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韓旭暗自嘀咕了一句。
郭嘉就站在他邊,即便聲音很小,也聽的一清二楚,“這些子有什麽問題嗎?小鹿生前最喜歡穿的就是子,每一件都漂亮的。”
韓旭隨口說道,“耀揚另外三起案子的被害人,好像都是穿的子吧?”
郭嘉毫不猶豫地點頭道,“沒錯,另外三名被害人都是穿的子,而且我們在案發現場都找到了。這確實是一個共同點,不過那些子與樣式都不一樣,難道說兇手隻是找穿子的被害人下手嗎?”
韓旭思考了一下,緩緩說道,“不排除這種可能,不過相對來說,可能並不是太大。
像這種連環殺手,一般都有一個刺激源,也就是說,他通常是在看到一些什麽東西,或者是什麽行為時,才會勾起潛意識下的殺戮。
子有可能是這個刺激源,但是如果與樣式各異,那滿大街都是穿子的。
兇手也不可能在周遭都是刺激源的況下,製住心最原始的衝。”
郭嘉一聽這話,也陷了沉思,半晌才說道,“確實是這個道理,如果我是兇手的話,看見子就發狂,連門都不敢出了。怪不得當時我們署長下了命令,必須重點排查附近很出門的獨居男人!”
韓旭一直覺得雲嶺警署的陳忠陳署長很有兩把刷子,現在一聽郭嘉口而出的話,更加佩服起來。
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郭嘉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不過可惜,我們當時鎖定了幾個嫌疑人,後來都一一排除了,他們要麽不備作案時間,要麽手無縛之力,都不符合兇手的特征。”
韓旭早就猜到可能結果不是太好,但是仍不放棄任何一個細節,“你們還存有他們的調查筆錄嗎?”
郭嘉點點頭,“你想看的話,我回去給你。”
韓旭微微頷首,又將注意力放在櫃裏的子上。
如果兇手的刺激源不是子,那會是什麽呢?
四起案子唯一的共同點,便是被害人都穿著子,但與樣式又各不相同,有三起案發現場都找到了被害人的,但是隻有楊鹿的子被兇手拿走了,這又是為什麽呢?
一個個疑點,像是藏在黑夜中的眼睛,忽明忽滅!
韓旭覺頭都有點兒大了,但是潛意識告訴他,楊鹿的子一定是最為關鍵的突破點。
可惜沒有人知道當時所穿的是什麽子?而兇手為什麽要取走那條子?
起初韓旭認為兇手之所以拿走被害人的,可能是因為上麵沾染到了一些對其不利的證據。
但是現在想來,又不太可能!
因為另外三起案子,兇手做的都非常幹淨利落。
他甚至將被害人下來的整齊地疊放在一邊,然後才實施侵犯。
韓旭之前看到那些照片的時候,便有一種想法。
兇手很有可能是帶有一些強迫癥在上的。
強迫癥,其實是屬於焦慮障礙的一種類型,也是一種以強迫思維和強迫行為為主要臨床表現的神經神疾病。
特點是有意識的強迫和反強迫並存!
通俗一點來講,就是經常會做一些毫無意義,甚至違背自己意願的想法或衝的事,往往有強迫癥的人,雖然明明知道這些想法或衝是來源於自,想要極力抵抗,但始終無法控製!
如果二者的強烈衝突達到一定程度的話,患者將會產生巨大的焦慮和痛苦,甚至影響到學習工作,人際往,以及生活起居。
但是這種人也是很可怕的,他們在執行一件事的時候,往往事無巨細,比如清理現場,不留任何死角。
“你說這家夥會不會患有強迫癥呢?”韓旭試著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郭嘉一聽,子猛地怔了一下,“什麽?強迫癥?!為什麽?”
不過他很快想到了那些現場疊放整齊的,“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啊!如果兇手有強迫癥的話,查起來便會容易許多,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有那種古怪行為的。”
“如果兇手是故意為之的話,那就不好說了。”韓旭一邊翻看掛著的各式子,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這句話像是一盆冷水,將郭嘉剛剛燃起的希之火徹底澆滅掉了。
“不會吧?兇手有這麽變態的?在案發現場故意疊放整齊被害人的,就為了幹擾咱們的偵查方向?”郭嘉又有些頭皮發麻了,難怪查了五年一無所獲,照韓旭這麽一說,兇手也太可怕了,簡直就是無解。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韓旭回頭看了一眼郭嘉,“這個兇手不僅僅隻是狡猾,而且心智極高,每一步都走在了我們前麵,就像是圍棋對弈一樣,咱們能算清五步後的變化,但是這個家夥至能算清十步之後的結局。”
“CTMD!”郭嘉人都有些淩了,不由低罵了一聲。
“不過人又不是阿爾法狗,隻要兇手還是一個人,就一定會留下破綻的,隻是咱們還沒有找到而已。”韓旭見郭嘉緒不好,不打氣道。
“唉,我是不行了,被兇手耍得團團轉,”郭嘉搖搖頭,仍舊有些提不起幹勁兒。
“哪能呢,你辦案子這麽細心,一定能找到線索的。”韓旭不免安道。
郭嘉自個知自個事,無奈道,“再細心也不行啊,都過去五年了,還不是什麽線索也沒發現麽?”
“有誌者,事竟!辦案子嘛,千萬別泄了那口氣,”韓旭又提醒道。
郭嘉也明白這個道理,扯開話題,“這不還有你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抓到那個兇手的。”
“我也不是神啊,這案子確實很難搞,兇手遠比想象中的厲害多了。”韓旭仔細檢查完櫃,轉頭對郭嘉說了一句,又將目放在了筆記本電腦上。
郭嘉原本想多說幾句的,但覺得沒有什麽意義,又見韓旭看向了筆記本電腦,隨口說道,“這臺電腦是最新款的,隻不過是五年前的最新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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