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薇暖原本只想買兩盆蝴蝶蘭和金橘樹回家的。
然而因為盧小昭和厲中霆陪著,倆孩子要什麼,他們就給買什麼,結果稀里糊涂的,就買了十幾盆花。
“阿姨,真的不能給他倆再買東西了,不能讓你們破費啊。”
當平安指著一盆價值數千元的牡丹說好看時,云薇暖看到盧小昭準備掏錢,忙上前制止。
盧小昭卻說道:“難得孩子喜歡,養花是好事,陶冶。”
“阿姨,您要是再這樣,真的就讓我難為了。”
云薇暖索板起臉來,正說道。
未來兒媳婦生氣,這可不得了,盧小昭忙收起錢包,說道:“行,行,都聽你的。”
“暖暖,該回家了,不然人家去給咱們送花,家里沒人可不行。”
云子軒提醒道,最主要的是,盧小昭和厲中霆今天太瘋狂了,再這麼聊下去,遲早得餡。
“啊,你們要回去啊,那什麼,不是說要去你們家做客嗎?正好,我們有車,一起走。”
盧小昭實在舍不得云薇暖和倆孫子,忙開口說道。
厲中霆捂臉,低聲附在媳婦兒耳邊說道:“你瘋了嗎?你兒子就在外面車上,再說,咱們家那車,像是一般人家的代步車嗎?”
盧小昭攤手說道:“那我不管,反正我就要和我兒媳婦和孫子孫一起坐車,你自己想辦法。”
厲中霆:“……”
老婆捅的簍子,做老公的就是跪著,也得將窟窿給補上。
當然,厲家男人都是專業補窟窿的,后來云薇暖與厲嘯寒在一起,厲總裁每日替媳婦兒收拾殘局忙得不亦樂乎。
這些都是后話,現在,厲中霆找了個上廁所的理由,然后給書打電話。
厲中霆:“馬上給我派輛車過來,一共六個人坐車。”
書:“好的先生,請問是派勞斯萊斯還是邁赫過去?”
厲中霆:“我要低調一點的車,這兩輛車太招搖,不行!”
書:“那輛新買的英菲尼迪可以嗎?”
厲中霆:“再換!要再低調再便宜的!”
書:“那,別克或者田?”
厲中霆:“這……稍微湊合,但還是有點貴,你再給我找便宜的車!”
書已經要哭了:“先生,再往下的七座車,只能是五菱宏了!”
厲中霆一拍大高興說道:“那就五菱宏,半個小時,給我把車停在花市門口,我看不到車,你也給我永遠消失!”
書不敢說不,只能淚流滿面去安排國產神車五菱宏。
真的,做書太難了,尤其是做這種有錢大佬的書,因為有錢的腦回路,一般人本不懂。
就比如現在,放著停車場那一溜豪車不要,非得要什麼五菱宏?
是,雖然國沒有錯,但問題是,這種手擋的車,請問大佬你還會開嗎?
厲中霆回到老婆邊,低聲說道:“搞定了,再拖個半小時,車就過來了。”
盧小昭掐了一把厲中霆的腰,說道:“死鬼,干得好,晚上好好獎勵你。”死鬼厲中霆頓時飄飄仙分不清東西南北。
顧謹謠死了。這輩子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她以為是自己活該,直到臨死時才發現,她的錦繡前程,她的幸福人生,本屬於她的女主光環都被人奪了去。原來,她活在一本年代文裡,還被穿書者置換了人生。重生在命運的拐點,看著眼前那熟悉的一切,已經變成惡毒女配的自己。顧謹謠擺脫了劇情的支配:“神持麼走主角的路,讓主角無路可走,見鬼去吧。”……搶了原女主的光環之後,顧柳鶯靠著自己的金手指漸漸活成了女主角的樣子。只不過……當她要賺大錢的時候,顧謹謠總會趕在她前頭。當她要跟書中男主結婚的時候,顧謹謠已經被大佬寵成了別人羨慕妒忌的對象。顧柳鶯想不通,按照設置好的劇情,顧謹謠不是應該跟人私奔,客死他鄉嗎?為什麼她還在?活得還好過自己!為什麼?
十三歲回京那年遇險,楚悅幸得定國公世子搭救。 世子景璃英姿勃發,又生得俊美無儔,楚悅只見了他一次,便偷偷喜歡了許久。 長輩打趣她,等阿悅長大了,嫁給景璃好不好? 楚悅羞得滿臉通紅,盼着快些長大。 一場變故,楚悅從衆星捧月的寧安郡主跌落成罪臣之女,而景璃彼時卻是上京最炙手可熱的少年將軍。 自此雲泥相別,無人再提兩家結親的話,楚悅默默將心思深深埋下。 楚悅十五歲那年,景璃奉命征討西戎。 聽說那是場曠日持久的大戰,楚悅抱着祖上留下來的護心鏡,在景璃回家的途中等他,卻被與他同行的人奚落笑話。 而她愛慕許久的少年漠然騎着馬掠過,只居高臨下瞥她一眼,楚悅如墜冰窖,她抱着護心鏡落跑回家。 但她沒有料到,景璃出征前那日來找她,他像變了個人,看着她的目光彷彿越過了千山萬水,直落她心底。 暖融的晨光裏,少年將軍一改往日的冷漠,眸光溫柔繾綣:阿悅那日,是不是有東西要送我? *** 景璃與西戎不共戴天,他自小發下宏願,不征服西戎誓不罷休。 上一世,他滅了西戎,成了名振四海的戰神,可他日夜追悔。 失陷西戎那年,他一眼便喜歡上的少女自願和親西戎,用命將他換了回去。 從此天地蒼茫,世間再也沒有她。 再一睜眼,他回到出征前那日。 清晨的薄霧中,少女的眼神躲閃忐忑,景璃連呼吸都在疼,她在害怕。 餘生漫漫,他會讓她卸下心防,連同上輩子欠她的,所有的愛與寵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