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憾錯過了，就是一輩子。

還不如在可以把握的時候，牢牢的握住。

……

夜晚，陸卿卿回到龍宮。

換了件服去查看的蠱蟲，然后回到上驚瀾邊坐下。

男人的子往床的里側挪進去，深沉的目卻始終盯著，“陸卿卿，你上來陪我躺著。”

“不躺。”

很果斷的拒絕。

上驚瀾鍥而不舍的朝出手，“上來，恩？”

陸卿卿皺了皺眉，“你很煩。”

話雖然這麼說，但還是爬上去在他邊躺下，恨恨的道：“看你現在還這麼神矍鑠的樣子，明天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問題。兒剛才說，只要你能熬過明天，再往后也不問題。”

“恩。”

“恩是什麼意思？”

男人把往懷里圈進來，滾燙的呼吸噴灑在的耳邊，“皇后娘娘。”

陸卿卿的神經被他這個突如其來的詞的繃，也直了直，“干什麼？”

大抵是被的反應愉悅到了，上驚瀾低低一笑，明明虛弱無力可又堅定的不容置喙的道：“你真的想清楚了麼，讓我往后的幾十年都繼續糾纏你？”

那呼吸和嗓音都離太近太近，本無法思考。

沒有回答。

上驚瀾也不勉強，抱著道：“睡吧。”

……

陸卿卿大半夜都沒睡著，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還將將眠，大概中午就醒來了。

此時上驚瀾還未醒，沒放在心上，起來吃了個飯回來看他還是沒醒，才開始張。

“上驚瀾，你睡得這麼死是想干什麼？”

“你要是再不醒來，我就讓太醫過來了，聽到沒有？”

“……”

回應的，是一片悄然的沉寂。

陸卿卿的神經仿佛驀然被蟄了一下，這些日子清楚明白的知道他在第十日的時候會度過一個艱難的關卡，但是因為他明確的答應過，而且沒有親眼見到的時候總是沒有什麼實質的覺，刻意的擯除這樣的念頭，可是現在真的發生了，卻無措了。

陸卿卿呼吸變得急促，立刻出去讓小渣子傳太醫，又讓屏夏找了權傾過來。

太醫是先到的，給的結論，卻是無論如何不想聽到的。

“娘娘，皇上……可能熬不過去了。”

后來權傾過來，給他扎了幾針喂了顆藥，說的卻也是差不多的話，只不過除此之外還多了句，“如果能在一天之讓他醒過來，或許他就能過去。”

頓了頓，“卿卿，你跟他說說話吧，這時候他的求生意志很重要。”

說罷轉對眾人道：“我們先出去吧，現在藥已經沒什麼用了。”

眾人紛紛退散。

陸卿卿看著床上的人，卻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嗓子像是被卡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求生意志？

“上驚瀾。”

的聲音很啞，手心不知什麼時候就攥得的，“這是我最后一次選擇相信你，你不要讓我覺得自己是個傻子，一次又一次的被你騙，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