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帶著韓旭同耀揚雲嶺警署署長陳忠告別之後,踏上了回去的路。
從耀揚回燕城,說遠不遠,說近不近,差不多五六個小時的車程。
兩人番開上一段,倒也不是太累,不過都是山路,著實需要提起十二分神。
韓旭年輕,自然開的多了一些,還是秦的大切諾基開起來順手,比李樂的那輛猛禽要好上許多。
可能是韓旭比較喜歡大切諾基斂務實的一麵吧,不像猛禽那般張揚。
見車如人,就如同酒知人品一般,但是這個理論放在秦上,似乎又有些不太搭,這家夥可是那種不出盡風頭不罷休的,與斂沒有半錢關係。
因為昨晚上休息的很好,又破了一樁陳年舊案,此時秦的心非常好,一路哼著歌,隻等著回去好好跟葛署長嘮嘮案的來龍去脈,順便再搞點極品尖,從陳忠順來的濃茶畢竟不太對胃口,喝不慣哇!
韓旭哪裏想到頂頭上司現在腦子裏已經滿是極品尖了,自顧自地盯著前麵的路況,心思全部放在案子上麵。
耀揚這邊的案子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仍舊沒有解決此行的主要目的。
李明遠為什麽會那麽清楚耀揚案的細節?
難道李明遠是故意出破綻,導韓旭重回耀揚查案嗎?
如果這樣一想,李明遠完全是放了一個超大型號的煙霧彈啊。
其實韓旭對於案件的整個脈絡已經梳理的很清晰了,隻是他還是有些想不明白李明遠這麽做到底是為了什麽?!
韓旭想到了一種可能,但並不足以解釋所有的問題。
現在隻有回到燕城,重新審訊一遍李明遠,真相或許才能夠水落石出。
一向樂觀的秦秦大隊長哪裏想到坐在邊的韓旭,腦子裏已經轉了無數個念頭,“韓旭啊,這次幹的太漂亮了,回去我就幫你請功,別說二等功了,我覺得一等功都夠格了。”
警界的二等功,韓旭已經拿了三個,屬實有些不當人了。
這次如果再拿個一等功,那豈不是在燕城橫著走了?
要知道為西直警署的刑偵大隊長餘天放也才領過一次一等功啊。
據說那是九死一生拿命換回來的,可見一等功的份量有多麽重了。
韓旭嗬嗬一笑,“秦隊,你太抬舉我了,一等功咱可不敢想,那玩意兒一般都是躺著領的。”
“咱們警界的一等功比不了部隊上的,還是很有機會的,放心,有我在,你躺不了!你躺下之前,老哥我指定給你墊在下麵。”秦心太過愉悅,不免有些口無遮攔。
韓旭拿這個可的頂頭上司一點辦法也沒有,抬手看了眼表,“差不多快十二點了,咱們到前麵的服務區吃點東西吧。”
秦點頭應下,一踩油門,大切諾基加大馬力,朝著下一個服務區狂飆而去。
兩人在服務區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又重新回到車上。
這次到了韓旭開車,秦將車載音樂開了起來,放了一首《敢問路在何方》。
歌曲老的嚇人,差點將韓旭直接送走,但是秦卻聽的樂此不疲,一個勁兒地跟著哼唱起來。
簡直了!
秦轉頭看了眼韓旭抓狂的表包,嘿嘿一笑,“這歌不好聽嗎?那我換一首。”
說罷,又調出一首《兒國》來,“鴛鴦雙棲蝶雙飛,滿園春惹人醉,悄悄問聖僧兒不?”
韓旭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合著怎麽全是西遊記啊?
這是一路向西,回不來了嗎?
“秦隊,咱們還是說說案子吧?”韓旭試圖自我拯救一下,將話題扯到了正事上。
秦一聽韓旭又要分析案了,登時神起來了,隨手關掉車載音樂,“啊,我腦子裏正好有一個疑問呢。”
韓旭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期待起秦的下文。
秦整理了一遍說辭,然後提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在那些被害人的裏,隻發現了郭亮一個人的指紋與跡,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人是他殺的,收集的那些戰利品中,當然隻有他一個人的指紋與跡了,沒有什麽問題啊!”韓旭怔了一下神,順著思路回答道。
“我就是覺得的太過巧合了,咱們這邊剛找到郭亮頭上,那老家夥便一聲不響地將所有的證據全盤拿了出來。即便郭亮是有老年癡呆癥,但是這種自曝行為,於於理,都有些解釋不通啊。”
韓旭明白秦大隊長是覺案子進展的太過順利了,順利的甚至有些反常!
正所謂,事有反常必有妖!
倒不是說真的有妖怪作祟,而是裏麵必然存在一些貓膩。
之前韓旭在郭亮家裏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
當時,韓旭認為郭亮是因為親的關係,才選擇自曝的。
因為郭亮並不知道郭峰已經出事了,他隻是單純的認為警方找到郭峰頭上,認為郭峰便是五年前耀揚案的真兇,所以才會將那些證拿出來,目的其實很簡單,就是為了保下郭峰!
保下郭峰?!
韓旭想到這裏,目不自覺地微瞇起來。
案子的走向似乎又變得古怪起來。
秦見韓旭沒有說話,又接著說道,“我覺得的吧,這個郭亮之所以這麽做,應該是有什麽目的的。我敢跟你打賭,咱們找上郭亮那會兒,這老小子意識絕對是清醒的。
也就是說,郭亮這個自曝行為很有問題!”
韓旭視線沒有離開眼前的路況,腦子卻飛速地運轉起來。
別看秦秦大隊長有時候反應有些慢,腦子轉的不夠快,但真要靜下來,心無旁騖的話,對於案卻有一種特殊的直覺,仿佛能夠一下了抓到最關鍵的東西。
如果說郭亮的自曝是有明確目的的話,那麽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可就真算是離了大譜了。
李明遠利用自己的“疏忽大意”將案子引向耀揚,而郭亮又在第一時間進行“突然自曝”,兩相印證一下,似乎不像是一個巧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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