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蠢貨!」
秦老氣的鬍子都炸起來了,這丫頭真是被他寵壞了,居然敢在攝政王面前這樣沒大沒小。
也不知道脖子上有幾個腦袋夠砍的。
那狐貍,一看便知攝政王很是喜。
秦錦鳶頓時一僵。
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氣急之下做了什麼事。
「對不起,晏淮哥哥,是我太衝了,可是你看。」
秦錦鳶將頭髮往後攏去,素白的小臉仰著,雖然用脂掩蓋,但也不難看出藏著的那道細長的傷口。
「是這隻狐貍讓鳶兒破了相,鳶兒才這樣生氣,晏淮哥哥,你得給鳶兒做主!」
霍晏淮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出兩個指頭著秦錦鳶的下頜:「傷的是不輕。」
小狐貍抬著頭,兩隻爪子氣的舞。
「吱吱!」
是先招惹我的!
秦錦鳶的心都快跳出來了,鼻子前,滿滿都是眼前男人的氣息,快幸福的暈過去了。
眼前的俊容毫無瑕疵,一抹的紅暈爬上的臉頰,心都要從口跳出來了:「但是,晏淮哥哥可以放心,太醫說不會留疤的。」
這麼明顯的意思,他該知道了吧。
秦錦鳶咬著下,兩隻手拿著手帕子扭啊扭的。
秦老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俗話說,旁觀者清。
他算是看清楚了。
這分明就是他孫一廂願啊!
可怕的是,他那蠢孫居然還自以為攝政王對有。
秦老乾咳了兩聲,出言:「攝政王,您老,既然您的狐貍也傷了鳶兒,不如就……」
「嗯?」霍晏淮冰眸深邃如淵,對上秦老的視線,後者的話頓時就吞回了肚子里。
那道視線就如毒蛇,一旦被盯上,萬劫不復!
「誰能證明,那是本王的寵撓的?」霍晏淮的嗓音帶著些慵懶,偏袒清晰可見。
「嗯?」
小狐貍仰著臉看去,對上後者低下頭對上來的視線,他的眼,好溫,角似乎含笑。
那深淵般的眸子,像是要把小狐貍整個的吸進去。
它的雙眸微微一,心裡頓時生出一種怪怪的難以言說的覺。
這一刻,忘記了自己只是一隻狐貍。
站在一邊的贏風險些自雙眼,他看到了什麼?
他居然從爺的眼裡,看到了一溺?
對一隻狐貍!
「鳶兒,還不快說,你傷當日還有哪些人?」秦老可算是明白了,攝政王今天就是興師問罪來的。
若是不能給個代,只怕要掀起一場禍端。
今日,秦府危矣!
秦錦鳶下心底的悸:「有,我的丫鬟和侍衛。」
「人都是你的,當然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他一字一句說的極慢,嗓音卻著致命的清冷。
秦老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那攝政王打算怎麼樣?」
「既然秦小姐非說是本王的貍兒撓的,又沒有證人。」他的手指在小狐貍的背後輕輕順著。
頓時就換了寵溺至極的嗓音:「那公平起見,就讓本王的貍兒,再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