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深衝上去要跟蘇煌手,沒想到蘇煌直接躲開了,陸深趔趄了兩步勉強穩住形,蘇煌已經去按門鈴了。
「哼!」陸深扭扭地站在旁邊一起等。
江煙最近比較忙,早上也起得早,傅寒川早就說了讓多睡一會兒,下午再去店裡也不急。
但是江煙長年累月的責任心使然,堅持在開業的最後關頭絕不鬆懈,傅寒川笑笑也就隨去了,只是每天早上和一起起床,然後給做了早飯,看著吃掉然後才放人出去。
所以這個時間,江煙在樓上洗漱,傅寒川在廚房忙碌,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如果沒有客廳里暗暗掐架的兩個人的話。
傅寒川原本剛把早餐放在桌上,門鈴就響了。
江煙從樓上探出頭問:「誰呀?」
傅寒川摘下圍搭在椅子上,「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先下來吃飯。」
門打開之後,幾個人面面相覷。
傅寒川預不太好,「你們怎麼來了?」
陸深搶在前面說:「我們來蹭個早飯。」
傅寒川聞言就要關門,他可沒有義務給這兩個人做飯。
這下是蘇煌抵住門,「順便說點事。」
傅寒川皺眉,手還是沒鬆手。
陸深趕道:「哥,大哥,讓我進去吧,我快死了。」
傅寒川稍作思量,讓他們進去。
於是江煙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場面,三個男人坐在餐桌上和兩份早餐對峙,「這是......怎麼了?」
傅寒川看了一眼,「沒什麼,兩個討飯的。」
陸深連忙開口,「討飯多難聽呀,我們就是來蹭個飯。」然後又轉頭問江煙:「嫂子你不介意吧?」
江煙被他逗笑了,「當然不介意,那我再去給你們做。」說著就要去廚房。
傅寒川認命地嘆了一口氣,把拉住,「我去。」
然後江煙坐下來吃那一份,傅寒川站在廚房,還好剛才做完沒收拾,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把人趕出去。
男人再出來的時候表明顯不好,兩個盤子往餐桌上一放,下手有些重。
陸深諂笑著接過來,浮誇地說:「謝謝哥,哥真好,好榮幸能吃到哥親手做的飯!」
蘇煌在一旁悶悶地笑,傅寒川臉更黑了,「吃完趕滾!」
「好嘞!」陸深答應道。
江煙最先吃完,傅寒川不讓收拾碗筷,給拿了包包,把人送到門口,秦風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路上注意安全,有事就給我打電話。」每天早上都是這兩句,他沒說煩江煙都快聽煩了。
隨口答應著,要往車裡鑽,「好好知道了,你快回去吧嗯。」
但是胳膊被男人拉住了,江煙回頭,「怎麼了?」
傅寒川臉有點僵,「你覺得我煩了?」
呃......誰來告訴這又是怎麼了?
江煙一臉莫名,但還是從車裡退出半個子,把他的手從胳膊上拉下來,又反握住,「你生氣了?」
傅寒川搖頭,「沒有。」
那為什麼突然不高興?
男人放開的手,一臉好脾氣的樣子,彷彿剛才臉黑的人不是他,「你快去店裡吧,隋小姐在等你了。」
江煙站著看了他好一會兒,男人收回目不和對視,只是提醒秦風路上開慢一點。
秦風被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搞得一臉茫然,趕答應。
江煙見他這個樣子,果然是生氣了。
江煙思忖了一下,「那我先走了,你快進去吃飯。」
傅寒川叮囑秦風的影頓了一下,沒有回應,繼續跟秦風說話。
江煙上說著要走,但卻一直站著沒,傅寒川叮囑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得轉過子看著。
兩人都平靜地對視,男人先開了口,「煙兒,是我不對。」
江煙:「......」
這到底是怎麼了?!江煙完全愣住了。
「你......」不待開口,傅寒川語速很快:「我以為你是嫌我煩,剛才語氣不好,是我的問題,以後不會這樣了。」
男人聲音放低,「不要生氣好嗎?」
哦,原來以為剛才不說話是生氣了。
江煙把包放進車裡,雙手牽著他的手,向他解釋:「我剛才沒有生氣,只是每天你都說的一樣的話,我早都記住了,你不用每天都提醒......而且我都這麼大了,你還把我當小孩子呀。」
剛說完,傅寒川眉宇間的鬱散了些,角也勾起些小弧度,「是我不對,你不用解釋。」
江煙看他這麼溫好說話,突然想親親他,但是顧忌著有外人在,沒太好意思。
傅寒川眼睛尖,只一個眼神就知道想做什麼,他冷淡地轉頭對秦風說:「不許看,隔板升上去。」
秦風都快傻了,趕聽話地把擋板升上去,還閉了眼睛。
傅寒川對江煙說:「這下可以了。」
江煙臉一紅,這個狗男人,就會。
江煙踮起腳尖,睫微,在他上落下一個吻,傅寒川笑了。
睜眼看到,在他上咬了一下,「不許笑話我!」
傅寒川收起了笑容,但語氣還是能聽出來高興的,他手臂環著江煙的腰,把人往上託了托,「這樣親會容易一點。」
江煙:「......」
紅著臉從掙扎著從男人懷裡出來,用手推他,「你快回去吧,我要走了。」
傅寒川笑笑,也不鬧了,看著坐進車裡,地關上門,看著車子駛離小區才回往家裡走。
江煙一路上都不太好意思跟秦風說話,他肯定什麼都聽到了。
秦風今天的速度比往常都要快一點,雖然總裁說了要開慢點,但是他實在是有些頂不住,這一大早就被塞了一狗糧,而且是那種吃不下了塞,他覺得整個人都不太舒服。
雖然總裁在江小姐面前一直是這樣,但秦風每看到一次都覺得難以接,狗做錯了什麼?太狗了!
傅寒川回去的時候裡面兩個人已經吃好了早餐,看他進來,陸深酸溜溜地開口,「喲,送嫂子上個車而已,用得著這麼久,該不會是還做了別的吧。」
傅寒川懶得和他一般見識,坐下來繼續吃有些涼掉的早餐。
陸深見他不說話默認了,一個鯉魚打從沙發上彈起來,大聲道:「你不是吧哥?現在都流行把狗騙進來殺嗎?」
「我讓你來的?」男人冷淡道。
「呃......瞧您這話說的多見外,我這不是好久沒見嫂子,有點想念了嘛。」
蘇煌用雜誌遮了遮臉,這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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