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修長的手指捻起一只包子,作自然的往里送,漆黑的眸也恢復初時的平靜深邃。
上語惜在他邊坐下來,單手托著腮幫側著腦袋盯著他看。
男人也不覺尷尬,依舊面不改的進食。
上語惜想,就是很喜歡他這一點,不管什麼時候都能做到泰山崩于前還這麼面不改的,除了的皇兄和皇叔,其他的年齡相仿的又有幾個能做到如此?
仿佛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氣質,深邃沉穩。
金的暖徐徐淺淺的灑下來曬在兩人上,微風拂面,麗的孩溫含的看著旁英俊的男人,這樣的畫面無疑是好的漾著紅泡沫的。
言玄走到院門口,遠遠的看到這一幕,腳步像是被定住了。
很多時候,他甚至分不清主子對公主究竟是種什麼樣的心態?
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他又轉,重新往外走出去。
上語惜忽然像是想起什麼,“對了。”眼睛一亮,“夏侯淵,昨日崖底還有其他人嗎?”
男人作微頓,“怎麼?”
“昨天好像有人在底下接住我,所以我才沒什麼傷。”
“沒有。”
上語惜眸更亮,仿佛確定了心中所想,“所以那是你嗎?后來是不是你抱著我的?”
男人瞥一眼,“不是。”
“哦……”
就知道想多了。
上語惜天,納悶的喃喃自語,“可不是你也沒有其他人在,那是誰接住我?”
“公主,你是不是太過害怕,所以出現幻覺?”
上語惜本來還想說什麼,可是看著他角扯出的那抹嘲諷的弧度,后面的話就說不下去了,這男人肯定覺得是癡心妄想做夢也在奢他抱吧?
哼。
撇了撇,腦海中回憶著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那個溫暖的懷抱,所以真的是幻覺嗎?
可是為什麼幻覺也會這麼真實。
上語惜不暗惱自己,怎麼當時就沒有睜開眼睛看看呢?
……
上語惜回到宮里,遇到珍妃與打了個招呼,“語惜啊,你是不是又去看夏侯淵了?”
說罷也沒有等回答,仿佛這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對方便又繼續道:“這男人啊,就是喜歡那些冰冷的高高在上的,不喜歡那些天追著自己跑的。”
珍妃走到面前,湊到耳邊小聲的竊竊私語,“所以你可別對他這麼好,或許幾天不理他,又或許故意找個其他男人來氣氣他,他就會突然對你改觀呢?”
上語惜眨了眨眼,“皇嫂,若是擒故縱真的管用,你為何還每天往我皇兄面前不是送湯就是送燕窩的?難道不該消失在他的視線里,這樣皇兄才會更你嗎?”
珍妃,“……”
角一,狠狠的閉了閉眼。
雖然知道這丫頭沒有惡意,但還是被懟的啞口無言。
說來說去,當局者迷。
何況皇上本來就不,若是在玩兒什麼消失,那真的是永遠不用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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