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把車停在門口,江煙下車等他下來一起走。
兩人拉著手進去的時候店裡沒人。
「店長可能在忙,我們在這等一會吧。」
男人點點頭,和一起看別的櫥窗里的小。
趙珂店裡新到了一批狗糧,這會兒正在後面卸貨。
等忙完回到店裡的時候就看到昨天的小金粑粑在店裡站著。
「傅先生。」趙珂了一聲,江煙從傅寒川後探出了頭。
趙珂這才看到除了因因粑粑還有一個很漂亮的孩子。
傅寒川牽著江煙的手走過去,「我們來接因因。」
趙珂點頭,「因因在裡面,我去抱它出來,二位稍等。」
江煙見人進去了,抬頭看著傅寒川問:「這是店長嗎?看起來年齡好小呀!」
傅寒川說:「是店長,年齡不了解。」
江煙囧了一下,這男人......「我是說看起來啦!看起來!」
傅寒川裝作思考了兩秒的樣子,然後說:「可能。」
江煙徹底無語了,兩人說話間,趙珂抱著傅因因從後面出來了。
傅因因可能是剛吃飽,這會經歷旺盛,趙珂把它放到江煙懷裡的時候,它就順著江煙的服往上爬,鬧得江煙一個勁兒嘻嘻地笑。
傅寒川眼神溫地看著和傅因因玩得開心的人兒,趙珂在一旁也看的羨慕,突然問了一句:「這就是您太太吧,您太太真漂亮。」
江煙正在笑的作停下了,傅寒川的背都僵了。
除了還在爬的傅因因和有些茫然的趙珂,這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傅寒川有些張,他昨天確實說想給太太買一隻小狗,但是他沒想到這句話會被江煙知道啊......
江煙也只是愣了一會兒就馬上反應過來,對著趙珂點了點頭,「你好,我江煙。」
趙珂看著眼前的傅太太更羨慕了,沒想到不僅長得好看,連聲音和格都這麼好。
趕咧嘿嘿一笑,「傅太太你好,我趙珂。」
江煙心裡覺得這個店長還有趣的,主和換了微信,說以後如果家裡有事就把傅因因帶過來。
趙珂一口答應,把人送到門口,看著他們上了車。
車上,江煙坐在副駕駛,一路上只是抱著傅因因逗它玩,和它說話,傅寒川餘一直在觀察,但是江煙都沒有和他說話的意思。
傅寒川怕生氣,在一個路口的紅燈停車,然後主道歉,「煙兒,對不起。」
江煙抬頭,「嗯?」
傅寒川繼續認錯,「我昨天來的時候說給太太買只狗,剛才......」
江煙想了想,剛才確實是被趙珂那句話嚇到了,但是也就那麼幾秒鐘的事,過了也就過了,而且只是一個稱呼的問題,不覺得這是值得道歉的事。
「對不起,我沒想到......」
「沒想到會這麼我?」
江煙打斷他。
傅寒川嗯了一聲。
江煙用手指撓著傅因因的小腦袋,「你不用道歉啊,我又沒生氣。」
抬頭看著傅寒川:「我那句話給了你這樣的錯覺嗎?」
「你......剛才一直沒理我。」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委屈。
江煙想笑,但是又怕笑出來他會更委屈,於是強忍著笑意,拍拍他的手:「開車吧,綠燈了。」
傅寒川等了半天就這一句,臉有些僵。
不行,太好笑了,江煙實在忍不住,笑得停不下來。
男人握著方向盤的手背上青筋都跳起來了,後半段路程就在江煙的哈哈哈中到了。
剛回家,江煙就抱著傅因因坐在昨天那個位置逗它玩,男人則是去做飯。
吃過飯,傅寒川就去了書房,不知道那個案子蘇煌那邊有沒有什麼消息。
他先打開郵箱看了看秦風發給他的最新進展,然後才聯繫蘇煌。
電話通的時候蘇煌剛到家,有些白天沒看完的卷宗他都帶回來了,打算晚上看。
傅寒川一上來就問:「你那邊什麼況?」
蘇煌翻看著手裡的卷宗,「基本上沒什麼進展,有些卷宗可能有記錄當年陸上將的事,但是很多,需要一本一本看,估計得通宵。」
傅寒川嗯了一聲,說:「我這邊也差不多,查出來的都是眾所周知的一些事,看來這件事確實棘手。」
他頓了一下,接著說:「而且我懷疑,這件事不止是沖著陸上將來的。」
蘇煌停手,語氣有些低沉:「什麼意思?」
傅寒川說:「如果只是為了拉陸上將下水,有必要用這麼複雜的手法嗎?陸上將在那個位置上坐了這麼久,隨便偽造一點財務污點,這件事陸家就說不清......我覺得,對方要的不止是搞垮陸家這麼簡單。」
蘇煌在腦海中飛快地思考這個可能。
不得不說,傅寒川這番話點醒了他,確實,只要在財務上偽造一些污點,造的後果和現在把簪子弄丟是一樣的,甚至更加簡單便捷,但是對方沒有選擇這樣做。
「你是說,這只是第一步?對方在下一局大棋?」
「目前來看,這是最好的解釋。不然你怎麼解釋,同樣都是偽造,為什麼要走這麼複雜的一步。」
蘇煌不說話了,傅寒川雖然沒有證據,但是他的說話確實很合理。
他說:「那看來,暫時我們是查不到什麼的,對方既然要下這麼大的棋,絕對不會讓我們第一步就破局。」
「嗯,所以陸上將的這件事,最後一定會不了了之,疑罪從無,我們沒有證據,他們也沒有證據,簪子的事放在一邊,他們這一步只是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罷了。」
蘇煌把卷宗合起來,「虧的我還帶這麼多東西回來打算通宵看完,得了,這下清閑了。」
傅寒川低笑了一聲,「也別太放鬆,後面還有的忙。」
男人話鋒一轉,「簪子的事,還不確定就是他們做的,還是說這次和上次陸景庭的事一樣,只是借力打力。陸上將的事沒了,簪子你還得繼續查。」
蘇煌往後一倒,「行了,我自己知道,不用你好心提醒。」
傅寒川也不多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隨時開口。」
蘇煌也不跟他客氣,應了一聲然後掛了電話。
蘇煌看著擺滿一桌子的卷宗,氣得腦仁疼,凈是些破事兒!
他突然看到那天許諾送給他的娃娃,勾拿過來在手裡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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