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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的一句話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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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聲道:「老太太,我可以給你一個價碼,那也是我的底線,你最好別跟我討價還價,否則,我肯定要手殺人。」
我不等對方開口就繼續說道:「第一,我不會去管你家香火的事。但是,我可以留下二柱子的命。」
「第二,我走二柱子魂魄的時候,發現他了一魄,我可以把他一魄給補上。讓他不傻,至於說,他能不能找到老婆,那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我話音一頓之間,趙壯也開口道:「要是二柱子不傻子,我們幾個也可以帶著他過日子賺錢。他自己能賺錢養活自己了,想娶大戶人家千金肯定是不行,但是,將來對付個媳婦還是可能的。」
老太太也知道這是我們的底線,沒法再僵持下去了,只能嘆了口氣道:「行,我說!」
王家老祖,從那次士暴斃之後,就已經知道魚簍村在這場對峙中在了下風。再想翻已經是千難萬難了。(5,0);
魚簍村雖然被水鬼用詛咒封鎖,但是並非沒有辦法讓人離開魚簍村。離去的辦法只有王家老祖自己知道。
那個辦法說起來也簡單,就是用法走人的一道魂魄,讓人變傻子就能走出魚簍村。
王家老祖在兩個孩子出生之後,就各自走了他們一道魂魄。這兩道魂魄一直被他攥在手裡。除了他和這個老太太,沒人知道這個,所有人都覺得王家只有傻子。包括困住魚簍村的水鬼都放鬆了警惕。
王家老祖看到時機,就讓王家老大自己走出了村子,他卻把一個魚販子按在水裡活活淹死,李代桃僵埋進了王家墳地。
別看魚簍村的人走不出去,但是鬼卻能離開村子,王家老祖引著他傻孫子一路找到了自己親媽住的地方。
那家人攆了傻子幾次,都沒能把他攆走,又在王家老祖的算計之下了惻之心,也就留下了那個傻子。所以,王家一直有一個子孫活在外面。
王家也就了魚簍村里最不怕死人的人家,哪怕全村人都死了,他家在外面還有香火。
萬一守水營的計劃功,得利最大的還是王家。這就是王家老祖為什麼要死守著魚簍村跟水鬼對峙的原因。(5,0);
我聽得不住冷笑:「王家兄弟倆的魂魄都在哪兒?」
老太太說道:「都藏在香爐里,大柱子當時就是抱著香爐走的。他的魂魄藏在自己的香爐里。」
「二柱子的魂魄,本來藏在你看到的那口香爐里。可是,村里那幫雜種騙他的時候,把他那一魄給弄丟了。我找遍了十里八村也沒找到,二柱子是真的傻了。」
我瞇著眼睛道:「那香爐子是怎麼回事兒?」
老太太回答道:「香爐子是老太爺他們從地宮裡弄出來的,當年他們就是因為挪開了香爐,才發現了那座水下地宮。香爐一共有七個,是一家一個。」
我急聲問道:「七個香爐是怎麼排列的?」
「不知道,老太爺沒說過!」老太太搖了搖頭。
按照,老太太那隻言片語,我大概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七個香爐,不,七座鬼鼎原本應該是用來封鎖地宮的法。他們挪開了鬼鼎之後,地宮才暴在了守水營的面前。
我懷疑,魚簍村那七棵樹,就是依照了當年鬼鼎排列的位置,才鎖住了村外的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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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太太知道的事還是有限。
我沉聲問道:「大柱子拿走的那隻鼎是誰家的?」
「是老劉家的。」老太太回答道:「我家老太爺跟劉家老爺子關係最好,所以找他家借了鼎。」
「關係最好?」我冷笑了一聲:「怕是那劉家也是死在了他手裡吧?借鼎不還總得有個理由,等他編出來的瞎話唬不住人的時候,他就該殺人了吧?」
老太太沒有吭聲,等於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老劉頭被氣得鬍鬚,卻只能強行克制著自己殺人的衝。
我再次說道:「當年魚簍村士暴斃,是不是也跟王家老鬼有關係?我真想不出來,一個原本被士嚴防死守的村子,怎麼會忽然死了那麼多人?」
「還有,水鬼既然已經下了殺手,為什麼不趕盡殺絕?非要留下一部分人呢?一次剿滅魚簍村不是更好麼?」
「我想,當年士暴斃,應該是王家老鬼下的手吧?」
我一開始並沒有這樣的想法,畢竟,王家老鬼想要在同伴眼皮底下手並不是容易的事。
等我知道,王家老鬼對劉家手之後,就不得不懷疑了。否則,劉家為什麼會被孤立?甚至被守水營恨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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