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這名百戶從懷中掏出了一沓信,大約有二十余封,雙手捧著奉給了魏槐。
魏槐接過這沓信,隨手出一封略一看,然后面現冷笑。
“果真是無風不起浪,這些年來朝野間關于恭安王私下結朝中大臣的傳聞,如今看來果然不假,沒想到這次竟是能找到他們之間的往來信,倒是個不錯收獲,這些信若是到了趙大人手中,必是能夠好好運用……”
這般想著,魏槐也不再多看,只是把信收到了自己懷中,然后轉頭打量著眼前這位負責搜查的西廠領班百戶,緩緩問道:“這些信的事,沒有其他人知道吧?”
百戶連忙答道:“回大人,除了與卑職一同搜查書房的兩位檔頭、三個番子,就再也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魏槐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冷聲道:“從現在起,你就把這些信的事全部給忘掉,只當從沒發生過這事兒,而日后廠督大人和我,也絕不會虧待于你,明白了嗎?至于那幾個檔頭和番子,你也要和他們說明白。”
見魏槐說的嚴肅,這百戶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而魏槐沉片刻后,又說道:“剛才在夾壁和地窖中搜到的那些金銀財,你可以拿一個箱子挑選一些帶回去,就不用紀錄在冊了。另外,那兩個檔頭和三個番子,則每人賞銀五百兩。”
聽明白了魏槐的意思后,百戶大喜,向著魏槐連連激后,見魏槐再也沒有其他吩咐,就急忙轉離開了,想是去找大箱子了。
而這名西廠的領班百戶剛剛離去不久,就見金全領著幾個錦衛賬房進了王府正堂,向魏槐行禮后,說道:“魏大人,這恭安王王府中的金銀財,如今已是全部清點完畢,賬冊在此,還請大人過目。”
說話間,金全從邊賬房手中接過賬冊,然后由雙手捧著給了魏槐。
這般賬冊之中,不外乎就是抄家得到了多金銀多珠寶多古董之類的容,魏槐只是略的看了一遍,雖然明知道這賬目中的數字必然不實,錦衛上下也必然順手牽羊了不,但魏槐卻并不在意,讓人辦事總要給些好。
更何況,恭安王府里,真正的財大頭,還是西廠番子們在地窖室夾壁中找到的那些。
將賬冊隨手放在一邊,見金全的神間帶著些遲疑,魏槐眉頭一皺,問道:“怎麼?難不出了意外?”
金全猶豫片刻后,還是答道:“回大人,這恭安王府的上下人等,卑職命人關押控制后,清點人數,發現竟是了一人。”
“哦?”魏槐眉頭不由皺的更,問道:“是什麼人?”
“是恭安王的養,跟恭安王的姓,名嘉怡,聽說今日去左近的天閣寺上香了,但卑職派人去天閣寺查問,才知道早該回來了,但如今卻依舊不見蹤影。怕是這個朱嘉怡回來后看王府況不妙,就私下跑了。”
聽到僅只是恭安王的一位養后,魏槐眉頭松了一些,并不在意,只是吩咐道:“發出緝令,讓各地方注意一些,盡快抓回來。”
見魏槐并不在意,金全也輕松了不,連忙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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