驀地睜大眼睛,“夏侯淵!”
原本的挑釁變極致的怒意,“我干什麼了又了我的錯?是自己要來找我的,我難不還要跟奴才一樣伺候著讓你們全都高興?好啊,那你直說好了,下次看到我該說什麼該做什麼,或者有什麼是不能說不能做的,我一定乖乖的照著您的指導好嗎?”
男人薄抿直線,“你什麼都可以說,唯獨別去攛掇求我放你走。..”
語惜愣了愣。
“原來做了這種事?”嘲弄的目落在男人臉,“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攛掇的了?人家喜歡你來爭取你希你把我趕走,這不是很正常的事?”
沒什麼表的彎了彎,“你要是不忍心拂了的意照做好了,怪我干什麼呢?”
“語惜!”
“我聽著,你別這麼大聲吼我,恩?”
原本掐著下的大掌,驀然下移,鎖在的嚨里,“語惜,你覺得我把你留下來是非你不可了,所以膽子這麼大敢跟我扯那些有的沒的,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
怎麼敢?
非不可——腦子又沒壞,這男人要是非不可,如今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語惜的聲音低下來,“對不起啊皇,是我錯了,以后不會了。”
夏侯淵呼吸一滯,口又是重重的一陣悶堵。吵鬧的時候他滿腔怒火,可至還能發泄,而現在乖乖認錯,他的怒火反而無發泄。
這個人!
他的手冷冷收回,“你若不想見,可以不必見。龍宮不是誰想來能來的。”
“好。”
“吃飯。”
“恩。”
語惜完全由著他,再沒有半點爭議。
夏侯淵讓人送來吃的東西,菜十分悉,仔細想了想竟都是過去駙馬府那個廚子擅長的也都是最吃的菜肴,語惜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不合胃口嗎?”他是明知故問。
“沒。”
拿起筷子,機械的往里送著米飯。
夏侯淵給舀了一碗湯,語惜只當做沒看見,直到他開口,“先喝掉,再吃飯。”
“不想喝。”
“以前你最喜歡的湯,廚子也是你最喜歡的那個。”
“……”
語惜閉了閉眼,“知道了。”
可雖然這般說著,卻始終沒有過那碗湯,連其他的菜也很。也不是故意跟他作對,只是當人厭倦眼前生活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會提不起興趣,何況只是吃飯。
夏侯淵不聲的又瞥了一眼,“知道了還不快喝?”
“吃飽了,不想喝了。”
“語惜,你在鬧什麼?”
鬧什麼了?吃飽了不想喝湯是不是也有問題?
語惜放下筷子,抬起眼,“過去最喜歡的廚子最喜歡的湯,我現在不喜歡了行不行?”
男人眉心一蹙,溫淡的嗓音又冷下來,“你都沒過跟我說不喜歡?”
“以前過,時間長了所以膩歪不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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