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張眼裏,這些東西似乎八竿子打不到一起,除了那把鋒利的水果刀外,另外幾個證據,確實有些奇葩了!
不過這些件一個個出現在魏大瞳孔中時,他整個人魂兒都沒了!
韓旭將這些證據一一擺在魏大眼前,什麽話也不用講了。
這麽多證據足夠將魏大打落無底深淵……
好半晌過後,魏大悠悠開口,“韓警,你是怎麽找到這些東西的?”
韓旭原本想說是小啞幫他們找到的,但一看魏大這狠狠的表,多一事不如一事,也算是變相保護小啞,於是打了個哈哈,“紙是包不住火的,別以為把這些東西綁一起沉到海裏,你就能躲避法律的製裁,天網恢恢,疏而不!
你是準備自己代認罪呢,還是讓我替你講一講案經過?”
魏大在聽到天網恢恢,疏而不這八個耳能詳的字時,腦袋不自覺地耷拉了下來。
“能讓我支煙嗎?”魏大再次抬起頭來,眼中已經布滿了死氣。
韓旭點點頭,示意他自便。
魏大從口袋中取出那包華子,看了一眼,裏麵已經空空如也,隨後扁,剛準備扔在地上,又想到這是在審訊室,不敢造次,生生忍住了。
“我就說我這人運氣不大好,原本以為將這些東西扔海裏便一了百了了,沒想到韓警,你還真是神通廣大,這種大海撈針的事都能辦的到,厲害,我魏大算是服了!栽在你手裏,不冤!”
韓旭見魏大沒煙了,隨手掏出自己的庫存,遞了過去。
魏大此時也不嫌棄便宜煙味衝了,兩手哆哆嗦嗦地接過去,點燃之後,狠狠地了一口,因為一時不習慣,被嗆得直咳嗽,半晌才緩過氣來。
“韓警,不瞞你說,我以前連最便宜的那種煙都不起,能混個飽飯就不錯了。從我記事起,就一直幫人家捕魚,幹了那麽多年,因緣際會,才有了一條屬於自己的漁船。
所以我對船的是很深的!但是那個臭娘們竟然敢踢我的船!
我這人平時什麽都能忍,踢我可以,踢船可不行!”
魏大一回想到那個可惡的臭娘們,上不罵罵咧咧起來。
韓旭卻聽的一愣神,完全沒有想到隻是因為這麽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事,居然會釀之後的慘劇!
魏大說著看了眼滿臉疑的兩名警,嘿嘿一笑,說不出的滲人。
“你們估計不會懂的,我這人從小沒家,一人吃飽,全家不!但我也是個人啊,花了那麽久的時間,吃了那麽多的苦,才換回來那麽一條小漁船。
你們知道嗎?那條船就是我的命子,也是我唯一的家!”
魏大仿佛在試圖讓人理解他的行為,每一句都發自肺腑。
韓旭搖搖頭,不置可否。
如果用心理學的角度來看,魏大這種行為很像是一種病態的保護!
他不允許自己辛辛苦苦得到的,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任何人傷害!
通常一般的保護,容易產生於人與人之間,也就是某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很強烈的,想要保護的。
但是魏大的保護已經形了一種強烈的自我保護,甚至已經延到品,生怕自己被別人占便宜,小到牙膏、皂,大到錢財、,不容任何人侵犯!
更加可怕的是魏大將自己對於家的向往與依,全數轉移到了自己的船上。
“7號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韓旭打算扯開話題,不想讓魏大過多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魏大恍了恍神,目懟上韓旭,又了口煙,緩緩吐了一條煙氣,“既然證據都被你們從海裏撈回來了,我也沒什麽好瞞的了,就算我不說,你們也能給我定罪,是吧?”
韓旭毫不猶豫地點頭,“證據鏈已經閉合,你說的沒錯,就算你不認罪,這些證據已經足夠了。”
“我在海上生活了大半輩子,沒想到大海也不幫我,”魏大低聲罵了一句,才緩緩開口,“那天是不是7號,我不記得了。我們在海上混生活的,一般也不記什麽日子。
我隻記得那天也TM的運氣不好,沒打到什麽魚,白天就把船停在了碼頭上,我照例在船艙裏睡大覺,讓小啞看船。
大概睡到上午10點多吧,我聽到船艙外麵有人吵鬧,聲音越來越大。
韓警,你也知道,我這人有起床氣,頓時火氣就上來了。
等我出船艙一看,甲板上竟然站著一個打扮的很漂亮的人,看上去夠攢勁兒的。
不過素質可不行,我出去的時候,正指著小啞開罵呢。
你們是不知道,罵的可難聽了!連我這種人都聽不下去。
小啞就在那個角角裏,任由罵!
好歹也是在我船上,我就想知道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那人看到我從船艙裏出來了,跟TM的有病似的,矛頭直接衝我來了!
說什麽,你看你養的瓜娃子,屁了!然後越罵越難聽!
我問來我船上幹嘛?
說想過來出海釣魚,問問什麽價錢,沒想到被小啞揩了油。
你們還別說,那人長得還真TM的標致,那個材,嘖嘖……”
韓旭聽到這裏,不由敲了敲魏大前的檔板,“接下來,發生了什麽?”
魏大見狀收了收猥瑣的眼神,“嘿嘿,都是男人嘛,很正常。”
不等韓旭再次提醒,魏大又接著說道,“其實我一聽這人是來海釣的,也想著賺點外快,馬無夜草不嘛,錢這東西,多不得賺啊!
我哪知道那人老是揪著小啞屁那事不放,就了唄,有什麽大不了的?
你們說至於嗎?像這種貨,一晚上頂多了1000,什麽東西嘛!”
“魏大,有事說事,別盡扯些有的沒的!”韓旭重重地拍了一下檔板,發了啪地一聲巨響。
魏大嘿嘿一笑,“韓警,我這都是實話實說,您別介意。
要我說,小啞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好好的,人家屁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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