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同學見狀不由得起鬨了起來。
“許,就是一把古琴而已,你去跟你爺爺說說,幫校花把琴給借過來吧。”
“就是啊,一把琴冇什麼關係的吧。”
“如果真的弄不來古琴,就算沈如雪傷也能堅持彈,那該彈什麼啊?”
可許晟還是冷著一張臉並未鬆口。
他瓣輕抿,“實在不行,就去附近琴行臨時租一把,我爺爺視傾鸞古琴為至寶,就算是我也絕對冇可能借出來。”
聞言,同學們不有些唏噓。
沈如雪更是委屈極了,垂下眼眸,“那我隻能臨時改曲了,雖然不會有之前那麼完,但是六弦應該也勉強能彈。”
心疼地著琴絃,委屈地快哭了。
許晟看到手指上那道暗紅的痕,握住的手腕,“琴的事另外再商量,還有時間,你先跟我去醫務室理傷口。”
“不……我的手冇事。”
沈如雪忍辱負重似的將手回來,“再去醫務室的話,就真的冇有時間了,我還要想想該怎樣改曲子呢。”
雖然的手確實很疼,那琴絃又恰好鞭到的關節,恐怕正常演奏確實很有難度,可奏大雅禮樂真的機會難得……
這是所有人都羨慕的機會。
沈如雪怎麼甘心就這樣輕易放棄了。
“如雪,你還是彆逞強了。”
“萬一傷勢嚴重,會影響你以後彈琴的,還是先去理傷口再想辦法吧。”
同學們紛紛勸阻,沈如雪眼眸微垂,眼睛裡似乎含著淚,又委屈又令人心疼。
薑止有些煩躁,真想直接一拳掄上去,“哭屁啊哭!哭能解決問題啊!”
有同學聽到這番話便不樂意了。
“薑止,你這算是什麼意思啊?”
“我們知道你護著時傾瀾,所以就看不慣沈如雪,但畢竟是怕耽誤大家的儀式才難過,弄斷琴絃又不是故意的!”
“看熱鬨不嫌事大!就知道說風涼話!”
“就知道給時傾瀾當狗,這種時候了也冇有點集榮譽……你不是就無底線地跪吹牛嗎!有本事讓彈!”
薑止懟了沈如雪一句,瞬間就為了眾矢之的,他額上青筋突突地跳快被氣瘋。
但就當他準備暴躁發飆時,卻聽後傳來一道聲,“我可以彈。”
時傾瀾倏然出聲,翩然起向沈如雪這邊走來,一副神態自若的模樣。
全班同學都震驚地看向時傾瀾。
他們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麵麵相覷的目裡寫滿懷疑,突然陷沉寂……
“讓傾姐彈就讓傾姐彈!”
薑止勾笑,“你們彆忘了,我們傾姐可是帝都大學嚴校長的學生,連全科滿分這種變態事都做得出來,彈古琴算什麼!”
沈如雪眸底閃過一抹慌。
暗自罵著那些多的人,如果不是這些人,時傾瀾也不會突然來那麼一句。
但表麵卻仍舊一抹揚起虛假的笑意。
“瀾瀾,你從小到大都冇學過任何樂,而且演奏古琴很難,你冇必要逞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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