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煙躺在床上有些睡不著,傅寒川說等查清楚告訴......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就覺他每天在書房忙的不是公司的事。
也不是管的多,非要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擔心他做的事很危險,偏偏他又不願意說。
江煙有些無奈,早知道那天去菩提寺的時候就給他求個平安符了。
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江煙就笑了,自己什麼時候也變得相信這些了。
就在想東想西的時候,傅寒川那邊的電話響了。
「喂。」傅寒川接起來。
蘇煌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有進展了。」
傅寒川:「你說。」
「局裡的審批下來了,查到的消息和你那天一樣,因為暫時沒有更好的指向,所以......」
傅寒川接過他後面的話,」所以陸上將現在是最大的懷疑的對象。」
蘇煌那邊頓了一下,然後說是,「局裡這邊的意思是可能需要陸上將暫時在這邊住兩天。」
說得好聽是把人請回來住兩天,實際上就是暫時沒什麼證據,但陸上將又是最大的嫌疑人,所以估計這一趟,好進不好出。
傅寒川一開始就猜到了這個結果,還算淡定地問:「大概什麼時候。」
蘇煌略一停頓,「明天。」
傅寒川蹙眉,明天......這世間未免有點太趕了。
蘇煌也覺得這一點很奇怪,「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快就抓人,所有的證據都只是猜測而已,但是這是上面的意思,所以我也沒什麼辦法。還有......陸深那邊你跟他說了嗎?」
「還沒。」傅寒川應道,「暫時先別告訴他,省的他鬧出什麼大靜,明天早上我去一趟陸家。」
有些事總是要提前讓他們知道的,總好過人衝到家裡的時候才知道是什麼事。
蘇煌也想到了這一點,「行,那你明天跑一趟,我盡量晚點過去。」
「嗯。」
「那就先這樣。」
掛了電話,傅寒川皺著眉,他這邊查出來的消息和蘇煌那邊一樣,只能說名對方在這一點上做的相當到位,不僅騙了他,也功騙過了警局的人。
但是傅寒川有些覺,這件事沒這麼簡單,對付陸家應該只是第一步,他們不會只是為了對付陸家就如此大費周章,這件事更像是一個引子,後面藏著什麼驚濤駭浪,就要再耐心等等了。
笠日一早,傅寒川就去了陸家,特意挑這個時間,也是因為陸深這時候應該不在。
江煙醒的時候傅寒川已經走了,看著空的房間,嘆了口氣,原本還想著和他一起去送禹上學呢。
江煙去房間禹吃早飯的時候,秦風在外面敲門。
「秦特助,你怎麼來了?」江煙有些驚訝,「傅寒川已經走了,你得去公司找他。」
秦風燦爛地笑說:「江小姐,是總裁讓我來接您和禹的。」
江煙更奇怪了:「他讓你來送我們?那他人呢?」
秦風不愧是傅寒川的特助,講話滴水不,「江小姐,我只負責接送您和禹去學校,再多的,總裁也不會告訴我不是?」
江煙一聽,他說的也對,傅寒川在做什麼連也不告訴,瞞的這麼,真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讓秦風進來等,收拾好禹的書包之後,秦風把他們送到學校,然後再把江煙送到店裡。
江煙站在店門口,看著遠去的車尾燈,著下自言自語:「真是一個比一個神。」
隋從旁邊探出頭:「什麼神?」
江煙被嚇了一跳,嗔怪地用手拍:「你從哪冒出來的,嚇死我了!」
隋嘿嘿一笑,「你剛才著下看著秦特助流口水的時候我就來了。」
江煙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我看著秦特助流口水?眼睛沒有用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好啊江小煙,你取笑我眼瞎?」隋拿起椅子上的坐墊砸過去。
但是坐墊這種東西輕飄飄的,本沒什麼殺傷力,江煙沖著隋扮了個鬼臉,「略略略,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打鬧了一會兒,兩個人都累了,氣吁吁地癱在沙發上平復。
江煙想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你最近有沒有覺得,傅寒川怪怪的?」
隋癱著氣,「怎麼,你們那什麼不和諧?」
江煙聞言抓了個抱枕扔過去,「跟你說正經呢,滿腦子帶的廢料!」
隋連聲討饒,「好好好,你說你說我聽著。」
江煙有些疑遲,「就是......我最近總覺得他特別忙,問他在做什麼,他也不願意說,總是說以後告訴我以後告訴我,你說......有什麼事是每天都在忙不能讓我知道的?」
「呃......你確定他每天都在忙?回家之前很忙,回家之後也很忙?是不是也沒什麼時間搭理你?」
「嗯嗯!」江煙點頭,「就是這樣,但也不是沒時間搭理我,他不忙的時候對我還是很好的,但就是......相時間了很多。」
隋把抱枕扔在江煙頭上,「這你還不懂!你是笨蛋嗎?」
江煙把頭上的抱枕拿下來,裡嘟囔道:「有話好好說,幹什麼手腳的。」
隋恨鐵不鋼,「都這樣了你還不著急,他擺明了是對你沒興趣了,你們現在已經進了冷淡期!說不定他在外面已經有人了!」
「啊?」江煙沒搞懂的腦迴路,「這都什麼跟什麼......」
隋掰著指頭給解釋,「第一,他總是很忙,你們相時間很。說明你現在對他的吸引力下降,他的心思已經不在你這裡了。第二,他有時候對你好。是因為他暫時還不能跟你分手,所以需要偶爾讓你嘗點甜頭,好消除心裡的疑慮。綜上所述,他在外面有人的概率很大!你得小心了!」
江煙聽得雲里霧裡,「不是吧,可是他都沒有時間去找別人啊!」
「哎呀你又不是天天去公司找他,萬一他那個相好就是他公司的呢,近水樓臺,他在公司和那的打罵俏,回去之後自然沒工夫再哄你了呀!」
隋說的真的就跟親眼見著了似的,江煙還是不太相信,「傅寒川不是這樣的人......」
隋冷哼一聲,「男人都是一個樣子,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我問你,你們生活和諧嗎?」
「和諧啊!就是有時候他有點忙......」江煙張口就答。
隋一聽就知道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急忙打斷:「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們......和諧嗎?」
這下江煙聽懂了,紅著臉說:「你問這個幹什麼?」
隋翻了個白眼兒,「你可別想多,我對你們那個沒一點興趣,就是幫你分析分析,快說!」
江煙沒想到現在講話這麼開放,頭快垂到口了,蚊子似的小聲道:「我們......還沒有正式......」
「不是吧!」隋大一聲,嚇得江煙手裡的抱枕都掉了。
江煙懵懵地抬頭看著隋,隋痛心疾首地問:「真的沒有?」
江煙點頭。
「完了!」隋往後一倒,」江小煙,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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