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慢悠悠道:“畢竟話不能這麼說,一條手鏈而已,林士卻不愿意。”
“當初林士也說,安雪做家大小姐這麼多年,已經習慣了,所以雖然我這個親生兒找回家,卻也不能公開我的份,否則讓安雪怎麼辦?”
“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林士上說著悔改,實際上,卻依舊如此。”
安雪話音落下,有記者憤憤不平:“小姐說得對,家本不是誠心的,否則不會一條手鏈都要計較。”
晚星勾了勾:“所以,我還是走吧。”
行誠狠狠瞪了眼林茹雅,低聲音怒斥:“一條手鏈而已,晚星要,你給就是了!”
林茹雅著急,滿心不樂意:“可那是安雪最喜歡的,安雪說了好幾次,最那條手鏈,這怎麼能送給晚星啊?你沒看出來嗎,晚星就是故意的,要什麼不好,非要搶安雪的東西,就是個賤人!”
“夠了!”行誠怒喝打斷。
安雪弱乖巧地走上前來:“媽媽,那條手鏈本就該屬于晚星姐姐,我應該讓的。”
摘下手鏈,無奈地嘆了口氣:“媽媽您千萬不要因為這件事,就和晚星姐姐生氣。”
安雪這懂事的模樣,讓記者們心好了些。
“那晚星,我們去參加宴會吧?”行誠佯裝慈父。
晚星見旁偽裝保鏢的謝南凜點了點頭,勾:“好啊。”
行誠便對門外的記者道:“我們的家宴,就不請諸位進來了。”
說罷,他找來一旁的保鏢,直接讓保鏢關上了厚重的大門。
這莊園和一般的花園別墅不一樣,莊園有高大厚重的鐵門和圍墻,關了門,外面的人,就真是一點都看不見里面了。
鐵門隔絕了嘈雜聲,儼然將莊園外,隔兩個世界。
莊園里沒有記者,只有不家的親戚來來往往。
晚星似笑非笑:“董一個朋友都沒請?”
行誠說謊不打草稿:“他們忙,沒時間來參加。”
晚星清楚的發覺,家人看的眼神充斥著凝視和貪婪。
看來,這一出遠嫁y國,家所有人都知。
那就不能怪不客氣了。
行誠原本想支開晚星邊這兩個保鏢,但奈何人家理都不理,只能放棄。
算了,反正只有兩個保鏢而已,能怎麼樣?他們家這麼多人,還奈何不了兩個保鏢麼?
晚星今天進了莊園,大門一關,等會兒就把打包送上艾弗里親王妃的私人豪車,誰能知道這事兒?
就在這時,晚星看見了不遠的艾弗里王妃,故作驚訝:“不知道艾弗里王妃怎麼會在這里?”
正在陪艾弗里王妃聊天的人,正是安雪。
安雪聞言抿一笑,從行誠眼里看懂了他的意思——反正現在晚星落在他們手里,也沒必要裝了。
安雪惡意道:“晚星姐姐,我正在和艾弗里王妃,商量聘禮的事呢。”
……
安雪惡狠狠盯著晚星。
這個礙事的人終于要滾蛋了,從此后就是家唯一大小姐。
按捺住心臟激的跳,心中惡劣地想。
雷諾爺是個什麼樣的人?而晚星去了y國,又會是什麼下場?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晚星,你會怎麼辦呢?驚慌失措?還是哭著求饒?
“嗯?聘禮?”然而晚星卻故作驚訝:“誰要結婚了?”
看了幾眼晚星,又看了幾眼艾弗里王妃,隨即恍然大悟:
“看來安雪妹妹好事將近,恭喜啊,祝你新婚快樂。”
安雪:“……”
安雪表差點沒崩住!
晚星再說什麼東西?!
安雪生怕王妃看上自己,忙說:“晚星姐姐你誤會了,我這樣的柳之姿,怎麼配得上艾弗里王妃的兒子,當然不是我。”
晚星搖頭:“好了好了,安雪你就別妄自菲薄了,我懂,我都懂。”
安雪頭一哽:“晚星姐姐,我不是……”
晚星:“我知道,孩子嘛,害了,沒事的,我是過來人,我明白。”
安雪簡直氣死了,想刺激晚星沒刺激,反而自己惹了一腥:“我不是!!”
“啊,既然不是安雪妹妹的聘禮,那是誰的呢?家還有誰要結婚麼?”晚星意味深長。
安雪仿佛終于找到了出口氣,“晚星姐姐,這聘禮,是給你的啊。”
與此同時,記者開了直播。
安雪說完這話,后傳來了幾道腳步聲。
老爺子,老夫人,家的幾個親戚,還有一個頭大耳的男人,一起走了過來。
“晚星,你終于回來了,來人,還不快給大小姐倒茶?”老爺子樂呵呵的。
老夫人看晚星的眼神有點嫌棄,但又有點愧疚,想說什麼,最終還是沒說。
晚星不聲躲開老爺子的手,淡淡問:“爺爺,喝茶就不必了,剛才我聽安雪妹妹說了個笑話,不如爺爺為我解釋解釋?”
老爺子還在裝傻:“哦?晚星,什麼笑話?”
晚星指向桌上的聘禮,眉梢微挑,微微讓開了一點,讓藏攝像頭正好對準老爺子。
“眾所周知我已經結婚了,并且是三個孩子的媽媽,但安雪妹妹卻說……”
頓了頓,意味深長:“這些聘禮,是給我的?”
……
網絡上。
一個微博五千多萬,微博認證寫著[江氏集團董事、演員]的名為‘江銜’的微博賬號,開了直播。
這位江二行影視圈,年紀輕輕就拿下幾座影帝獎杯,眾多,但為人低調,微博里幾乎長草了。
他一開直播,紛紛涌。
【直播間標題‘播個好玩的’,這是在直播什麼呀?】
【我怎麼聽見有人說聘禮,什麼聘禮?這是在演戲嗎?】
【江銜影帝的新電影?怎麼看著畫質有點模糊,像什麼藏攝像頭在拍攝,難道新電影是懸疑劇?】
【哎?這個人,是安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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