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師傅?有些奇怪?”
三人都被韓旭口而出的話說懵了!
不等另外兩人有所表示,秦搶先說道,“怎麽個奇怪法兒?”
“是啊,韓旭,嚴師傅能有什麽奇怪的?你可不要嚇我們!”郭嘉跟其後,下意識地又將目落在了那白的羊上麵。
陳忠聽完這話,似乎想到了什麽,眉頭皺,眼睛也不自覺地瞇了起來,“你們別打岔,聽聽韓旭怎麽說!”
秦罕見沒有懟回去,而是一雙虎目盯著韓旭。
在場幾人,隻有秦最為了解韓旭,知道他不會輕易地無的放矢,想必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才會這麽說的。
論起信任程度來說,秦那可是無條件地,百分之兩百地相信韓旭的判斷。
郭嘉雖說與韓旭接的時間不長,但已經被其的能力所征服,一看韓旭不像是在開玩笑,瞬間也提起了戒備。
韓旭看了一眼馬上如臨大敵的幾人,低聲音道,“我這可能是老病犯了,要是搞錯了,不太好收場啊!”
“什麽老病?我怎麽不知道你還有個老病呢?”秦像是永遠抓不到重點似的,疑問道。
“就是疑心病,”韓旭不好意思地回道。
“幹咱們這行的,有疑心病是好事啊!”陳忠也被秦帶偏了,但馬上反應過來,“韓旭,你抓說說,嚴師傅有什麽可疑的地方。”
韓旭尷尬地笑了笑,“我要說的不對,大家可別介意,我這是老病,上次在燕城抓捕一個盜竊團夥時,就鬧了笑話。”
“沒事,沒人會怪你的,就當是咱們飯後的一個娛樂節目。”陳忠不愧是幹領導的,一句話便打消了韓旭的所有顧慮。
“哎,不愧是你,太TM的會講話了,”秦都不由甘拜下風了。
韓旭見沒有什麽包袱了,整理了一下思緒,才一手指向碗裏的羊,問道,“你們看這幾碗羊有什麽奇怪的地方?”
其餘三人一聽這話,紛紛不顧形象地湊了過去,幾雙大眼盯在熱氣騰騰的羊上麵。
秦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沒什麽奇怪的啊,就是這個刀功有些菜了!”
陳忠眉頭蹙,“老秦,你說的沒錯,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刀功確實很差!”
“這有什麽好奇怪的?”郭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腦袋上像是頂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陳忠不瞥了一眼郭嘉,“咱們前幾次來的時候,刀功有這麽差嗎?你仔細看看,這像是一個幹了好些年的老手切出來的羊嗎?”
郭嘉經自己家署長這麽一提醒,瞬間抓到了重點,“哎,還真是啊,嚴師傅什麽時候,刀功變得這麽差了?”
不等韓旭解釋什麽,秦也已經咂出一點兒味道出來了,“你們的意思是,嚴師傅的手傷了,切出來的羊不香了?”
“我說你是怎麽當上這個刑偵大隊長的,這都看不明白嗎?”陳忠都快無語了。
秦樂嗬道,“我這不是給大家活躍一下氣氛嘛,老繃著不好,特別是辦案子的時候,容易忽略關鍵的地方,你說是吧,韓旭?”
韓旭見秦輕描淡寫地便把話茬兒到了自己這裏,不暗中佩服起來。
秦大隊長哪裏是沒看出來,完全是在扮豬吃老虎,將重要的話語權輕鬆拿下!
薑,還是老的辣!
秦這一手幹的,甚至將老謀深算的陳忠都騙過去了。
韓旭瞬間明白過來,趕忙打蛇隨桿上,“嚴師傅第二次進來的時候,我已經觀察過了,他手上並沒有傷,不會影響拿刀的。”
郭嘉一聽這話,疑道,“那是什麽原因?難不嚴師傅雇了個徒弟?”
陳忠聞言說道,“我看不像,再說了,以嚴師傅那種一不茍的格,怎麽能容忍徒弟切出這麽糟糕的羊來招待顧客?”
“哎,你還別說,說的有道理的。”秦知機地補充了一句。
“那這羊切這樣,解釋不通啊!”郭嘉覺自己的腦細胞已經不夠用了。
陳忠看了眼韓旭,沒有說話,顯然是想將話語權給這個神奇的年輕人。
韓旭不好意思地頭,“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嚴師傅在切羊的時候,非常張,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雙手,才會切出像這樣的羊。”
郭嘉聞言目重新落在那幾碗沒過的羊胡卜上,“你還別說,這些羊切得一條一條細的,還真有可能是手抖切出來的。那嚴師傅為什麽會張呢?”
陳忠笑而不語,秦在神遊天外,韓旭隻好回道,“可能是因為咱們!”
“咱們?你的意思是他在害怕咱們?害怕警……”郭嘉說到這裏,已經徹底明白過來,聲音不由地低了數分。
“俗話說的好,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秦最後總結了一句,很是辟!
“你才是鬼呢,咱們是正義的使者,”陳忠對於這個比喻嗤之以鼻,完全忍不了。
“行行,算我說錯了,但是咱們也不能以一個羊切不好的罪名,就把嚴師傅給辦了吧?”這次秦赫然抓到了重點。
“秦隊長說的對啊,咱們隻是猜測而已,沒有什麽證據啊?再說了,嚴師傅那麽老實的人,能犯什麽事啊?”郭嘉順著這個重點深挖了下去,說的頭頭是道。
陳忠又看了眼韓旭,原本想說些什麽的,生生地憋了回去。
韓旭環視了一下幾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咱們去問問嚴師傅,不就真相大白了麽?”
“說的是,不過韓旭,你僅僅隻是因為這個,便開始懷疑嚴師傅了嗎?”陳忠抓住機會,又詢問起韓旭。
韓旭笑了笑,“不瞞陳署長,我剛進來的時候,第一眼看到嚴師傅,就有一種奇怪的覺。”
秦一聽這話,回憶了下,“嘖,你還真別說,俺也是啊!”
郭嘉有些懵了,沒有任何覺啊!
韓旭看到郭嘉的表,解釋道,“我們是第一次來,不像你們常來的,已經習慣了。”
“這話怎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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