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安生瞪了他一眼不屑的答道:“在哪兒?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霍家了,給我靖西哥哥守寡。”
這些話從霍安生里說出來,是那麼的理所當然,毫無愧疚。
江來怒目狠狠盯著霍安生喊道:“憑什麼?你們憑什麼讓守寡?”
“我靖西哥哥是害死的,當然要替靖西哥哥守寡了,這是贖罪。”
霍安生毫不示弱的吼著,堂堂千金大小姐從來還沒有人敢更他這麼說話的。
江來刺啦一下,好像被什麼東西撕裂了,彎腰捂著口徐徐蹲下。
他終于知道,南煙為什麼要說那些話。
因為想讓他死心,為了救他答應了霍北冥這樣無理的要求。
“喂,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霍安生關切的說著,手去扶他。
被江來狠狠推開:“別我。”
然后忍著劇痛,打車離開。
霍安生氣瘋了,這個男人真的是太不識抬舉了。
堂堂霍大小姐無論走到哪兒都是別人捧著,哄著的,他倒好,完全不把當回事。
南煙,南煙,為什麼到都是南煙?
......
這幾天蘇家不好過。
蘇志遠不知道怎麼得罪了霍家,好幾個停的合作項目他費盡舌,跟霍氏上下周旋,好不容易有了緩和的跡象,可是霍氏那邊又突然出爾反爾,不僅是停項目,直接取消了和蘇氏的合作。
蘇氏的半壁江山都是靠著和霍氏合作開發來住,這下好了,蘇氏集團的價呈斷崖式下降,市值瞬間蒸發幾十億。
蘇志遠急的幾個晚上沒睡好,幾次約見霍北冥都被霍北冥以各種理由拒絕了。
最后還是從霍北冥邊的人那里打聽到消息,得知賀秀蓮做的那些事。
蘇志遠當天回到家,賀秀蓮還毫不知的修自己的指甲,哼著小曲,愜意自在。
剛和幾個富太太打了麻將回來,贏了不。
兒子現在已經如所愿,恨南煙恨的要死,當然開心了。
看到賀秀蓮這個樣子蘇志遠氣的,上去一把砸掉了賀秀蓮的指甲油。
“老公,你,你干嘛?”
“我干嘛?我倒要問問你都干了些什麼?”
賀秀蓮有點心虛,但還是死不認賬,梗著脖子喊道:“我干什麼了?我不就是修個指甲嗎?”
“修指甲?賀秀蓮,你讓人欺騙南煙,給南煙下藥,你還敢說你什麼都沒干?”
蘇志遠義憤填膺的話,震耳聾。
剛剛進門的蘇宇諾,只覺得耳朵轟的一下炸裂了。
疼,腦袋炸裂般的疼。
“你,你胡說什麼?我沒有,你,你不要聽別人胡說八道。”賀秀蓮看到蘇宇諾了,不想自己苦心設計的好戲,就這樣被揭穿了。
以后蘇宇諾就再也不會相信自己了。
“我胡說八道,霍北冥如果沒有證據你覺得他會胡來?你覺得他會不分青紅皂白的接解除和蘇氏所有的合作嗎?賀秀蓮,蘇家被你害慘了。”
蘇志遠氣的心臟病都快犯了,捂著口大口大口的呼吸。
蘇宇諾都聽清楚了,要是再不清楚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
“是你干的,賀秀蓮是你干的對不對?”
蘇宇諾的咆哮聲嚇得賀秀蓮渾一哆嗦,慌忙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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