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我封啟延辦事你還不放心?”
封啟延有些不爽的瞥了一眼男人,那冷峻的面龐著幾分冷意,著實讓他看著有些不順眼。
他回頭,從后排的車座上拿過來一小壇子的東西,直接放在墨景琛的上,“喏,我趁著室混時得蠱蟲。這個量,絕對夠你救兩個孩子。不過蠱蟲不是那麼好養的,你可以找上云渺詢問一下養蠱蟲的方法。”
說罷,封啟延又補充道:“哦,現在人還在大理寺呢,回頭我幫你問問有怎麼養蠱。”
“謝了。”
墨景琛看著上的烏黑壇子,皺的眉心終于舒展了幾分。
淺淺已經解了蠱毒,現在拿到了蠱蟲,兩個孩子也終于有救了。
族這一行,雖然遇到了不棘手的問題,終歸他與慕淺兩人的蠱毒都解除了,倒也算是最好的結局。
坐在副駕駛的封啟延見墨景琛心不錯,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欣喜笑容,他反倒是有些心虛的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
“那個……有件事你應該了解一下。”
“說。”
一如既往的冰冷口吻。
封啟延抬手了鼻子,帥氣的面龐暈染著幾分窘迫,“你人蠱毒雖然解了,但……失憶了。”
嗤——
隨著封啟延話音落下,轎車猛然停了下來。
慣使然,封啟延整個人朝著前面怕了過去,差點沒被甩出擋風玻璃,好在被安全帶給拽了回來。
嗤、嗤、嗤、砰——!!!
后面跟著的幾輛車因為墨景琛突然剎車,都立馬跟著剎車,可最后一輛轎車沒有保持車距,猝不及防的撞了。
封啟延回頭看了一眼后面的況,聳了聳肩,“能不能冷靜一點?”
“你說阿淺失憶了?”
墨景琛好似聽不見封啟延在說什麼似的,本不接他的話,直接質問著關于慕淺的況。
“不,準確的解釋,應該說被封印記憶而已。”
封啟延一本正經的跟墨景琛解釋著。
男人劍眉輕擰,側目掃視了他一眼,“有什麼區別?”
“本質上的不同。”
“廢話!”
墨景琛臉流出幾分微怒與擔憂,正當他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封啟延立馬補充道:“我盡力了,不信你可以聽聽這個。”
封啟延一邊將一只微型錄音筆遞給墨景琛,一邊說道:“你能不能繼續開?待會兒被人發現端倪可不好。”
墨景琛接過錄音筆,啟轎車朝前開去,同時打開錄音筆,播放著里面的錄音。
“幫慕淺解蠱毒……”
錄音筆打開,里面響起上敏的聲音,皆是在室里與封啟延兩人之間的對話。
一字一句,清晰耳。
直至墨景琛聽完錄音,封啟延方才聳了聳肩,攤了攤手,“我說過的,我盡力了。”
墨景琛收起錄音筆,沒再說些什麼。
只是舒展不開的眉宇間著些許凝重,寫滿了對慕淺的擔憂。
只要能治愈的蠱毒,別說是失憶了,就是離他而去,他都能接!
“忘了問你,薄夜跟上敏兩人暗中合謀,這事……你知道?”
封啟延想到了什麼,便問了一句。
“嗯。”
“那你在上東城別院中槍,到底是誰的手筆?”封啟延偏著頭看向墨景琛,“據我所知,薄夜也安了人進了上東城的別院里。”
所以說,墨景琛中槍很有可能就是薄夜一手所為。
墨景琛目視前方,修長手指握著方向盤,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方向盤,若有所思。
沉默良久,他方才吐出兩個字,“知道。”
“知道?知道是什麼意思?難不你中槍真的是薄夜一手所為?”
“不確定。”
“那你打算怎麼對付他?”
墨景琛:“……”
“你可是殺伐決斷的人,怎麼面對薄夜反而猶豫不決?這可不像是你的風格。”
“閉。”
半晌沒說話的墨景琛輕叱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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