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疾風和墨影都吭哧吭哧地爬上了崖頂。
沐九九笑瞇瞇地看著他們兩人道:「覺怎麼樣,下次還跳懸崖嗎??」
「不……不跳了……」疾風氣吁吁地朝著沐九九擺了擺手道:「再……再也不跳懸崖了,爬……爬上來太累了。」
「知道累就好了。」沐九九滿意地點了點頭道:「行了,趕回駐軍地吧,你們家殿下還在等著你們呢!」
疾風和墨影聞言,連休息也顧不上了,撒開就朝著駐軍地跑了過去。
——
躺在床榻上的飛雲大將軍,此時也幽幽地醒了過來。
他抬頭看著帳篷的頂,忍不住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
他最近一定是太累了,再加上聽到越兄和小嫂子去世的事,這雙重打擊之下,才導致他出現了幻覺。
一想到他越兄和小嫂子去世的事實,嚴飛雲的眼裡便忍不住落一滴眼淚,他長嘆了一聲,聲音悲痛地喃喃道:「越兄……」
「喊我幹嘛??」
下一秒,一道悉而清冷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嚴飛雲微微一怔,連忙挪開捂著自己眼睛的手,轉頭朝著邊看了過去。
只見不久之前,還已經涼了的北辰越,此時此刻竟然躺在自己邊,斜倚在床榻上,一雙幽深的眼眸淡淡地看向自己。
嚴飛雲整個人瞬間便僵住了。
片刻之後,他才猛地撐著胳膊從床榻上坐了起來,看著眼前會眨眼會的北辰越激道:「越兄!?越兄你還活著!?」
北辰越朝著嚴飛雲微微一笑道:「怎麼,難道我死了嗎??」
「不是,你……」嚴飛雲立刻用袖子了自己眼角邊的淚花,一臉不敢置通道:「那些軍醫們說……說你和小嫂子的都已經涼了,還說……」
「還說讓你節哀順變??」北辰越有些好笑地看著嚴飛雲,然後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沒事,以前在京城的時候,宮裡的太醫們也經常跟我父皇說這句話,聽著聽著就習慣了,你不必太放在心上。」
嚴飛雲頓時激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越兄你吉人自有天相,不可能這麼簡單就去世的!對了……」
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又轉頭環視了一下四周,忍不住朝著北辰越問道:「小嫂子呢??」
「去找疾風和墨影了。」北辰越在聽到嚴飛雲的問話之後,忍不住也皺了皺眉道:「算算時間,已經出去很久了,怎麼到現在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
這麼一想,北辰越便立刻要掀開被子下地,然後他這麼一,頓時又扯到了自己的傷口。
「嘶——」
媽的!這傷口到底什麼時候能好,之前就被人刺中了口,這次又他媽是口,這幫人就不能換個地方刺一下!?
北辰越捂著自己的口,一張俊的臉頰瞬間皺了一團。
「越兄,越兄,你沒事吧?」嚴飛雲見狀,連忙扶著北辰越,讓他又在床榻上躺了下來道:「還是我幫你出去看看吧,你且在床榻上休息著。」
嚴飛雲說完這句話之後,連忙從床榻上跳了下來。
他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帳篷的門簾卻被人從外面掀了起來,接著,沐九九清脆地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道:「殿下,殿下,我給你把疾風和墨影找回來了!!我跟你說,你絕對想不到這兩個人幹什麼去了!!」
伴隨著的聲音,疾風和墨影兩個人跟在後默默地進了帳篷。
沐九九進了帳篷之後,看著站在床榻前的嚴飛雲,便朝著他笑了笑道:「飛雲大將軍,你醒了啊??」
「小嫂子!!你也沒事吧??」嚴飛雲看著沐九九笑瞇瞇的樣子,忍不住激地問道。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兒啊,倍兒棒,吃嘛嘛香。」沐九九朝著嚴飛雲笑了笑,然後指著疾風和墨影道:「殿下,你知道嗎,這倆蠢貨剛才跳崖去了,還想著給你殉葬。」
疾風:「……」
墨影:「……」
北辰越有些驚訝地抬頭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疾風已經噗通一聲,撲到了他的床榻邊上,哭著道:「殿下!!您終於醒過來了!!您不知道,那些軍醫們說您和娘娘已經去世了的時候,屬下是什麼樣的心。」
墨影站在旁邊,倒是恭恭敬敬地朝著北辰越行了個禮道:「屬下參見殿下。」
北辰越有些無奈地看著疾風,聲音淡淡道:「行了,行了,本王還沒死呢,再說你們一直跟在本王邊,對於節哀順變這種話,應該已經聽麻木了吧??」
「可是屬下和墨影親自探了殿下您和娘娘的脈搏,你倆確實……」疾風猛地抬起頭來,眼角還掛著淚花道。
北辰越:「……」
就在他想著要怎麼跟疾風和墨影解釋的時候,帳篷的門簾再次被人掀開,沐九九的十七師父,不慌不忙地走了進來道:「那是因為我給他們服用了一種藥,那藥服用下去之後,人的心跳和脈搏都會減至最低,溫也會直線下降,看起來就像是死了一樣,其實只是類似於的冬眠而已。」
「在他們假死的期間,我找到了他們中毒的解藥,給他們服用了,所以這會兒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像是死而復生了一樣。」
「師父!?」沐九九在看到黑十七進來的一瞬間,頓時開心地朝著他撲了過去道:「師父你怎麼來了??」
「還能怎麼啊??還不是被你爹知道了你修改生死簿的事??」十七師父低頭,在沐九九的耳邊低了聲音道:「不是我說,你下手也太狠了,怎麼就直接把判給敲暈了呢??」
「嘿嘿……」沐九九吐了吐舌頭,笑瞇瞇地轉過頭來給嚴飛雲介紹道:「飛雲大將軍,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十七師父,他從小便教我武功,醫也是當今天下第一的神醫!」
嚴飛雲立刻朝著黑十七雙手抱拳道:「久仰久仰。」
「客氣客氣。」黑十七也朝著嚴飛雲回禮道。
「師父你上還有沒有什麼靈丹妙藥,能治好殿下他的傷口啊??」沐九九眨眨眼鏡哥,看著黑十七可憐兮兮地問道:「你看他口又中了一刀,這要是慢慢養著的話,怎麼著也得個三五個月吧??到時候萬一……」
低了聲音,朝著十七師父小聲道:「萬一趕不上我立正妃的婚禮怎麼辦??」
「你啊……」十七師父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手從懷裡掏出一個新的藥瓶來,遞給道:「這瓶葯你拿著,每天給越王殿下服用一粒,七天之後,越王殿下便可痊癒了。」
「真的!?」沐九九頓時一臉驚喜地接過十七師父手上的藥瓶,開心道:「謝謝師父!!」
說完這句話之後,便立刻轉跑到床榻跟前,從藥瓶里倒出了一粒葯,遞給北辰越道:「給,殿下,趕吃了吧。」
北辰越眼眸微垂,目溫地看了一眼,手接過手中的藥丸,放進自己的裡,然後一仰頭,咽了下去。
「行了,既然沒什麼其他事,那師父便先走了。」十七師父眼看著北辰越將葯吃下去之後,手了沐九九的腦袋道:「師父回去還有事……」
下一秒,他又低了聲音朝著沐九九道:「你把判揍得那麼嚴重,他正在鬧脾氣,要求你爹給他帶薪休假呢,眼下他的工作全都給我來做了,你啊你,真是……」
「嘿嘿嘿嘿……」沐九九聽著他師父的話,尷尬地笑了笑,然後朝著師父揮了揮小手道:「既然如此,那師父便趕回去忙吧,徒兒就不送你了,師父您慢走。」
十七師父有些無奈地看了一眼,搖搖頭,又朝著帳篷里的眾人告別之後,便直接離開了。
北辰越眼看著十七師父走了之後,轉過頭來,看著站在自己床榻旁邊的嚴飛雲道:「對了,飛雲,北辰風呢??他怎麼樣了??」
「五皇子殿下?」嚴飛雲微微一怔道:「他也中了和你一樣的毒,不過他上的毒似乎沒有你這麼嚴重,昨日他醒過來之後,便拖著傷連夜回京了,說是要告訴皇上,你被人刺殺的事,還要幫你報仇。」
「呵。」北辰越冷笑一聲,瞇了瞇眼睛,聲音沉沉道:「還真是賊喊捉賊,看來他是趕著回去陷害三哥了。」
嚴飛雲在聽到北辰越的這句話之後,頓時神大驚道:「越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那刺殺你的人便是五皇子殿下??可是……不應該啊,他自己也傷了,也中毒了啊。」
「他就不能給自己也來一刀嗎??」北辰越揚了揚下道:「他不過是提前服用了解藥,所以中毒的跡象才沒有我這麼嚴重。」
他的聲音頓了頓,然後朝著嚴飛雲道:「飛雲,快,我們即刻回京。」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驗來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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