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希那一天快點到來。”
磊磊丟了那麽多天沒找到,現在一提起磊磊,氣氛還是一樣的沉重。
一天找不到磊磊,莫家人的心就不會徹底的開懷。
晚上回到賓館休息,莫北摟住媳婦關了燈躺在床上,不一會就有些管不住子,有些心猿意馬了。
舉辦了婚禮,卻沒過房,莫北總想找機會把落下的流程走完,這樣之後就能過上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他是看出來了,他要是不主,他的小媳婦更加不可能會主,這樣的話他們要到什麽時候才能為真正意義上的夫妻?
著急啊。
莫北在被窩裏將自己上的睡袍褪去後就手去扯顧安然的睡,顧安然知道他想幹什麽,抓住了他的手搖頭:“別,我害怕。”
莫北以為害怕是因為昨天看到了他失控的場麵,他輕的親吻著的額頭溫聲的,“別怕,我會很輕的。”
卻直接說道:“我是害怕我會意外懷孕。”
“懷了就留下。你就要參加夜大考試了,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考上,大學生是允許結婚生子的。怕什麽?”
“我是熊貓。”
“什麽是熊貓?”
顧安然和莫北解釋了熊貓的稀有之後,覺到莫北摟著的胳膊僵了一會兒之後默默的從上拿開了去,生怕他的胳膊太沉會壞了似的。
然後顧安然就聽他自己在不安的喃喃自語:“這要是以後生孩子,需得提前找到幾個同樣是熊貓的人,防止要是萬一生孩子出……可是去哪裏找同樣是熊貓的人……不行,還是不生孩子安全些。”
“……”顧安然也是這樣想的,這副子比較弱,萬一生孩子引起大出那可就是一兩命了。
不過隻是想暫時不想生孩子,等以後組建起一個熊貓的互助聯絡小站再考慮生孩子的問題也不遲。
第二天顧安然提出想跟著莫北去影視城裏拍戲,莫北不想讓媳婦看到他在組裏經常會遇上被人背地裏算計的事。
於是他沒帶上,臨走前在額間留下一個吻,不舍得的臉蛋對說:“影視城裏不好玩,連個可以坐下來休息的地方都沒有,你就在這裏等我回來吧。”
“好吧。”
莫北今天回來的比較晚,回來時天都黑了,顧安然對著賓館裏隻有三個臺可以看的黑白電視看了一整天,等了莫北一整天。
這臺電視統共就能收來三個臺,還滿屏都遍布著雪花,看的眼睛都要瞎了,看哪兒都是白的雪花,很影響觀看效果。
終於等回來了莫北,卻一眼就看見他的胳膊上纏了紗布。
顧安然擰眉:“你傷了?”
“嗯。”莫北衝笑笑,“沒事,一點皮外傷,今天有一場和晉延續爭鬥的對戲,他手裏道刀子沒拿好,誤傷了我。”
“誤傷?”顧安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難道你相信他是誤傷不是故意的?”
“就是誤傷,刀劍無眼,點傷很正常。”
其實莫北在心中暗道:信他個屁!道刀子都是特質的刀子,就算是不小心到了對方的,也不會傷到對方的。
晉延續今天拿的這個刀子本不是道刀,而是他不知道從哪裏買來的,已經磨的鋒利的剔骨刀,刀子的鋒利程度可見一斑。
劇本中的這一段的容是:男一和男二因為主的事了手。男二去男一的家裏想帶走被男一傷了心的主,男一不肯,從而矛盾瞬間激化,男一去廚房拿了剔骨刀出來嚇退男二。
但是本應該是道的剔骨刀卻了真的。而且本應該就是舉著刀比劃兩下的劇,晉延續卻真的拿刀在了莫北的手臂上。
剔骨刀異常鋒利,幸虧他察覺到不對躲得快,要不然莫北的手臂能被這刀子紮了。
道小兄弟都要哭了,他明明準備的就是道刀啊!他仔細的檢查過的!怎麽就變了真的?
莫北心裏很清楚是怎麽一回事。
他昨天對晉延續態度很差,晉延續記仇了,且他還和買著吃的去討好晉延續的張喆遇上了,張喆也在晉延續的跟前更說不了他的好話。
所以他傷是被小心眼的晉延續給報複了。
顧安然氣的都發白了,叉著腰在屋裏來回踱步,口起起伏伏的著大氣,明顯是真的被氣到了。莫北見如此擔心自己,他心裏暖洋洋的,手上的傷口都不那麽疼的鑽心了。
“晉延續這個臭不要臉的!他這是拿著拍戲當幌子故意傷人呢!”顧安然憤怒的罵人,莫北懶得與他們一般見識,不喜歡和那些小人用同樣的手段,他們就真當可以隨便欺負他了是嗎?
由此顧安然也算是明白了,莫北在劇組裏真沒有他所說的那麽輕鬆順利,這家夥什麽都不說是不想讓擔心呢。
莫北用沒傷的那隻手攬住了顧安然,他用額頭輕輕撞了下的額頭,低聲說:“好了,我真的沒事,我皮糙厚,這點傷不算什麽的,一點都不疼。拍攝導演允許我明天休息一天,我能陪你在賓館裏安穩的待上一整天,好的。”
要真的是小傷,依著莫北的脾氣本不會去醫院包紮。要真的一點都不疼,導演又怎麽可能準許他休息一天?
看不說,顧安然紅著眼眶抱住莫北,早就料到莫北這個不會拐彎的鋼鐵直男會得罪很多人,會吃很多苦,心疼他。
可也知道隻要莫北一路堅持下來,他定然會是日後頗歡迎的影視明星,他是會那個一直都閃的存在。
這一晚顧安然又做了個夢,第二天醒來,回憶著昨天晚上這個夢,顧安然已然已經知道了怎麽去對付晉延續。
和莫北在房間裏你儂我儂的膩歪了一天,下午三點鍾就說該回去了。
莫北不舍的親了又親,囑咐有時間一定還來看他,顧安然一一應允了,出門就直奔影視城找晉延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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