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抓了抓有些淩的頭發,不由歎了一下沈磊的複雜背景。
“誰說不是呢,這個沈磊的背景太複雜了,社會關係更,我都不知道該從何查起了!”苗小蘭跟著歎了口氣。
韓旭明白說的是事實,像沈磊這號從道上白手,準確來說,是黑手起家的人,那得罪的人,或者說想要他死的人,排個隊估計能甩到月球上去了。
“最近沒有什麽仇家找上他嗎?比如剛從裏麵放出來的。”韓旭隨口問了一句。
苗小蘭搖搖頭,“沒有,最近幾年都沒有,那家夥鬼的很,但凡是他的仇家,都沒有什麽好下場的,進去的沒有個二三十年,出不來。”
“嗬,可以,不愧是大夏灣的話事人啊!”
“你還有心誇他呢,這種人渣就應該早點進去,要不然太危害社會了。”苗小蘭冷哼一聲,對於沈磊更沒有什麽好印象了,厭惡程度甚至不亞於蔣大律師。
“一個從道上起家的人,怎麽說也是個心思縝的家夥,不然哪可能活到現在啊!所以這個沈磊想要蓄意幹掉薑璿,應該不會出這麽大的破綻,而且他好像也沒有什麽機啊。”韓旭順著這個思路又扯回了案子上。
苗小蘭微微頜首,“道理是這麽一個道理,但是我們在二樓薑璿的房間找到了大量沈磊的指紋與生檢材,而且時間都不太長。
還有我們在二樓沒有找到其他第三者的生微量檢材。
據羅卡定律,兩接,必然會產生轉移的現象。
所以說,這個沈磊的嫌疑是最大的!
除非薑璿是自殺,否則沈磊很有可能便是兇手!”
韓旭嗬嗬一笑,“薑璿如果是自殺的話,那怎麽解釋呢?”
苗小蘭又一個瀟灑地攤手,“誰知道呢,長翅膀飛了唄!說實話,我也認為薑璿自殺的假設不立,因為我們查過了,在案發前兩天,在網上訂了一張回老家的機票。你想啊,一個想要回家的遊子,怎麽可能說自殺就自殺了呢。”
韓旭比較同意苗小蘭這個觀點,順著問道,“薑璿老家是哪裏的?”
“在西山省,一個小縣城,薑璿高中畢業後,獨自一個人過來燕城這邊打拚的。”
“高中畢業?那麽小麽?那家裏還有什麽人?”韓旭抓住一個重點,接著問道。
“沒什麽人了,這姑娘其實可憐的,從小父母就出了車禍,一下子都沒了!自打懂事起,便一直跟著爺爺生活。我們聯係過那邊的同事,據他們調查,薑璿從高中畢業以後,便離開了那裏,很久都不回去一趟的。一年前,爺爺過世了,也沒見回去見最後一麵。”苗小蘭事無巨細,將被害人背景調查的一清二楚。
韓旭聽完疑道,“家裏出了那麽大的事,都沒有回去,為什麽案發那兩天要急著回去呢?”
“誰知道啊,我也覺得奇怪的,但是又抓不住重點,”苗小蘭倒是一點就,很快明白過來韓旭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說,薑璿可能知道了一些什麽,為了保命才訂了回家的機票?”
“說不準,有可能是知道了一些關於沈磊的,然後被滅口了,”按照現在的線索來看,韓旭隻能往這個方向思考,畢竟這樣更加合理一些,也能夠很好地解釋沈磊突然殺害薑璿的機。
“厲害啊,韓旭,你這三言兩語的,又幫我們找到了一個偵查方向,不愧是咱們燕城警界的未來之星啊。”苗小蘭倒不是恭維,而是真心覺得眼前的這位年輕人,確實在破案方麵有著遠超常人的天賦!
“這些都是猜的,沒有什麽證據,站不住腳!咱們辦案子,首重證據,沒有實打實的證據,猜什麽都是虛的。”韓旭卻是不以為然,頓了一下,“走吧,咱們去樓上看看!”
兩人順著扶梯到了二樓,韓旭打量了一下格局,又看看腳下的地毯。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走廊都鋪著這玩意兒呢,看樣子好像貴的吧。”
苗小蘭隨口回道,“是貴的,一平方都快上萬了!”
“嗬,真TMD夠奢侈,”韓旭歎了一句,然後推開了薑璿臥室的房門。
目便是一張非常有調的圓形大床,但與整裝修格格不,顯得特別突兀!
“這個沈磊果然是個暴發戶啊,好好一個歐式裝修風格,愣是搞了這麽一張大床,別墅瞬間變主題酒店了屬於是!”韓旭雖然見過資料上的照片,但是親眼看到這張罕見的圓形大床,還是皺了下眉頭。
苗小蘭隨其後,“床單與被褥這些已經不翼而飛了,我們過來現場的時候隻剩下了個床墊,你是不知道那上麵的啊,我第一見的時候,都嚇了一大跳!還有那個腥味重的,唉,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幸好發現的及時,沒有滋生什麽不幹淨的東西。”
韓旭聞言,目不由又掃視了一遍那張圓形趣大床。
時隔兩個多月,床墊上的大片猩紅暈染,仍舊目驚心!
“這個出量確實嚇人的,別說是薑璿了,就算是一個壯年男,一次失這麽多,估計也活不了多久!”韓旭走到床邊,仔細打量了幾眼,估算了一下大致的出量,得出一個結論。
“我們的技偵人員仔細測量過這灘跡的麵積,而且做過實驗,這個出量已經達到了1500毫升左右,薑璿還活著幾率很小了,無限接近於零!”苗小蘭之前的調查並不是白幹的,條理邏輯都很強。
韓旭點點頭,又將目轉向了臥室旁邊的大型臺上。
苗小蘭見狀走了過去,一把拉開了阻隔臥室與臺的玻璃門,“我們過來的時候,這個門鎖是合上的,也沒有任何外力破壞的痕跡,可以肯定犯罪嫌疑人不是從這裏進的。”
韓旭一邊點頭,一邊走到了臺上,“這地方風景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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