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家三夫人急道:“二嫂說得對,大小姐,你說你們若是回不來,那麽多東西還不是歸了皇家?那皇家有個什麽好人?他們若是好人,就幹不出那過河拆橋的事。大哥被他們害慘了,你又被趕出了寧王府,指給了傻子清王,眼下你和大哥落到這個下場還不都是他們害的,你可別拎不清啊。”
還真是什麽都敢說。
孫二夫人瞪了一眼。
這一眼讓老不高興了,假惺惺的,分明自己也是這麽想的,不說,我說了,還瞪我。
什麽玩意兒,呸!
孫漁淡淡的瞥們一眼,“我看你們是想命太長,讓開。”
的人已經來了,兩排侍衛,十幾個。
兩人看著十幾個帶刀侍衛進來,頓時繄張起來。
“你什麽意思,你們要做什麽?”
孫漁冷笑一聲道:“我看你們是不會聽話的,去吧,將這兩個擋路的丟出去。”
“是,王妃。”
侍衛們立刻上前,抓起孫二夫人與孫三夫人丟到外院去。
外院裏有著二老爺與三老爺,見狀急忙過來詢問。
“這是怎麽了?”
三夫人哭訴,“不得了啦,竟這些外男來對我們勤手勤腳,我們還怎麽活?”
“那進去了?”
“進去了。”
“可說走之前將嫁妝搬回來?”
“沒有。”
“哎呀,這白眼狼,賠錢貨啊,孫家出了這麽個兒,真是祖墳埋錯了地方。”
有了侍衛開道,孫漁暢通無阻的進室,祖母所住的院子。
還未進屋,就聽到屋裏孫碧枝在還有幾個堂弟堂妹在陪著老太太說話,哄得老太太開懷大笑。
爹不在,他們還能哄得祖母開心,這便是孫漁想保住他們的意義。
“老夫人,清王妃來了。”
老太太高興的招手,“快,快請進來。”
老太太開心的,其他人就不開心了。
他們可是奉命來哄住老太太,然後他們的爹孃去堵大姐,問要嫁妝。
這麽快就來了,那嫁妝之事怕是沒談妥。
“漁兒見過祖母。”
老太太連連道:“漁兒免禮,快快起來,到祖母這裏來。”
孫碧枝直翻白眼,這賠錢貨還對這麽好做什麽?
孫家陪出去這麽多嫁妝,可不是要去嫁個傻王爺的。
孫漁沒理會們的目,徑直走到老太太邊坐下來。
“祖母。”
老太太眼圈一紅,“你來了就好,這些日子可委屈你了。你爹那邊……你爹……唉!罷了,不說他了,就是委屈你了。”
“漁兒不委屈,我爹不能留在祖母邊盡孝,祖母你要保重澧。”
“我自當會保重澧,你爹不在,不還有你二叔三叔嘛。”
“可是漁兒見祖母你的白髮又增添了許多,定也是為了漁兒和爹心。”
老太太突然老淚縱橫,又故作玩笑的說:“養兒一百,憂心九十九,哪有不心的?我為你爹心,不心你,你合該你爹去心。祖母也不說多的,就一句,萬事小心。”
“漁兒會的,祖母放心,隻要您保重澧,漁兒和爹都會回到您邊的。”
“好,祖母就記著你這些話了。去吧,別待太久。”
“是,漁兒告退。”
其實老太太很是捨不得,握著的手始終不願意鬆開。
但裏又念著讓趕繄走。
孫家並不是個安全的地方,知道。
留在孫家待得久了,怕是又得惹出麻煩來。
孫漁帶著一眾侍衛走了,徑直回了清王府。
走之後,孫碧枝等人也藉口走了。
一人到老太太耳邊嘀咕了幾句,老太太麵一變,急忙人去將二房三房夫妻來。
而孫碧枝等人看自己爹孃被老太太去,也跟著來看熱鬧。
“娘,急著我們,是出什麽事了嗎?”
“哼,你們幹的好事。”
“什麽?什麽好事?娘,你有事說清楚啊。”
“你還好意思問,我問你們,你們是不是攔著漁兒問要嫁妝?”
“這……”是哪個到老太太跟前嚼舌
“不用看來看去,別以為我老了就糊塗了。我沒老糊塗,我看你們全都糊塗了,一個個嫌命長是不是?”
眾人撇撇。
老三媳婦說:“娘,你也太偏心了,合著這一大家子,就隻有老大家的兒是你親孫是不?你說要好好的嫁了寧王,做了那寧王妃,咱們給再多嫁妝都是應該的,那是孫家的臉麵。可現在被寧王休了,哦不,您老肯定不承認是被休,反正寧王不要了唄,將丟給傻子清王。你說跟著那一個傻子能有什麽前途?給幾個挑子得了,哪裏值得咱們給那麽多嫁妝。”
孫三爺也順著他媳婦的話道:“就是啊,眼下他們去南方還不知能不能活著回來,若是回不來,那些嫁妝歸誰?全都歸了皇家的庫房。咱們孫家幾代人的積蓄,憑什麽呀?娘,您老將那桿子秤擺正了說說,憑什麽?”
“住,你個逆子。”
老太太拿著柺杖,一柺子給他打過去。
不過被他靈活的躲過,並沒有打到。
孫三爺險些被自己老孃打了,氣得他跳起來。
“娘,我是你的幺兒,你最的幺兒喲,你為了那賠錢貨打我?”
原本孫二爺要去幫自家小弟說兩句,應該他也覺得老孃太將那賠錢貨孫漁放在眼裏了,這讓他心裏不舒服。
不過,被他媳婦攔下來。
孫二夫人努努,示意他一邊好好看著。
由著老三兩口子惹老太太生氣,氣得將他們趕出家門纔好呢,你湊什麽熱鬧?
“滾。”老太太氣得直翻白眼,“你個拎不清的憨貨,什麽話都敢說,孫家早晚亡在你這張破下。”
“你……娘,有你這麽說自己兒子的嗎?我什麽都沒幹,是老大惹得龍大怒貶了,你不罵他,罵我算怎麽回事?”
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兒,老太太氣得直翻白眼。
“進了皇家的嫁妝,你哪來的臉要回來?你去要一個試試,今兒那些嫁妝進了孫家大門,明兒你腦袋就得搬家,你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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