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詭異的看了一眼,忽然冷笑,“我以為你擔心你兒,鬧半天你是擔心你男人?”
陸卿卿,“……”
淡淡的別開臉,“沒有。”
上硯走上前去扯著的袖子,“母后……”
他雖然早就已經知道一切,但是從來沒有這麼直接當面喚過,這大概是時隔四年多以后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陸卿卿的子當下又是一震。
僵的彎下腰去,“硯兒。”
上硯安般的笑笑,“母后不要難過,煙煙只是不懂,父皇會讓明白的。”
……
大概半個時辰不到,上驚瀾就抱著煙兒回來了。
煙兒已經不像剛才走的時候那樣苦著一張臉,甚至跟上驚瀾有說有笑的,陸卿卿讓留在宮里也答應的很爽快,只說以后還是要見到權傾。
雖然一下子難以改口直接父皇母后,但是這樣的進展,已經是出乎陸卿卿的意料了。
在場的三個人,紛紛松了口氣。
權傾臨走之前,煙兒拉住的袖子,有些無助,“娘親,你會常常來看煙兒的是不是?”
“恩,當然。”
權傾莞爾一笑,掐著嘟嘟的臉,“煙兒這麼可,娘親怎麼舍得不來看你?”
煙兒這才點了點頭,莊重嚴肅的道:“那娘親不要擔心煙兒,繼續跟爹爹生寶寶來。”
權傾,“……”
不便多問上驚瀾是怎麼說的,直覺這男人肯定順便編排什麼了,倒是陸卿卿后來在硯兒帶著煙兒回央宮以后,忍不住去問上驚瀾,“你是怎麼說服煙兒的?”
“你猜猜。”
“我要是能猜到,白天的時候還會束手無策的嗎?”
可陸卿卿越是想知道,上驚瀾就越是不告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達到你想要的結果不就好了,過程哪里這麼重要?”
陸卿卿眼風淡淡的橫掃過去,表變得比他更似笑非笑,“上驚瀾,我們說的好好的什麼都聽我的,你現在卻連這個點小事都不告訴我?”的手指從他掌心里撤出來,攀上他的襟整理了一下,眼睛驀地瞇起來,“是覺得我只能跟著你了,所以開始肆無忌憚了是吧?”
“怎麼會?”
男人驀地著的腰將摟懷中,眉眼低垂,“我戰戰兢兢還來不及,哪敢肆無忌憚?”
陸卿卿看著他含笑的眸中散發出來的溫潤,輕笑一聲,“也是,畢竟我還沒想好怎麼折磨你。現在是看在你沒有完全康復的份上,等你好起來……不得被我弄得不人形。”
“隨時恭候。”
他俯首在耳畔低語,低沉的嗓音飄的耳中,“等著你把我榨干,榨的不人形。”
陸卿卿,“……”
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忍不住踩了他一腳,“我看你不是被榨干的,是求不滿而死的!”
滿腦子七八糟的,污穢!
男人親了親的額角和耳垂,嗓音曖昧,“我想你這麼久,這麼多年了,確實求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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