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聞言愣了一下，“剛剛不是說才23歲嗎？這麽早就失足婦了？”

    “那個行當越年輕越賺的多，陳小冉那個年紀已經是很大了，”郭嘉隨口說了一句，一針見。

    此時，韓旭才有些緩過神來，“當時是一個人在耀揚？”

    郭嘉點頭道，“沒錯，陳小冉以前有一個男友，但是很早就分手了。也是迫於生計，才幹了那一行。”

    “迫於生計？”秦聞言嗬嗬笑了一聲，“現在的出路那麽多，即便是放在五年前，也不至於迫於生計吧？”

    郭嘉自知失言了，打了個哈哈，“那倒是，唉，主要還是陳小冉的條件好，人長得漂亮，難免經不住，想賺快錢了。”

    韓旭見兩人越扯越遠，不問道，“陳小冉在耀揚市還有什麽人嗎？比如親戚朋友什麽的。”

    郭嘉搖搖頭，“據我們調查，陳小冉在耀揚市並沒有什麽親屬，當初也是跟著男友過來這邊打工的，人生地不，居無定所，僅僅是搬家便不下十數次的。”

    “現在進廠打工沒有那麽糟糕吧？我看條件也不錯啊！”秦不由歎道。

    郭嘉悠悠道，“這幾年還行，主要是我們這裏的經濟水平有限，沒有什麽大型工廠，也養活不了那麽多的外來務工人員。”

    “這些你們都是從哪裏查到的？”韓旭每次都能抓到重點。

    “關於陳小冉的事，我們也是從與一起工作的小姐妹口中了解到的。”

    聽到郭嘉這個答案，韓旭不皺了皺眉頭。

    顯然，時隔五年，陳小冉的這些同事已然音信全無，不太好找了。

    郭嘉像是看出韓旭想到的問題，“唉，的那些同事大多數已經不在耀揚市了。幹這種活兒的，很多都是打一槍換一個地方，非常難查！也不太好打擊，總會有一些網之魚！”

    秦深知其中的道道，聞言皺了皺濃眉，“那這個陳小冉豈不是很難查了？”

    韓旭從那一遝厚厚的資料中，挑出一頁來，“諾，咱們隻能從這個人那裏手了！”

    秦聞言看了過去，那張紙上的照片很是眼，“這不是那個申六嗎？”

    “對，就是這個人，當初他進我們視野的時候，正在追求陳小冉，所以被我們列為了重點懷疑對象。”郭嘉掃了一眼，很肯定地說道。

    “那還等什麽呢？出發，就找這個申六的家夥聊聊！”秦適時地接過指揮權，開始發號施令。

    郭嘉則是看了一眼韓旭，見其點頭了，才啟了車子，奔著目的地而去。

    ……

    車子大致行駛了二十多分鍾，方才進了耀揚市的老城區。

    耀揚算是一個新老結合比較好的城市，老城區大多數的棚戶房都已經拆遷，此時看上去與新城區沒有什麽區別，建設的相當繁華。

    “這是老城區？”韓旭與燕城的一對比，不慨道，“看起來不太像啊！”

    郭嘉笑了笑，“我們這的老城區改造一直都是頭等大事，你們別看現在好了不，放在幾年前，這一片可都是釘子戶。”

    老城改造，也舊城改造，往往直接反映出一個城市的發展狀況。

    由於這種舊改項目通常會涉及到前期通、立項、規劃、拆遷、建設、融資等眾多環節，而從拆遷到業主回遷最快的也要兩三年的時間，所以一些城市的舊改項目持續十數年也沒有最終改。

    耀揚市能夠取得這樣的果，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幾人一邊說著話，警車已經開到了一像是農貿市場的地方。

    “咱們不是去找申六嗎？”秦搖下車窗，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疑問道。

    “對啊，申六經常在這一帶出沒，這家夥是個豬販子，每天很早便會起來去鄉下收豬，然後差不多這個時候回來，將豬賣給這裏的商販。”郭嘉努力地尋找著停車位，但事與願違，找了大半天，也沒找到個停車的地方。

    “我們先下去吧，你把車停遠一點吧，沒關係的。”秦見狀提議道。

    郭嘉沒辦法，隻好將秦與韓旭放下，獨自又找地方停車去了。

    韓旭與秦下車後，便一頭紮進了農貿市場。

    這個市場遠比在外麵看起來要大上很多，賣什麽的都有，人來人往相當擁。

    韓旭進市場後，看了下門口的提示牌，然後徑直向著生區走去。

    秦一邊跟在後麵，一邊打量著各個攤位上的商販。

    事實上，農貿市場也算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什麽人都有，說句藏龍臥虎都不為過。

    兩人在生區轉了兩圈，並沒有發現申六的影。

    此時，郭嘉才堪堪找了過來，一看兩人的神，又抬手看了眼表，“要不咱們等等吧，許是申六還沒有過來呢。”

    秦與韓旭無奈點頭。

    郭嘉卻走向一個賣的攤位，隨口問道，“老板，你有沒有看見申六啊？”

    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剃了一個大頭，正在剁著臊子，抬頭看了眼郭嘉，“你找那小子幹嘛？”

    “有點兒事，”郭嘉隨手遞了支煙過去。

    老板在圍上了手，然後毫不客氣地接過煙，捌在了耳朵後麵，“申六今天還沒過來呢，那小子是不是又犯什麽事了？”

    郭嘉疑道，“你知道我是幹什麽的？”

    “你瞧瞧這個市場裏，有你們這樣的嗎？三個大老爺們，一看就不像來買的。那兩位已經在這裏轉了半天了，明眼人一看就是來找人的。

    我們這裏魚龍混雜的，什麽人都有，再加上你們這打扮，就算是穿了便，那也能一眼認出來啊。

    你說是吧，警？”

    這下子，不僅郭嘉怔在了原地，他後的韓旭與秦都不淡定了。

    一個賣的，竟然有這種眼力勁兒，屬實不多見啊！

    “老板好眼力，請問怎麽稱呼？”秦不住好奇心，上去盤盤道。

    “我就是一個普通老百姓，賤名不足掛齒，他們都喊我老默，你們要是不嫌棄的話，也可以這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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