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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愛冷婚:噬心總裁請走開》 第235章你在我心裡是特別的

第235章你在我心裡是特別的秦非同愣了愣,接著出哭笑不得的表

他這種反應算什麼?吃醋了嗎?可自己對麵的這個人是殷沁啊,又不是秦時!

難道,在把殷沁當做秦時替的過程中,他已經不知不覺對殷沁心了,但是他自己還不知道?!

一想到有這個可能,秦非同立刻就起了試探的念頭。

他故意將殷沁的手抓的更了一些,然後慢條斯理地說:「什麼上演狗男的戲碼?我跟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就算看對眼了也很正常啊!難不,我們要在一起,還要經過你的同意?」

「你說呢?!」秦豫北怒火中燒,直接一把將殷沁從沙發上拉了起來,拉到了自己的懷裡。

然後,他對殷沁說:「勾引我還不夠,還想勾引他是嗎?!」

殷沁完全是狀態外,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發火,也理解不了他為什麼要說出這些難聽的話來。

尤其是,他這麼用力地抓著自己的手,是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斷嗎?

可秦豫北的臉實在是太嚇人了,雖然覺得很痛,卻不敢開口說什麼。

秦非同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越是關心殷沁,秦豫北就越是會生氣,可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啊!

「你弄痛了,快放開!」

「關你屁事!」秦豫北大怒,吼聲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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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同別過頭去,自己的耳朵,簡直無語。

「我說你對我吼什麼?是你什麼人啊?難道……」

「閉!」

後麵的話,不用秦非同說出來,秦豫北自己都想到了。

他覺得心驚不已,同時拒絕承認這個念頭。

殷沁還是沒明白兩人之間打什麼啞謎,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最後實在是忍不了了,對秦豫北說:「你可以先放開我嗎?」

秦豫北手上的力道鬆了鬆,接著也不知道又哪筋不對了,忽然一把將拽過去,然後彎腰把那個醫藥箱一拿,把拉到臥室去了。

殷沁踉踉蹌蹌地跟著,回頭看了看秦非同,後者一臉深不可測的笑。

等到了臥室,秦豫北一推就把推到了床上,然後把醫藥箱重重地往地上一擱,發出『咚』的一聲。

殷沁又被嚇了一跳,發現自己隻要單獨和秦豫北相,就總會莫名其妙地害怕。

怕他的眼神,怕他的表,怕他一切的一切。

不過秦豫北沒理,而是從醫藥箱裡拿出剛剛秦非同在弄的東西,學著秦非同的樣子,試圖給夾腫了的地方上藥。

殷沁倏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這是……要給自己上藥?自己沒出現幻覺嗎?

用另外一隻手在大上狠狠地擰了一把,痛得差點驚出聲。

雖然這個小作是地做的,但因為秦豫北蹲在那裡,所以都看到了。

他的臉,竟然不控製地開始發熱。

真見鬼了!自己為什麼要無緣無故地發火?自己為什麼要給上藥?不就是自己的一個玩嗎?不就是秦時的替嗎?

可剛剛看到秦非同抓著的手,心裡的火都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

有些事,大概就是這麼地說不清道不明吧!

……

殷沁回到醫院的時候,秦時正好來看和殷正樓,發現的手腫得那麼厲害,頓時擔心了,「怎麼回事?是哪裡去的?」

腫得這麼嚴重,想必當時一定很痛很痛吧。

殷沁低著頭,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都說了一遍。

秦時聽著聽著就一頭霧水了,也對秦豫北的發火覺得很奇怪,問道:「他火什麼?非同給你上藥不是很正常的事嗎?而且上藥不抓著你的手,會控製不好力道的啊!」

「我也不知道……」殷沁一臉茫然,現在回想起當時的況,都還是搞不清楚因果。

秦時愣在那裡想了一會兒,突然出恍然大悟的神

接著,對殷沁說:「你先在這裡等我一下,我去打個電話。」

這個電話自然是打給秦非同的,那邊一接通就直接開門見山地問:「秦豫北是不是喜歡殷沁?」

「你打電話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不然你以為?」

「嗬嗬……」秦非同諷刺地笑了笑,反問:「秦時,對你來說,我就是你用得到的時候聯絡一下,用不到的時候就踢開的人嗎?」

「非同……」

「我不想聽任何的解釋,你隻要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可以了!」

當然不是。

如果不是因為他和秦豫北現在站在一條線上,如果不是因為他們都想要對付顧行年,會一直都把秦非同當自己最在意的那個親人。

儘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緣關係。

想起當初自己和秦非同的親無間,然後再對比現在的疏遠冷淡,秦時的心裡,其實並不怎麼好

靜默了許久,才輕聲地說:「非同,你對我來說,是一個很特別的存在,我沒辦法和你在一起,是因為我對你沒有,可我們之間,卻是比友都還要更進一步,這麼多年了,難道你不知道你在我心裡的位置嗎?」

如非這樣,他當初也做過讓自己傷心的事,也對自己過分過,自己又怎麼可能現在還能當做一切都沒發生過呢?

「我不知道你現在為什麼要和秦豫北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心裡究竟在想什麼,我隻是想你明白,兩個人如果沒辦法在一起,就真的是沒辦法在一起,就算你再怎麼勉強,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難道你和顧行年之間不是勉強在一起的嗎?」

「在你們眼裡,也許是這樣,可在我們眼裡,不是的。」

如果不是命中註定,又怎麼可能兜兜轉轉這麼久,還是回到原點。

這個城市留給自己的除了悲傷還是悲傷,如果沒有顧行年這個人存在於這個城市裡,自己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

厭惡一座城,是因為一個人。

上一座城,也是因為一個人。

而自己的這個人,就是顧行年。

秦非同在掛了電話之後細細想了二十多分鐘,終於把秦時話裡的意思都給弄明白了。

他笑了起來,豁然開朗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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