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旭一聽這話，當場呆若木！

    嗬，這話說的，蒼蠅站不腳的都不是好人嘍？！

    “話不能這麽說吧，人家打扮幹點兒，那是著裝自由啊！”韓旭撇撇，實在搞不明白這位大姐的邏輯思維。

    “嘖，這你就不懂了吧，花那麽長時間打理自己的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的。”苗小蘭一針見，“這要是沒搞男關係，那才見鬼呢。”

    “你這不能以偏概全吧，我看蔣律師就好的啊，還說是出來相親的呢！”韓旭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相什麽親的？去哪相親？你們不是來查案子的嗎？”苗小蘭一臉懵圈，又轉頭看了眼蔣子歸蔣大律師。

    蔣子歸耳力極好，更何況這兩位背後說人小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避諱的！

    一句句，一聲聲的，跟挖骨撓心似的，饒是蔣子歸涵養再好，此時也已經是一臉鐵青了。

    “我說兩位警，你們能別再挖苦我了嗎？我隻不過做一些本職工作而已，你們這個樣子……”

    蔣子歸說著，鼻頭一酸，險些掉下小珍珠來。

    苗小蘭微微皺了一下好看的眉，“嘖嘖，蔣大律師這是什麽委屈了，我看看，呦，眼圈都紅了，是誰欺負你了麽？”

    韓旭見狀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開始準備將話題引正軌，“那什麽，時間也不早了，咱們還是說說案子吧。”

    苗小蘭聽韓旭說話了，這才將殺人一般的目從蔣子歸上挪開，對上韓旭時，立馬換上了一張人畜無害的笑臉。

    前後反差之大，連韓旭這種老手，都不得不佩服起這位南城警署的重案組長來。

    “你們說吧，我聽著！”苗小蘭倒是爽快，但是就這麽立在走廊裏，完全沒有換個地方的意思。

    “苗警，你看是不是找個方便談案子的地方？”蔣子歸來回看了看比較雜的環境，不由提議出聲。

    “剛剛還委屈吧唧的，現在就好了？真是男人的臉，騙人的鬼！”苗小蘭瞥了一眼蔣子歸，滿是嫌棄。

    “苗警，你這是涉嫌公報私仇啊！之前明明是你甩的我，怎麽全是我的不是啊！”蔣子歸終於忍無可忍，不在沉默中滅亡，必在沉默中發！

    但是這麽一個發，直接將韓旭給震在了當場！

    嗬，幾個意思，敢你們兩個以前是過啊？

    這T娘的有意思了！

    好大一個瓜啊！

    韓旭看看近乎暴走的蔣子歸，又看看一臉不屑的苗小蘭。

    嘿嘿，看來這個案子很詭異啊！

    不僅案子詭異，辦案的人也很詭異啊！

    苗小蘭無地瞟了一眼蔣子歸，“呦，您還好意思說呢？還TM是以前那個臭德！”

    蔣子歸歎了口氣，“行行，都是我的錯好了，咱們還是先說案子吧！”

    韓旭覺得這渾水深的很嚇人，沒敢趟一下的，明智地選擇了隔岸觀火。

    苗小蘭再線條，畢竟是在警署裏，也不想鬧的太大了，一把拉過吃瓜的韓旭，“韓旭，咱們走！”

    說罷，走到蔣子歸邊，毫無預兆地狠狠一腳跺在了對方鋥瓦亮的名牌手工皮鞋上。

    “啊啊啊！”蔣子歸哪得了這麽一計狠的，嗷嗷出聲來。

    苗小蘭手極為了得，下麵跺了一腳，手上作更是不慢，一下子便捂住了蔣子歸的。

    一聲聲拉長的啊啊啊，立刻變了啊~呃~啊~呃的驢喚！

    苗小蘭見狀滿意地收手，扯著韓旭便往外走，留下蔣大律師捧著腳丫子一陣哀嚎。

    韓旭一邊撤離現場，一邊瘋狂地咽了口唾沫，暗道，“這跺的也太狠了吧！”

    ……

    從南城警署的辦公大樓出來，苗小蘭便拉著韓旭走到了一偏僻的角落，又回頭看了一眼大樓門口的位置，見蔣子歸沒有跟出來，才鬆了口氣，“韓旭，你是怎麽認識這個蔣子歸的？”

    韓旭木然看著一臉嚴肅的苗小蘭，之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正經的大姐頭，“之前有個案子，蔣子歸是害者。”

    “他？害者？騙鬼了吧？這家夥的跟什麽似的，他不害人就謝天謝地了。”苗小蘭拍拍脯，仿佛很是後怕的樣子。

    “看來這個蔣大律師很不簡單啊！”韓旭口而出，倒也沒有藏著掖著對於蔣子歸的評價。

    “何止是不簡單，那是太嚇人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麽有心機的家夥。”苗小蘭歎了口氣，“還好老娘的快，要不然被賣了都不知道呢。”

    “有那麽嚴重嗎？”韓旭一聽這話，不由地又看了一眼大樓門口的方向。

    “算了，詳細的事，我就不跟你說了，”苗小蘭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多說什麽，隻是提醒韓旭要多注意一下這個蔣大律師的。

    之前韓旭便分析過雪山案的前因後果，一直覺得這個蔣大律師在其中扮演了一個至關重要的角。

    起初也覺得這家夥如果是故意為之的話，那就太可怕了。

    但又完全沒有證據，隻是單方麵的猜測而已，所以隨後便把這些想法擱置了起來。

    此時被苗小蘭這麽一驚一乍的提醒，韓旭不又多了幾分小心。

    畢竟能夠得到苗家姐妹這麽重視，蔣大律師足以自傲了。

    不過這個家夥確實是膽大包天，不說之前雪山的一些細節，隻論敢跟重案組長談說，那就不是一般人啊！

    特別是上不清不楚，那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嚇人了。

    跟在老虎窩裏打盹兒，有什麽區別啊！

    苗小蘭見韓旭提起了足夠的重視，方才又歎出口氣來，“我和他之間的事，以後再跟你細說。還有我覺得他請你過來查的這件案子，怎麽說呢，很詭異！我這邊已經查了兩個多月了，一點兒有價值的線索也沒有。”

    韓旭聽苗小蘭講到了案子，不由疑問道，“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被害人的嗎？”

    苗小蘭聳肩攤手道，“沒有，真T娘的是見鬼了！好好一，就那麽不翼而飛了！跟長了翅膀似的。”

    韓旭在來之前，已經翻看過了資料，笑著搖搖頭，“或許是有人幫安上了會飛的翅膀！”

    “有了翅膀，那不天使了？”

    “這個說法不錯，要不這案子就天使案吧！”

    “嘿，你還別說，被害人的網名好像就是Ang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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