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卿絕和蘇汐月便為蕭正熙舉辦了接風晚宴。
大周的文武百和皇親國戚全都帶著家眷來參加晚宴了。
“今日這接風宴是為大燕熙王舉辦的,熙王爺可別客氣啊!”卿絕率先朝蕭正熙舉杯。
“周皇客氣了。”蕭正熙也立刻舉杯,兩人遙遙相對,一飲而盡。
此刻兩人不是簡單的翁婿,而是一個代表大周皇帝,一個代表大燕王爺,是兩個國家在應酬,此刻兩人的稱呼也客氣得十分生疏。
因為是蕭正熙的接風宴,宴上大家都比較拘謹。
蕭正熙跟卿絕喝完酒,便又朝蘇睿和蘇長青舉杯:“蘇老將軍的威名,本王在大燕也常常聽見,本王敬蘇老將軍和蘇大將軍一杯。”
認親的事已經說清楚,也算圓滿解決。
蘇睿此刻對蕭正熙倒是沒太多意見了,端起酒杯,朝他舉了舉,便將酒一飲而盡了。
當然,蘇長青對蕭正熙也沒什麼意見,跟著喝了酒。
周圍的百們見蕭正熙跟蘇長青和蘇睿,得還像那麼回事,頓時滿腹疑問。
這大燕熙王不是來認親的嗎?怎麼忠王和義王還對他如此和善啊?
大燕熙王來認親,這忠王和義王難道都不生氣嗎?
這是談過了,完全沒有劍拔弩張的氣氛嘛!
很多大臣看到蕭正熙跟蘇長青,蘇睿這樣其樂融融,都失了。
本來他們還來看熱鬧呢,以為這個大燕熙王肯定跟蘇長青和蘇睿不合。
畢竟人家可是來認親的,蘇睿和蘇長青親手養大的孫和兒,就這麼讓別人認去了,他們能咽的下這口氣?
都是存著看熱鬧的心思來的,可結果卻是人家完全沒有鬧,更沒有任何的不愉快,還這般其樂融融,像一家人似的。
不得不說,蘇睿和蘇長青也太能忍了。
尤其是蘇長青,腦袋上的綠帽子都戴得這麼高了,這他都能忍!
有不員來朝蕭正熙敬酒,蕭正熙的酒量不錯,加上看在兒婿的份上,這大周的員他也高看一眼,所以員們朝他敬酒,他幾乎是來者不拒。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了不。
又有個員來朝蕭正熙敬酒:“聽說熙王是來大周認親的?”
他這突然的問話,讓在場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和蕭正熙上。
蘇汐月和卿絕對視一眼,兩人都覺到了那員語氣的不善。
蕭正熙當然也覺到了,當即便沉下臉道:“怎麼?你是來打聽本王的家事的?”
那員看蕭正熙對大家的敬酒都來者不拒,還以為他是隨和的子,所以才敢出來說這樣的話,沒想到卻被懟得啞口無言。
那員被懟得面紅耳赤之后,也有些生氣了,當即又道:“聽說皇后是熙王的親生兒?”
聞言,蘇汐月和蕭正熙都皺起了眉頭。
蘇睿和蘇長青的臉也有些難看了。
太后和蕭太后,還有靖怡靖容和沈佳箐,顧雪依們也都停了筷子。
蕭正熙又是一聲冷哼:“看來你不僅想打聽本王的家事,還想打聽你們皇上的家事。”
“啪!”卿絕像是配合似的,將酒杯往桌上一摔:“謝史這是何意啊?”
見卿絕怒,謝史連忙跪到地上:“皇上,臣聽說皇后不是義王親生,并非蘇家,而是大燕熙王的脈,不知是否屬實。”
“看來你是真想打探朕的家事啊!”卿絕徹底怒了,盯著謝史的眼里已經有了殺意。
聽出卿絕的怒意,謝史一腦門子冷汗,卻還是著頭皮道:“皇上乃一國之君,皇上的事便是國事,而并非家事。皇后是皇上的發妻,皇后的事自然也是國事。”
卿絕厲地瞇眼:“好一個朕和皇后的事都是國事,那你當著朕和皇后,大周百,以及大燕熙王的面說說這國事。”
謝史能聽出卿絕生氣了,可此刻他騎虎難下,只能繼續咬牙道:“臣以為皇后如果是大燕熙王的脈,那為一個大燕人便沒有資格做我們大周的皇后!”
謝史此話一出,周圍的氣氛瞬間都僵了。
卿絕和蕭正熙,蘇睿,蘇長青全都臉鐵青。
還有太后,蕭太后,靖怡和靖容,沈佳箐,顧雪依等人也都沉了臉。
其實很多員都跟謝史是同樣的想法,只是他們沒有他這麼大的膽子,敢當著皇上的面說出來。
不過此刻他已經開了頭,便也有員跟著站了出來。
“皇后是大燕熙王的脈,那便是大燕郡主,一個大燕郡主如何當得起我們大周的皇后!”
有兩個人開了頭,那些有著跟他們同等心思的員們紛紛站了出來。
“我們大周的名門閨秀何其多,皇上選哪個都可以!”
“就是,我們大燕的皇后之位再怎麼也不到一個大燕郡主來當啊!”
這些出來說話的員,無不是家里有適齡的兒,孫,侄,等著宮伴駕的,可惜新帝登基已有一個多月了,可是卻遲遲不張羅納妃之事,所以他們才找到這麼個突破口便咬著不放了。
“歷來別國和親子,哪怕是公主,也當不得一國之后,其脈也當不得儲君!還請皇上三思啊!”
“皇上應該重立我們大周子為新后,如此才能確保大周皇室脈純正啊!”
“此事事關我們大周皇室脈傳承,以及國家安危……”
“啪!”地一聲巨響,讓還在說話的員嚇得子一,差點沒癱在地上。
所有人都齊刷刷朝聲音來源看去,原來是蘇睿拍碎了他的那一張桌案。
蘇睿坐在那一張碎桌案前,也沒彈,只用那怒火沖天的眸子盯著那幾個說話的員:“皇后是本王的孫,了我蘇家族譜,怎麼就不是蘇家了!本王十五歲就上了戰場,歷經大周三代帝王,為大周立下赫赫戰功,本王的孫不配為皇后,還有誰的孫,誰的兒夠資格當這個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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