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語惜起初還不想讓夏侯淵就這麼離開,至換件服理一下傷口啊,可是上祁寒不容置喙的把他帶走,并勒令不許跟著。
上語惜再三確認他不會對夏侯淵下手之后,只好作罷。
可是當等在宮門口,好不容易等來的卻是被人抬出來的夏侯淵。
“夏侯淵,你怎麼會變這樣”
震驚的看著他,猛地看向抬著他的幾個人,對方只好回答,“公主,皇上說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是殺個人還若無其事,太后也會不高興的。”
聽到太后,上語惜的氣又癟了下去。能撿回一條命,或許已經是萬幸。
讓人把夏侯淵抬回府中,自己也跟著一塊兒去了,大大小小的照料他的活兒都親力親為,從洗臉拭跡到拆紗布,全程沒有讓丫鬟手。
言玄和幾個丫鬟在一旁看著的作,面面相覷。
可是見夏侯淵沒有出聲,他們也不敢妄言。
最后所有人都離開,屋子里只剩下上語惜和夏侯淵兩個人,斟酌了一下用詞,小心翼翼的道:“你要不要讓人進來,幫你恩,”
男人掀眸瞥,“公主不是吃苦耐煩麼,既然什麼都做了,要給其他人”
臉蛋一紅,“你胡說什麼,我們什麼時候什麼都做了”
“從洗臉到換藥,不是什麼都做了”男人瞇了瞇眼,“還是,公主想到其他方面去了”
“”
怎麼覺得,他這些話聽著沒什麼問題,可就像是設好圈套等著鉆呢
上語惜惱怒的咬住,“沒有”
夏侯淵看著已經低下去的腦袋,掩不住頰腮微微泛紅的征兆,明明平日里不知的總是跟在他后嚷嚷著喜歡他的,可真的調戲起來,好像又比誰都純。
他勾了勾,“公主不回去休息嗎”
“我不困。”
“昨晚在那種地方,不困也會累,何況公主好像也沒有沐浴”
“”
的臉比剛才更燙,“我都沒有嫌棄你臟兮兮糟糟的,你好意思嫌棄我干干凈凈的”
就算沒沐浴,看起來也比這個被各種又打又燙的男人好得多
上語惜臉微微一變,“你還疼嗎若是大夫不夠好,我找太醫來給你看看,好不好”
“不必,只是皮外傷。”
見眉一擰,他又補充了一句,“興師眾的只會讓太后更不高興。”
上語惜這才沒有勉強。
安安靜靜的坐在他的邊,沒人說話的閉空間顯得有些尷尬,以往看他冷著臉的時候總能想盡辦法跟他說話,可是現在他的臉沒那麼冷,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局促的攥著自己的手心,“你要不要喝水,或者睡會兒”
夏侯淵正待開口,敲門聲忽然響起。
一聲聲短促而有節奏,單從這點來看外面的人修養極好,里面沒有回復也不曾闖進來。
“進來。”
然后,房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