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薑皖姝,現在的厲思甜再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每天就是在家裡晃,等著婚宴的日子到。
……
十二月十一日。
先皇去世滿三年的日子。
舉辦大祭。
大赦天下。
同年十二月二十日,景帝娶後。
其後為厲家大小姐厲思甜,兩人青梅竹馬。
民間一時之間傳出了很多,關於兩人故事的話本子。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厲思甜還披著蓋頭,端坐在景心殿。
隔著厚重的殿門,和來來往往的宮人的腳步聲,依稀可以聽見賓客們推杯換盞的聲音。
張的深吸一口氣,捧著蘋果的手無意識的它。
這時,傳來了殿門的開關聲。
以為是宮人們進來準備東西的,沒想到下一秒邊就傳來了茸茸的覺。
低頭一看,赫然是大白。
厲思甜垂眸從蓋頭的空隙看著它。
只見它抬起兩隻前爪虛虛的搭在自己膝蓋上,歪著腦袋看著。
那眼神就像是在詢問,為什麼要在腦袋上蓋個紅布?
為什麼不把紅布摘下來,好好看看它?
厲思甜被萌到了。
小心的把蘋果放在旁邊的被褥上,轉而捧住了它的臉,跟什麼布偶一樣著。
大白也是好脾氣,臉都被圓扁了,連牙齒都沒有出來一下,依舊呆萌的看著人。
“大白你是怎麼來的呢,路上有沒有人欺負你啊?”
“很抱歉哦,我現在再做很重要的事,沒辦法陪你玩哦~”
前段時間閑在家,每天最常做的事就是陪大白和小金玩,現在這個點,平時就在玩了。
難怪它找到這裡。
也不知道路上會不會有人覺得它是白虎,很危險而對它手來著。
厲思甜就像是個心的老母親一樣,想了特別多的東西。
大白好像看出的擔憂了,擱在膝蓋上的爪子了。
抬頭嗷嗚了幾聲。
為馭師和大白的主人,恨容易就分辨出它在表達什麼。
它竟然在安自己,安自己不要擔心,它很好,也沒有很想玩。
跟個小孩子一樣。
明明很想玩,卻為了不讓家長麻煩,強忍著說不喜歡玩。
可的。
厲思甜忍不住了,抬手又了它幾下。
剛想說點什麼哄哄它,門再次沒推開了。
還沒來得及借助隙,看一下來人是誰呢。
自己大白的手,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拉下來了。
一下子就認出來那是謝景深了。
因此也沒反抗,任由人把大白哄走,然後坐在自己邊,牽著自己的手,指腹輕輕的挲手背。
“甜甜,我終於把你娶回來了。”
“從今天開始,全天下都知道你是我景帝的皇后了。”
謝景深的聲音其實很平靜來著,但悉他的厲思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他聲音裡的不對勁。
那是他興的時候才會出現的小變化。
下意識笑了。
與他握的手用了點力。
“所以現在很興的景帝,可以掀蓋頭了嗎?”
“我已經視野限一整天了誒~”
皇后的封大典很隆重。
厲思甜今天一大早就起床收拾了,直到現在天黑了,都還戴著這個蓋頭。
謝景深聽到這話,趕去拿玉如意,輕輕的挑起蓋頭的一角,微微用力把它掀開。
紅的蓋頭落地了。
明亮的殿只剩下這對新婚的小兩口在含脈脈的對視。
最後還是厲思甜挑了大梁,示意謝景深喝杯酒。
杯酒用的酒度數不低。
喝完後隻覺得有一子熱氣,從口腔開始蔓延至全,沒多久渾就都熱乎起來了。
估計也是這酒氣給了膽子。
厲思甜猛的起環住了謝景深的脖頸,整個人就跟一株菟花一樣攀附於他,抬頭對人笑的。
“景深哥哥~”
“古人言,春宵一刻值千金……”
話還沒說完呢,就被謝景深一整個提了起來,拋到後邊的床褥上。
厲思甜還沒穩住子呢,他就翻上床了,途中還不忘把床簾給放下來。
中間負責遮擋的那片簾子被被褥卡住了,出一個話本子大小的空擋。
約約可以瞧見裡面的春。
只不過不消片刻。
那片簾子就因為床榻的晃而落下來了,再無半點春得以窺見。
……
翌日。
厲思甜直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轉醒,想跟以往一樣個懶腰,卻因為腰部的酸痛而僵住。
天啊,書上不是說很舒服嗎?
為什麼這麼疼?
還有,以後得長點記,千萬不可主跟景深哥哥求歡!
平時看著溫溫的,偏偏一到這檔子事上就沒輕沒重的!
要不是自己常年習武,覺得現在還能更疼。
只不過再怎麼後悔也過來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起床。
才剛當皇后第一天呢,就起不來去給太后敬茶,那可真太不像話了。
這般想著。
厲思甜一隻手摁在腰上緩解酸痛,一隻手撐在床上,支撐自己起來。
起到一半,子就被人攬懷中。
不用想也知道是謝景深。
放松的靠在他上,反手住他腰上的,想擰一下來著,但發現本擰不!
“你的是石頭做的嗎?怎麼擰不啊!”
厲思甜又擰了幾下,還是沒擰,最後氣急敗壞的拉起他的手咬一口。
架勢看著很足。
其實輕的不得了,充其量也就是在他的手上糊點口水罷了。
關鍵是糊完了自個先不好意思了,悄咪咪的用袖子給乾淨了。
“那什麼,昨天太忙了,忘記把禮拿出來了。”
“就在那個箱子裡,是一套服,景深哥哥你自己拿出來看看。”
厲思甜昨天特地把那個箱子留在景心殿。
現在就擺在梳妝臺上,很是顯眼。
謝景深也好奇準備了什麼禮。
抓了幾個枕頭堆在床頭上,小心的扶著人靠好後才過去。
打開箱子看到的就是一箱子紫珍珠。
那套服就藏在裡面,他看見布料了,是白的。
小心的拿出來發現是一套裡。
謝景深眼尖的看見了布料與布料的接有點糙,腦子突然靈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