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與陳忠又互懟了幾句,不落下風。
論起說皮子,秦在燕城可是練出來了!
沒辦法,一直被城東熊大林他們製了那麽些年,即便實力不行,上也不能吃虧啊。
陳忠沒想到秦幾句話便頂得自己半個字說不出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隻差當場發飆了!
郭嘉見狀趕忙打起圓場,眼力勁兒杠杠的。
而為當事人的韓旭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幕鬧劇,站在一旁像個充氣娃娃似的,隔岸觀火,置事外。
陳忠同秦對了一會兒線,沒占到半點便宜,剛好郭嘉又打了圓場,隻好提議先去吃飯,回頭再跟秦計較。
秦原本就是來混吃混喝的,當即換了一副笑臉,“對對,先吃飯,這都幾點了?我都快死了。”
“臥槽,你TM的下午兩點才吃了那麽多,現在才六點,你還說你不是逃荒過來的?!”陳忠都快驚了,這個秦多年不見,臉皮是越來越厚了。
韓旭等著就是幹飯的信號,終於開口道,“主要是早上也沒吃多,又開了一天車,確實有些了。”
陳忠笑罵道,“敢是一對活寶啊,都跑我這騙吃騙喝來了?”
秦一聽這話不樂意了,“什麽騙吃騙喝啊,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吧,我們過來是幹嘛的?”
“幹嘛的?難道不是騙吃騙喝來了?”
“一邊去,我們過來是幫你破案子的,剛才你也看到了,韓旭就出去那麽點時間,已經找到一條關鍵線索了,你說說你們,多長時間了,啥也沒找到嘛!”
陳忠被秦一句話懟的半晌回不過神來,但人家又說的沒病,事實擺在那裏了,想抵賴也找不到個由頭啊。
郭嘉趕忙笑著又打起圓場來,“兩位領導,你們可別爭了,咱們還是先吃飯吧,署長,你還別說,我也有點了。”
陳忠見狀,趕忙就坡下驢,衝著秦冷哼了一聲,“走,咱們吃羊泡饃去!”
“哎呦,你們這裏還是羊泡饃呢?我可太喜歡了!正宗不?”秦一聽有好吃的,登時將與陳忠的衝突忘到了爪哇國去了。
“哎,我說秦,你這破案子不見出力,怎麽就知道吃啊!”陳忠撂下一句,不等秦再反相譏,已然搶先出了辦公室。
秦一咧後嘈牙,見人都走了,趕忙跟上,生怕了一頓,“人是鐵,飯中鋼,一頓不吃呱呱!”
“那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得慌!沒文化真可怕!”
……
幾人從雲嶺警署出來,天已經黑了,街道的路燈都亮了起來。
不過陳忠並沒有讓郭嘉去取車,而是當先走到了馬路牙子上。
秦愣了一下,手裏拿著大切諾基的鑰匙,疑問道,“不用開車的嘛?”
“沒幾步遠,走走就到了,以為是你們燕城啊?”陳忠沒好氣道,“我們這是小地方,正好順便鍛煉鍛煉。”
秦聞言撇撇,“你們這還算小地方呢?這個雲嶺鎮快都趕上一個區的麵積了吧?”
郭嘉在一旁笑道,“麵積確實不小,但是GDP上不去啊,還是小地方,跟你們那裏沒法比啊。”
秦一想也是,“得了,咱們先去吃飯吧。”
“你腦子裏是不是隻有飯啊?”陳忠不又懟了一句。
秦剛想反駁,正好一輛車子從跟前疾馳而過,打斷了罵罵咧咧,鬧劇才算告一段落。
整個過程,韓旭像是一個明人一般,毫無存在。
直到幾人走出不足百米,來到一家不大的門麵時,韓旭才出了微笑。
扯那麽多幹啥,吃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這裏了,正宗的西陝羊泡饃,香滴狠!”陳忠說罷,打頭準備進飯店。
秦抬頭看了眼招牌,彩的霓虹燈框著羊泡饃四個大字,不過可能是因為時間久了,羊的羊字了半截,說不出的詭異。
“這店怕不是黑店吧?”
陳忠剛走到門口,一聽這話,子明顯一頓,回頭便懟,“你就說吃不吃吧?”
“吃吃,黑店也吃!”秦幾步搶上門前的臺階,“有吃的就行,我不挑食,你說是吧,韓旭?”
韓旭正打量著門麵,一聽秦自己,趕忙應了一聲,“那是,有吃的,管飽就行!”
“我去,你們可真是一對活寶!”陳忠撂下一句,推門走了進去。
……
“嚴老板,來四碗羊胡卜!”陳忠一進門,便來了一嗓子。
一個穿廚師服的男人聽到靜,迎了出來,一見是陳署長來了,形猛地一頓,又趕忙熱招呼起來,“呦,我說今兒早起來,喜鵲在樹梢上個不停呢,原來是有貴客臨門,陳署長怎麽有空來我這裏了?快快,裏麵請,包間一直空著呢。”
“這位是嚴海魚嚴師傅,這家店的老板,地道的西陝人,做的一手好麵食。”陳忠介紹了一下,“嚴師傅,這幾位都是我的同事。”
“都是貴客,都是貴客,快快,裏麵請!”嚴師傅一邊說著,一邊將幾人讓進了包間。
等著四人落座之後,嚴師傅才又問道,“陳署長,四碗胡卜對嗎?”
陳忠點頭道,“對,先來四大碗,不夠再喊你!”
“得勒,諸位稍等!”嚴師傅說罷便又匆匆去了。
“這店小,隻有嚴師傅一個人,也沒有雇服務員,他這是一手抓了!”陳忠解釋了一句,“不過這裏的羊泡饃,哦,不對,是羊胡卜可是一絕!”
秦一聽怎麽換了吃食,疑道,“不是羊泡饃嗎?怎麽羊胡卜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這羊胡卜可比泡饃好吃多了。”陳忠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羊胡卜可是關中四大名吃之一。”
“羊湯泡胡蘿卜,那能好吃了?”秦更懵了。
“什麽胡蘿卜?胡卜是餅兒,簡單點說,就是羊泡餅。”
“那不一樣嘛?”秦不解問道。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陳忠也懶得解釋了,關鍵是解釋半天,這個秦就聽不明白,純屬浪費時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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