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聞言點點頭,“秦隊說的是那塊被盜走的監控盤吧?”
秦咧一笑,“這塊監控盤應該是破案的關鍵吧?”
“不愧是秦隊啊,薑還是老的辣!”李樂也想到各中要,彩虹屁立馬送上。
橙子還是有些懵,但是那塊丟失的監控盤太重要了,即便橙子理不出案的走勢,但也明白盤的重要。
“秦隊的意思是說,這塊監控盤是被楚天河藏起來了麽?不是之前還說這個家夥被藥倒了麽?一覺睡到天亮的。”
橙子的這個問題剛好道出了在場幾人的疑。
韓旭頓了一下,抿抿,開始解釋道,“假設這塊錄有沈磊進出別墅區的盤在楚天河手中,那麽當天晚上楚天河必然沒有被藥倒,所以很有可能便是楚天河監守自盜。”
“監守自盜麽?不太可能吧,那個別墅區值夜班的不是隻有他一名安保麽?如果沒有被藥倒的話,那麽沈磊在開車出別墅區大門時,怎麽可能不被楚天河發現的。這種臉對臉的麵,要我是沈磊的話,肯定會想好善後的,比如直接就把楚天河也做掉了!”李樂的邏輯分析能力越發清晰起來,要說起來,比之苗小蘭,都是不遑多讓的。
韓旭聞言笑道,“這就是案子最棘手的地方,誰也不知道這個楚天河到底扮演了一個什麽角。”
“不是,等等,你們都把我給說懵了,幾個意思?楚天河當晚沒有被藥倒,而且很有可能看到了沈磊出別墅區,那麽他是怎麽活到現在的?難道說,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麽?一早就知道沈磊要過來殺死薑璿,然後躲了起來,再提前取走那塊監控盤嗎?”
橙子難得一口氣說了這麽一大堆的,不過思路還是很清晰的,沒有太大的問題。
“咦,橙子,你還別說,你這個思路不錯啊!我重新理一下,有沒有可能是沈磊當晚就想要手除掉薑璿,所以提前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在楚天河的茶水中下了大劑量的安眠藥,然後不曉得為什麽,楚天河並沒有被藥倒!
那麽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
李樂接過橙子挑起來的思路,又是一大堆的發言,不過想法卻很是合理。
韓旭點點頭,接著說道,“那麽接下來,沈磊在換車進別墅區時,在大門的值班崗位那裏並沒有見到楚天河,兩個人沒有打過照麵!否則的話,以沈磊縝的心思,一定想辦法理掉楚天河的。
至於楚天河為什麽沒有在崗位上,就很難說了。有可能是去上廁所了,也有可能是去巡查了,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像橙子說的,楚天河故意躲起來了。”
“故意躲起來了?嘖,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楚天河肯定知道點什麽吧?”秦抓到了一個關鍵點,不由開口說道。
韓旭微微頜首,“不排除這種可能,楚天河如果與薑璿的關係比較近的話,是很有可能知道些什麽的。但沈磊要殺害薑璿這件事,本就有一定的隨機,簡單點說,楚天河又不是沈磊肚子裏的蛔蟲,他怎麽知道沈磊會在那天晚上手呢?
這樣一來,邏輯上還是有些說不通的,所以我更偏向於,楚天河在那個時間點沒有出現在崗位上,更像是一個意外事件。”
“你的意思是,楚天河就是單純去上廁所,或者巡邏去了,所以才沒有與開車進別墅區的沈磊撞個照麵麽?”李樂將韓旭說的話總結了一下,不過又提出了一個問題,“那個別墅區隻有一個出口麽,安保也太差了吧,這種業是會被告的吧?!”
秦嗬嗬一笑,沒有回答前麵的問題,而是解決了李樂後麵那句的疑,“有一些別墅區,原本就不是為了安全而修建的,那麽偏僻的地方,在十多年前,通常來說,裏麵的貓膩是很大的,隻不過現在那一套不時興了,也能說是沒落了吧。”
李樂一聽秦大隊長這番解釋,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我說呢,那個別墅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嗬嗬,那些有錢人可真會玩啊!”
橙子掃了一眼李樂,“你不就是有錢人麽?”
“那能一樣了?我是單純的有錢,錢來的幹淨,可不像那些人,還得找一些洗錢的渠道。”
李樂隨口一說,韓旭卻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洗錢?說不準那地方確實就是沈磊曾經能夠黑轉白的關鍵場所呢。”秦總結了一句,但隻是一種假設,沒有什麽直接證據,說白了,就是口嗨了一下。
韓旭又扯回到上麵那個問題,“話說回來,楚天河如果沒有與沈磊打過照麵,之後的事便很容易解釋的通了。
我更傾向於,楚天河在巡邏的過程中,剛好目擊到了什麽,所以才會提前返回去拿走了監控盤,再躲了起來。
然後憑借這個東西,來要挾沈磊,但是那塊表如果不是沈磊的,真的就是王東林的,那麽這個邏輯又說不通了。
我一直不太明白,這個楚天河做這些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經你這麽一說,我都有些懵了,”秦大隊長一咧後槽牙,“怎麽梳理個案,把自己個都繞進去了。”
“你還別說,是有些複雜,特別是這個楚天河,他的行為機都太奇怪了,不過我覺得這小子像是有備而來啊!比如說那個茶水與安眠藥,如果是監守自盜,迷咱們的視線的話,茶水好說,他一個值班的安保人員,但是隨攜帶那麽多安眠藥幹什麽?值夜班,還敢瘋狂嗑藥?這tm的邏輯本就說不通嘛!”
李樂一口氣又來了一堆,不過每句話都說到點子上了。
最後總結出來的意思就是,這個楚天河很有問題,但就是搞不明白他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這案子有點意思啊,咱們這分析來分析去的,一直在憑空猜測,都不像是在辦案子了!”秦這話說的沒有任何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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