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煜城眸底掠過一道暗。
時傅尚且不知道他們兩個的事,就算知道恐怕也會反對,所以暫時還需要瞞著。
“我會有辦法的。”男人沉聲答道。
他的墨瞳逐漸變得有些幽深,甚至逐漸添了幾分城府,大概是在算計著什麼。
……
與此同時。
錦心彆苑這邊的行李同樣收拾妥當,隨時準備出發去帝都,時卿安恰好也趕完了茗城的通告,打算跟他們一起回家。
阿宇屁顛屁顛地來接,他自覺接過時卿安的行李箱,笑得燦爛,“安哥。”
“嘶。”時卿安莫名覺起了皮疙瘩。
他這位助理但凡笑容反常,就肯定是給他接了奇怪的通告,或者是有求於他。
果然阿宇湊近過去,“vogue雜誌的事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嘛!跟你合作的可是歌壇天後傾月,首次平麵拍攝就獻給了你,這期雜誌到時候肯定銷量棚!”
時卿安嫌棄地斜睨阿宇一眼。
他莫名對傾月有些排斥,總約覺得跟合作的話好像會有哪裡怪怪的……
“拍攝雜誌封麵還會戴麵嗎?”
時卿安撥開一塊口香糖扔進裡嚼著,漫不經心斜睨著他問了一句。
阿宇尷尬撓頭,“好像……要戴的。”
聞言,時卿安翻了個白眼,清澈的眼眸裡非常明顯地寫著嫌棄和瞧不起。
“這件事,免談。”他毫不猶豫地拒絕。
阿宇還想再勸些什麼,卻見時卿安倏然舉手發誓,“我時卿安就算是被全網黑,退圈,從這裡跳下去,也絕不可能跟傾月合作!”
時卿玨:“……”
他正不不慢地下著樓梯,剛巧聽到時卿安這番話,整理西裝的手頓了下。
“你確定?”時卿玨眼皮輕掀,“據我所知,娛樂圈但凡跟傾月打過照麵的男明星,最後都拜倒在了的石榴下。”
時卿安不信邪,“我纔沒那麼淺。”
作為眼極高的控,像傾月那種戴著麵不臉的類型,絕不可能吸引到他。
時卿玨微微頷首,“我等著。”
阿宇將時卿安的行李箱搬上車。
兄弟倆正準備去清瀾水榭接妹妹,紀林卻扶著時傅從樓上下來,“你們倆兔崽子打算拋棄我去哪兒?”
時傅拄著拐,遒勁地了兩下樓梯。
時卿玨嗓音沉冷,“爺爺,我跟卿安先去接瀾兒,然後再回來接您一起去機場。”
聞言,時傅極不滿地吹鬍子瞪眼。
他瞪了時卿玨一眼,“我要跟你們一起去!我得去看看我寶貝孫住在哪裡,條件好不好,有冇有什麼不懷好意的野男人。”
時卿玨:“……”
他薄輕抿,陷沉默。
不懷好意的野男人倒是的確有一個。
雖然他很想讓薄煜城離瀾兒遠點,也非常想看他被時家的人給打斷,不過思慮再三還是擔心時傅的心臟病。
於是他沉聲勸道,“爺爺,還是讓我跟卿安去接吧,您心臟不好,容易到刺激。”
時傅有些惱地將雙手負在後。
他哼哼唧唧道,“刺激?我能什麼刺激?難不瀾兒家裡真的有野男人?”
那怎麼可能,他寶貝孫那麼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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