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疑問。」
白賢安冷冷的瞥了一眼白夏禾:「還有什麼好說的!」
他真後悔,為什麼要答應讓白婉寧跟著,那出事也只會是白夏禾一個人而已。
「我很好奇,三妹妹既然說自己病得不輕,需要我去醫治去照顧,怎麼又突然自己回來了,而且這活蹦跳的……」
哪裡像有病的樣子。
白姝荷剛回來時,大家只是帶著總算安全團聚的心思,並沒有多想,但是此刻這麼一回味,疑點極大。
如果白婉寧沒有出事,這件事過於不會有人注意,即便注意到了,一句小孩子家家玩鬧也就算了。
可如今,牽扯了這麼大的事,那就不一樣。
「我……我一覺醒來之後覺得沒那麼乏了,加上我心裡想念爹爹和祖母,所以就回來了。」
這是一開始,和白婉寧商量好的說辭。
「明明你知道我和二妹在去接你的路上,你居然就這麼一個人走了,讓我們撲空?」
白姝荷的背後汗津津的,一開始在書信里聽白婉寧說,白夏禾像是變了一個人,還不信。
如今對上白夏禾這般伶牙俐齒,才後知後覺。
「我沒想那麼多,我也不知道二姐姐會跟著。」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是我一個人去,你就可以隨便放我鴿子咯?」
白夏禾一句一句,白姝荷的眉頭越皺越。
白夏禾好歹還有個嫡和太子妃的份,可呢,什麼都沒有,以往欺負白夏禾只是因為有二姐的示意,父親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如果這一次,讓父親知道是跟二姐的算計,最終卻害了二姐,相信,父親會毫不留的提劍殺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白賢安的緒極度的不耐煩和暴躁。
剛剛他已經派人悄悄去找了,可一直還沒有消息,越晚一分,白婉寧遇害的可能就更高一分。
「而且,我過去一半路程,又打道回府,一路也都沒有遇見三妹妹,請問,三妹妹是什麼時候進京的!」
這是白夏禾在回府的路上就在想的問題。
從白姝荷提到的那個小鎮進京,就只有一條路,可來回都沒有見其他白府的馬車。
而白姝荷也肯定不會老老實實在那邊等著,因為白姝荷很清楚,們一行人會遇到強盜。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
白賢安只覺得一口氣卡在口,咳不出來咽不下去,難極了,他冷冷的瞪著白姝荷。
「到底怎麼回事,別讓我親自派人去查!」
白姝荷終究不過一個家小姐而已,哪裡懂什麼掩滅痕跡,如果有心要查,很快就能查出個蛛馬跡。
白姝荷心裡裡不斷發苦,臉青白加:「我其實昨日就已經進京了,可是我真的只是想跟大姐姐鬧著玩,沒想到會出事!」
「你個孽!」白賢安頓時然大怒:「來人,把三小姐拉下去杖責二十,閉兩個月!」
溜的樹枝在夜風的摧殘,發出嗚嗚的聲響。
攝政王府。
贏風手裡捧著一條的長,滿臉苦的進了書房。
「爺,屬下最近是不是不小心得罪您了?」
霍晏淮瞥了他一眼:「說人話。」
贏風抬了抬手裡的:「您讓我去的那個地方,本就沒有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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