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梟冷笑道:“不必擔心,雖然我并不清楚那位霍大學士的向位置,但我的那位故人,卻是極大概率就躲在此!他很清楚,我急切想要尋他當面敘舊,自然是不敢隨意離開安全范圍!
更何況,宋家今天為了圍捕咱們到調人手,雖然宋家自以為行蔽,但我那位故人一向是機敏狡詐,若是他在外面行,就一定會發現異常,也一定會迅速返回這里躲避風頭、以防萬一!他就是一只老鼠,驚之后就要立即躲往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咱們手之后,就絕無可能落空!”
蔣梟的這般解釋,不僅是說給手下死士聽,實際上也是安自己。
因為宋家的圍捕,蔣梟這一次行無疑是極為倉促的,但如果他毫無行,就大概率會徹底失去復仇機會,所以他必須要冒險行,也必須要相信自己的冒險行不會落空。
那名“嘲風”頭目輕輕點頭認同之后,又問道:“那……咱們何時手?”
“等!”這般四面楚歌之際,蔣梟反而是展現了更多耐心,緩緩道:“我已經給提前返回南京城的那一隊‘嘲風’傳達了命令,讓他們在天黑之后就鬧出靜、吸引府追捕、把南京局勢徹底攪,眼看著就要徹底天黑了,南京局勢也即將要徹底混,到時候就是咱們手的最佳機會!”
“但宋家正在極力追捕咱們……”
“沒關系!咱們留下的那些布置與迷陣,足以是延誤他們很長時間了,只要咱們迅速結束行,他們就絕無機會追上咱們!”
現在已是夏時節,南京又位于南方,酉時過半之后才會徹底天黑,而一旦天開始昏暗,夜又會迅速濃重,從線不佳再到手不見五指,往往只需要半個時辰功夫。
而如今,則已是酉時一刻,夜正在迅速籠罩,蔣梟并不需要等待太久時間。
等待之際,時間總是流逝緩慢,即便是蔣梟有耐心,卻也是忍不住有些焦躁。
好不容易又忍耐了一刻鐘時間,眼看著天迅速昏暗了下來,城西方向也是如預期一般傳來了各種混雜音,蔣梟終于是揮手喝道:“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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