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卿怒而冷笑,“你這個人渣,總存著備胎思想。所有的退路你都想好了,那你有沒有想過我?”看著男人又要朝走過來,一下子將那圣旨甩出去,“是不是真的如我剛才所說,你就是為了讓我愧疚所以才不告訴我,所以才要我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況下看你死?”
“陸卿卿,不是這樣。”
“那是怎樣!”
又是一次無法克制的暴脾氣。
這段時間以來,陸卿卿一直覺得自己的脾氣已經逐漸穩定下來,離開這個男人以后看著山間的山山水水如畫,竟然覺得自己已經可以做到不管面對什麼樣的事,都可心如止水。
可是這個男人卻讓知道,他總是有辦法將深埋于骨的劣全部挑起來。
什麼狗p的心如止水,都是假的,都他媽是假的!
只要上這個男人的事,就沒有辦法做到。
上驚瀾見氣得眼睛都紅了,這回沒有再讓跑掉,直接大步流星的走到的面前將抱起,“我沒想要你愧疚,什麼都不告訴你就是不想你有任何力——雖然我也不知道你會不會有力,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所以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懷里的人在不斷的掙扎,上驚瀾收力道,“只要你能好起來,其他什麼都不重要。”
他抱得太用力,那種久違懷的覺,讓他本不想放開。
“你當初為什麼不這麼說?”陸卿卿狠狠踹了他一腳,“你現在這麼說還有什麼用?”
的眼睛已經紅的不樣,大約已經不只是氣的。
還有更多,是抑的窒悶難。
“卿卿,如果你死了我必隨之。”上驚瀾輕嘆一聲,角溢著很淺淡的弧度,“四年前,原本也不過是想著等硯兒再長大些,等我替你報仇雪恨手刃仇人……然后,就去陪你。”
這些話他從未跟任何人說過,甚至藏在心底很想起,只是一直以來都按照這個軌跡在做——不管是逐漸逐漸的鏟除太后的勢力,還是嚴苛的將硯兒訓練一個合格的接班人。
時間于那時候的他而言并無用,所以他不急在一時,只是想著等他做完這些事,等到硯兒長大些,哪怕到時候硯兒無法才,這個皇位也可以還給齊王去做。
但是他會去陪的。
曹地府太孤獨太寂寞太冷清,他不放心一個人走過奈何橋。
可那也只是在先走的況下而已,如今……
陸卿卿看不到他說這些話時的表,也看不到男人此刻深沉如墨的目,他說,“幸好你后來回來了,我是愿意拿所有的一切彌補你的。這條命,該給你。”
他低低啞啞的道:“如今我死了,還是希你能好好活著。”
死,他隨。
他死,卻希仍可以現世安好。
上驚瀾幾不可察的輕嘆一聲,“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從前你做的很好,不管我想如何你都對我答不理,以后你就抱著這樣的態度繼續恨我,或者干脆……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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