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夏禾沉默了。
顧西瀾自後拉了拉,低聲的說道:「我娘帶著你娘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大可不必離開,就留下來等我娘便可。」
敏的察覺到了什麼的容夏禾微微皺了皺眉。
「你娘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顧西瀾搖了搖頭,低了嗓音:「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容夏禾點頭,抬眸看向幽諾。
「好啊,既然你這麼說的話……」
拖長了尾音,突然臉一沉,下頜微微揚起:「限你在日落之,搬出我的屋子!」
「你!」
幽諾被氣到火冒三丈,才跳起來準備反駁,就被幽婆婆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後狠狠的一推,讓人將帶了回去。
「大小姐放心,下午日落之前,一定收拾出來。」
白夏禾點頭,對著幽婆婆不由自主的便存了七分的敬意。
或許是被容默染,也或許是因為,谷心的那些『』
直到眾人都離開之後。
白夏禾悠哉悠哉的歪著子靠在霍宴淮的懷中,然後不懷好意的眼神在顧西瀾的上上下打量。
「說吧,到底瞞了我些什麼?」
看著白夏禾有些泛著冷的赤眸子,顧西瀾抬手了一把額頭上莫須有的冷汗。
「我……能瞞你什麼,我娘也是突然帶著你娘出發來這邊找我們的,我也才知道不久,這不好的嗎,哈,哈哈哈。」
尬笑的聲音戛然而止。
白夏禾半瞇著眼,冷意更甚:「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顧西瀾,我討厭有人騙我。」
「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是奇奇怪怪的,後來更加三番五次的不顧自己安危來幫我,說吧,這是為什麼?」
「又或者說……你是誰?」
顧西瀾怔了好一會兒,忍不住抬手撓了撓頭,苦笑道。
「你啊,怎麼就不能稍微的笨那麼一點點呢?」
白夏禾言心中微,約約似乎有了什麼猜測。
連同邊的霍晏淮也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顧西瀾揮了揮襟就地坐了下來,順手扯了跟翠綠的草叼在裡,不徐不緩的說道。
「既然你們都猜到了,那我也不瞞了。」
他挑了挑左眼,笑道:「那就請容許我鄭重的做一個自我介紹吧,我的名字,裴斛鶴,是雪狐一族的守護者,守護者到我這一輩,我是唯一的男丁,所以我自小生下來就被灌輸了一個使命。」
「那就是,用命保護下一任狐主!」
淡淡的聲音,很溫和,帶著一種莫名的舒適。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抬頭看了一眼霍晏淮,緩緩的站起了子來。
「所以,從我們守護一族收到白夏禾世的消息之後,我便被扔去了中原,只是因為後來江姨有意瞞消息,誤導了我們,導致我一直以為,夏禾……在西瞿。」
「至於王爺的份,只是單純的西瞿皇室欠了我族一位長老的人而已。」
霍晏淮敏銳的察覺到了似乎還有什麼不對勁。
「除了守護者的份,還有呢?」
顧西瀾,哦不。
裴斛鶴長嘆了一口氣:「何必要知道的那麼清楚呢。」
默了許久。
他對上了面前兩人,認真的眸子。
「守護者的另一個份就是——」
「其守護之人的,未婚夫,或是未婚妻。」
「所以,我自生下來,就是容夏禾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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