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溪愕然的看著賀煜城,“怎麽可能啊?你在開什麽玩笑?”
“我沒有開玩笑,如果這是真的呢?凡事都得做幾手準備,不是嗎?”
“賀七,我媽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怎麽可能會背叛我爸?”賀七這意思是自己的母親也背著父親出軌了?
莫宛溪不高興了,自己的母親是什麽人自己心裏非常清楚,那麽溫高貴,怎麽可能是做得出這樣事的人啊?
“我不是說你媽背叛,我的意思……”賀煜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莫宛溪打斷了。
“不要再說了!賀七,我生氣了!”莫宛溪非常生氣,小臉漲通紅,聲音也比平時高了八度。
賀煜城看莫宛溪激的樣子,搖搖頭,“算了,你就當我胡說八道吧。”
“你就是胡說八道!下次你要是敢再說這些離譜的話,我就不理你了!”莫宛溪非常生氣。
氣憤憤的歪過頭,不理睬賀煜城了。
賀煜城看著噘生氣的樣子,在心裏微微歎口氣。
就在剛剛過來接莫宛溪的路上,他讓江默把莫振東去做dna的兩個樣本重新送去檢測結果出來了。
其中一個樣本的確是莫宛溪的樣本,和另外一個樣本的確不存在親子關係。
賀煜城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難道莫振東的樣本從一開始就被孟麗娟母換了?
還是莫宛溪和莫振東之間就沒有關係,這件事還得從新計劃一下。
莫振東把黃特助送去醫院理了一下眼睛,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
孟薇薇和孟麗娟正焦急的在家裏等著結果,看見莫振東回來母倆馬上開口,“回來了?怎麽這麽晚啊?”
“別提了,今天晚上見鬼了,黃特助和人撞了車,對方蠻橫不講理,二話不說就手,他眼睛都被打充了!在警察局鬧了兩個小時,我這不剛把黃特助送去醫院就回來了。”
孟麗娟母對黃特助傷不興趣,們隻興趣合同的事,“那今天晚上要辦的事功了嗎?”
“完了一半。”莫振東坐下,把事經過說了一遍,“用的藥可能太多了,直接昏睡了過去,我就讓按了手印,字還沒簽呢。”
“這麽說還要找簽字,這再找簽字要是被發現怎麽辦?”孟麗娟擔心的問。
“我也頭疼這個,可是也不能不簽字啊?”莫振東也頭疼。
“爸,這樣好了,我們找一個人模仿莫宛溪的筆跡簽字不就行了嗎?”孟薇薇提議。
“你盡出餿主意,怎麽模仿簽字?你以為是在開玩笑啊?這麽多的份財產,這鬧到法院去可是要進行筆跡鑒定的,這要是被查出來怎麽辦?”莫振東沒有好氣。
“莫宛溪沒有人幫,就算是鬧到法院也沒有什麽辦法吧?”孟薇薇被莫振東搶白了也沒有覺得生氣,現在滿心都是那些份的事。
隻要莫振東能把份從莫宛溪手裏弄過來,和自己的母親就有能耐把這些份弄到自己的名下。
“不行,這件事不是小事,一定得保證萬無一失。”莫振東搖頭否決了。
“振東,合同在哪裏,讓我們看看唄。”孟麗娟提議。
“在包裏,你自己看吧。”莫振東說著起準備去洗澡。
走了沒有幾步,後傳來孟麗娟的聲音,“包裏沒有合同啊?”
“怎麽可能?”莫振東不相信的轉頭,孟麗娟把公文包都翻了過來,讓他看,“真的沒有合同,什麽東西都沒有。”
“這……這是怎麽回事?我明明把合同放在公文包裏的啊?還有錢包也在包裏,怎麽會什麽都沒有?”莫振東說完心裏一沉,“包裏的合同和錢包不會是被人走了吧!”
“錢包說得過去,誰會去合同啊?”孟麗娟問。“不會是莫宛溪拿走了吧?”
“不是。”莫宛溪一直在昏睡,到臨了才醒過來,下車時候空著手,絕不會是莫宛溪。
那會是誰幹的?莫振東皺著眉頭想了一下,撞車時候他和黃特助被人圍住在那邊吵鬧。
有人拉開車門上車查看莫宛溪,還報警了,一定是有人趁此機會拿走了他的錢包和合同。
“一定是出事的時候被人順手牽羊拿走了,該死的,是誰幹的?”
“現在怎麽辦?”孟麗娟滿臉失之的問。
“能怎麽辦?隻有從新再計劃一次了。”莫振東悻悻的,“這次要計劃周全一些,得讓按手印再把字也一道簽了。”
莫宛溪和賀煜城回到家,一直在悶著頭生氣,賀煜城溫聲細語的哄了莫宛溪好一會才不生氣了。
時間太晚了,莫宛溪累得很快進了夢鄉賀煜城幫蓋上被子輕輕的親了親的臉。
經過今天晚上這一幕,賀煜城知道莫宛溪的底線了,那就是不能說過世的母親一丁點的不好。
如果可以賀煜城自然是一點都不願意提到這些過往事的。
可是現在不提肯定不行,莫振東如果真的不是莫宛溪的親生父親,他那麽狠毒一定會對莫宛溪下狠手。
而莫宛溪在沒有認清一切的時候肯定會對莫振東心,本來就心善良,稍有不慎就會被莫振東吃得渣都不剩。
好在莫宛溪遇到了自己,有他在,他不會讓任何人莫宛溪的。
關於莫宛溪世的事,先不急,等他取得莫宛溪的DNA樣本和莫振東重新做一次後再說。
賀煜城想著拿起手機走到臺上給江默打電話,“把那份合同複印一份,寄給莫振東,給他點事做做。”
“賀總您的意思是?”江默沒有明白賀煜城的意思。
“他最近力旺盛,給他添點堵吧。”賀煜城冷笑道。
“你明天安排人把合同複印了寄給莫振東,他應該會有所表示的,到時候就慢慢的逗著他玩玩吧,最好能讓他大出一把,擔驚怕一段時間,這樣一來,他應該就會了算計宛溪的心思。”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做。”江默馬上明白了賀煜城的意思。
馬上莫振東有得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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