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著手杖,緩緩朝著客廳外走去,可人還沒走出客廳便聽見上云渺說道:“我早已經不是族的人,族死活與我無關,但如果讓我發現你對淺淺做任何不利的事,我不介意輔助查理斯,將族拱手于C國。”
到底是上敏的親生兒,知道最在意的是什麼。
所謂‘打蛇打七寸’,一招制敵,狠狠地住上敏致命點。
上敏步伐一頓,目呆滯的注視著前方,沉默了幾秒鐘,抬腳離去。
墨景琛指間夾著香煙,深邃眼神在上敏和上云渺兩人上來回打量著,卻沒開口阻攔上敏的離開。
待上敏離去,墨云敬走了進來,走到上云渺的面前,一臉心疼的看著的腹部,悵然一嘆,無奈道:“你今早中了槍,現在就逞強下床,知不知道很危險?”剛才上云渺怒拍桌子用力過猛,牽扯了傷口出了,染紅了的服。
上云渺揮了揮手,“我沒事兒。”
一手捂著傷口,一手撐著桌面,虛弱的坐在椅子上,“景琛,淺淺的事是我不對,我為我曾經犯下的錯跟你道歉。
但你放心,在族,我拼死都會保淺淺安然無恙!”虛弱的上云渺傷勢很重,可過于擔心慕淺,所以不顧危險來到北苑,此刻傷口出,疼得臉蒼白,說話有氣無力。
墨景琛并沒因為上云渺所作所為打,只是起,冷冷的掃了一眼,轉就走了。
就算現在上云渺為救慕淺險些喪命,可也無法抵消曾與上敏狼狽為的算計慕淺,對他下蠱毒。
那些卑劣手段險些讓他丟了生命,也折騰的慕淺生不如死。
這筆賬,墨景琛怎麼會忘記。
族,西臨城的某別墅。
上東城(墨垣)和上淼站在院子里,看著院豪車里走出來的理查斯和威廉,當即走上前迎接。
“好久不見。”
上東城走到金發碧眼的理查斯面前,友好的與他來了擁抱,“你越發有范兒了,有點未來國王的味兒了。”
他松開理查斯,調侃了一句。
“還是你有眼。”
理查斯仰頭一笑,拍了拍上東城的肩膀,“有些日子沒見面,你倒是容煥發,什麼事兒讓你這麼高興?”“哈哈哈,有好事兒當然要跟你和威廉分,這不就盛邀請你們二位來做客嗎。”
上東城仰頭一笑,走到西裝革履的威廉面前,與他同樣來了個擁抱,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已經備好午餐,就等你們座開席。”
“你親自下廚?”威廉有些期待的問著。
“我上東城的兄弟前來做客,我不親自下廚也說不過去。”
上東城站在理查斯和威廉之間,一副哥倆好的摟著兩個人的肩膀,“走走走,里面請。”
三人關系格外的友好,難得的和諧。
餐桌上,上東城、上淼、理查斯、威廉,四人把酒言歡,聊得很是開心。
酒過三巡,幾人已是微醺狀態,威廉握著高腳杯,悠悠的品了一口紅酒,側坐在椅子上,左手手臂搭在椅靠上,對上東城說道:“現在族,上敏與慕淺雙方各一派,雙方矛盾重重。
就我跟理查斯過來的路上就聽說墨景琛和上云渺跟上敏大鬧了一場。
現在族部局勢混,我們是該趁虛而了。”
上東城曾經喜歡的人就是C國的,且那個人還是威廉介紹的,所以他跟威廉關系漸漸變得親近。
后來上東城也是通過威廉才認識了理查斯,從此之后三人稱兄道弟,關系很不錯。
哪怕上東城做了整容手變墨垣的事兒,兩人都很清楚。
“上敏實力不容小覷,可墨和墨云敬夫婦的能力更是非同小可。”
理查斯愁容滿面。
言罷,他緩緩搖頭,端起高腳杯,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
“言之有理。”
上東城抿一笑,泛著的眼睛在理查斯和威廉上來來回回打量著,隨后說道:“看來我們三人還是非常有默契的。
如你們所言,現在是最好的時機,可如果我們現在手,或許會刺激們,讓們短時間聯盟對付我們。
所以現在我們需要逐一攻破。
據我的消息,上云渺、慕淺,兩人與上敏的矛盾已經無法化解,怕就怕上云渺夫婦與墨景琛夫婦聯手,屆時才是最棘手的。”
“對,東城說的非常有道理。”
上淼接下上東城的話,接著說道:“他們四人聯手是最強勁的敵人,對我們威脅很大,我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毀了們合作的機會。”
“哦,是嗎,你們有什麼主意?”理查斯對此頗有幾分興致和期待。
他來族的時間是上東城給他安排的,其目的就是合伙推翻在位的上敏,并答應上東城的要求,讓他為下一任族族長。
上東城拿著筷子夾了一粒基圍蝦球,添里細細咀嚼著,隨后不慌不急的說道:“清早在宴會廳你打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上云渺。
據我所知,重傷,能力限,而墨云敬斡旋于上云渺于慕淺之間,還要時時刻刻防備著上敏,遲早會疲力盡,這個時候只要他稍有不慎就給了我們很多機會……”“什麼機會?”威廉微微前傾,興致盎然的看向上東城,等待下文。
“你又開始賣弄玄虛了。”
理查斯突然來了一句充滿濃濃方言味兒的話語。
看的出來,他也很興趣。
“當然是給了我們更多除掉上云渺的機會,然后嫁禍于慕淺,并將謎團引到上敏上,激化他們之間的矛盾。”
上東城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我有得力人手在醫院,只要一聲令下,他就會借機解決了上云渺。”
聽他一言,威廉子往后靠了靠,偏著頭看向理查斯,與他四目相對,道:“是個不錯的法子。
若能,必然會造‘鷸蚌相爭漁人得利’的局勢,對我們必然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