然剛才忽略了,竟然忘記問阮博衍的型了!他的雙胞胎姐姐是熊貓,他又是什麽型呢?按理說,雙胞胎配型功的概率會高一些。
他說阮雪沒找到合適的骨髓,說明他的也不行?
站臺上這個點兒人不多,莫婷婷在心裏憋了一中午的話等不到回去再問了。
“二嫂,剛才那男的是你的同學嗎?”
“嗯。”顧安然隨意的點了下頭:“同校不同班。”
莫婷婷轉到了顧安然的麵前,看著顧安然的眼睛生氣的問:“你就看不出來那個人麵對你時的言行舉止過於親了嗎?”
“親?”顧安然很迷,和阮博衍之間就是普通說話啊,哪裏親了?
要不是莫婷婷非要這麽說,顧安然這個來自未來的靈魂本就沒往這方麵想過。
“你想多了,”顧安然蹙眉說道:“就是普通的閑聊天而已,哪有親了?”
“怎麽沒有?我親眼瞧見的!他一進到飯店來,一眼就認出了你的背影!他是直奔你來的,他站在你的後揪起你的辮子和你逗玩,跟你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裏也泛著,角一直都是往上翹的,一看就是很稀罕你的樣子。”
中午在這飯店吃飯的人,阮博衍就認識一個,不奔著來卻奔著誰去?揪下辮子就是關係親了?
那想當初上初中時留著大長辮子,班上的男同學見了就要扯一扯,那都是親舉?
後座的男生帶了打火機上課的時候朝著不小心搭在他課桌上的辮子點了下火,頭發一下子被點燃,火苗子竄了起來,要不是老師和同學們及時幫助滅了火,那天就懸了。
按照莫婷婷這思想,揪的辮子就是親,難道這說明那個對辮子點火的男生是慘了?
有些人的角天生就是翹的,比如說阮博衍就是。無論他高興還是生氣,或者是一個人陷悲傷痛苦中時,他的角還是微微翹起的。
再說阮博衍的眼睛,生來就清澈明亮,所以他和誰說話都會眼睛泛。
但是不管顧安然怎麽和莫婷婷解釋,莫婷婷就是堅持聲稱阮博衍對顧安然沒安好心。
莫婷婷還放出了自認為非常有說服力的說法:“我的模樣不比你差吧?那男人這一中午一眼都沒看我,眼睛像是粘在了你的臉上,這不奇怪?這就足以說明那個男人他看上你了!二嫂,你作為有夫之婦,你必須要離著除了我二哥之外的其他男人遠一些!不準和男人說話,更不準和他們有任何接!”
簡直了,這小姑子管的可真寬!尤其是這命令式的語氣讓顧安然一時到反。
顧安然是個遇強變強,遇變的子,莫婷婷要是跟好好說話,就會對好好說話。
但莫婷婷給設立條條框框喊必須遵守,抱歉,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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