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屋裏麵也算正常,有幾個客人在吧臺前喝酒聊天,一切仿佛都十分安寧。
關書雪走到吧臺前問那個服務員:“老板呢?”
服務員看了一眼關書雪,依舊木訥地指了指那邊的包廂。
關書雪有些疑:“你為什麽不說話?”
服務員沉默了一會兒後慢慢張開了。
關書雪定睛一看,那服務員竟然沒有舌頭,那本該是舌頭呆的地方上空空如也。
關書雪頓時大驚:“你沒有舌頭!”
服務員神淡定,仿佛不是第一次見到人驚訝的表了。
“你的舌頭是被割了的?”關書雪抖著問道。
服務員正在杯子的手忽然一頓,繼而看了一眼包廂的方向。
關書雪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老板割了的?”
服務員沒有回答,再次指了指包廂的方向,然後又指了指手表。
關書雪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是提醒快到時間了。
關書雪深呼吸了幾口氣才好不容易平複了心的恐懼,慢慢往包廂走去。
那個男人依舊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一了一半的煙。
見關書雪進來,他看了一眼手表:“剛剛好,八點。”
男人將手裏的煙頭摁在煙灰缸裏掐滅,隨後看向關書雪:
“你知道嗎,如果再遲一秒鍾,那你的下場將會和那個服務員一樣!”
關書雪臉微白:“他……他的舌頭真的是你拔了的?”
男人冷笑一聲:“怎麽?不信嗎?”
男人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一把刀在手裏把玩著。
關書雪的臉更加蒼白了,眼中也漸漸被恐懼填滿:“你……你知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
“嗬~犯法?你我願的事,有什麽犯法的。”男人冷笑道。
關書雪被男人嚇到了,本來以為隻是出賣,可沒想到眼前這個男人本就是惡魔。
“我不幹了!我不幹了!”
關書雪拉開門正要離開,男人的聲音就傳來:
“走可以,把我給你的錢留下。”
關書雪的腳步頓時停住了,回頭驚恐萬分地看著男人。
男人拿著手帕輕輕拭著刀,目始終都沒落在關書雪上,但卻給了無形的力。
“那錢應該已經花的差不多了吧。”
關書雪此時才反應過來,那一萬塊錢本不是什麽獎勵,而是為了讓乖乖聽話的威脅。
“現在你有兩個選擇,要麽留下繼續我們的易,要麽把錢還回來,這事就當沒發生過。”男人淡淡地說道。
關書雪雙一無力地癱坐在地。
有的選嗎?本不可能還得起錢的!
這時,包廂裏走進來兩個保鏢一樣的男人。
“老板,人在裏麵了。”
男人起放下手帕看著關書雪笑道:“三十九號,走吧!”
關書雪勉強支撐著跟著男人走了出去。
剛一出門,關書雪就被兩個保鏢強製戴上了眼罩。
“你們……你們要幹嘛?”
“別怕,這隻是必要流程而已,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眼前一片漆黑更讓關書雪的安全降到了冰點,不安和恐懼充斥腦海,開始後悔了,後悔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和這麽危險的人打道。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用了,關書雪隻能聽從男人的命令。
很快,關書雪覺自己被推到了一個電梯上,電梯在極速下降。
幾分鍾後,電梯停了下來,一陣陣刺耳吵鬧的音樂伴隨著男男的笑聲在耳邊響起。
接著,眼罩被取了下來。
刺眼的霓虹燈照得關書雪幾乎睜不開眼,舞池中間的人盡地發泄著多餘的力。
“這是什麽地方?”關書雪看向男人問道。
“以後你工作的地方。”男人笑道。
關書雪張地著擺:“我……我該做什麽?”
男人看了一眼保鏢,保鏢立即帶著關書雪進了一個側門。
進去之後關書雪就看見一個瘦弱的男孩坐在一邊,神萎靡。
“他……他是誰?”關書雪問道。
“他是三十八號。”
男人走了進來,不同的是,這次他後跟著的不是保鏢而是一個穿著十分的人。
“老板,這次怎麽就兩個啊?還差!”人似乎有些嫌棄。
男人嗤笑一聲:“如果是好貨還需要你嗎?”
“老板,你可真是抬舉我了,一個癮君子,一個邋遢妹,這我怎麽送給客人啊?”人故作為難地笑道。
男人走到那個在角落裏的男孩邊上,手住他的下迫使他抬起頭來:
“你知道他是誰嗎?”
人挑眉好奇道:“誰?”
男人勾起角:“木懷遠的兒子。”
聽到這個名字,男孩瞪大了眼睛,關書雪也十分震驚地看著他。
木懷遠不是京都大學的校長嗎?這個男孩怎麽會是他的兒子?
“你……你認識我爸?”木乘風問道。
“當然認識,我不僅認識,還和他很呢!”男人冷笑道。
木乘風心中一慌,連忙跪下抱著男人的哀求:“求求你,別把這事告訴我爸!”
男人冷笑一聲:“我要是想告訴他,你現在也不會在這裏了。”
說罷,木乘風就被一腳踢開了。
男人走向關書雪著的臉冷笑道:“這位也是鼎鼎有名的京都大學的學生呢!”
人扭著水蛇腰走過去輕輕拍開男人的手:
“行了,我知道了,會好好調教他們的。”
關書雪已經被嚇懵了,直到男人離開才後知後覺地回過神來。
“三十八,三十九,跟我來吧!”人笑道。
關書雪和木乘風都沒,人的笑容便逐漸冷了下來:
“都到了這裏就給我乖乖聽話,否則就別怪我於姐心狠手辣!”
關書雪和木乘風都被嚇了一跳,然後就乖乖跟著人離開了。
於姐將關書雪和木乘風帶到了一個類似於化妝間的地方,拿了兩件服丟給他們。
“穿上它,等會兒化完妝就可以跟我去見顧客了,要是運氣好被客人挑中,你們今晚就算沒有白來。”m.X520xs.Com
關書雪看著那幾乎隻有幾片布料的服還在猶豫著時,木乘風已經換好了。
看著木乘風一個男人穿上短,戴上假發,關書雪一時間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麽。
“於姐,他……他為什麽要穿這樣?”關書雪驚恐地問道。
於姐冷笑一聲:“有些客人就好這口,我也是投其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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