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瘋批太子奪我宮第96章 薄寡義的人
只不過姜昀似乎也沒有想要多解釋的意思。
“洗好就出來。”
說罷,姜昀從屏風后繞出去,腰間玉佩撞發出些許聲響,在這靜謐的屋子,倒像是樂聲。
姜容音靠在浴桶上,深吸一口氣。
即便是被足,可姜昀依舊有法子從東宮出來。
亦或者,無論是在哪里,只要姜昀想,這世上,就不會有困住他的地方。
從浴桶中出來,換上中。
了下頭發才走出去。
姜昀倚靠在床上,手上還拿著閑來無事翻看的書。
大多是些才子佳人的話本,也是姜昀最看不上的那種。
“華殿可沒有殿下要看的熱鬧。”
姜容音上前說了句,從姜昀手中走了那本書。
萬一姜昀看惱火了,把的話本都收走了怎麼辦。
手里落了空,姜昀目上移,看向姜容音。
“有沒有好戲看,也得孤說了算。”
說罷,他手拉住姜容音的手,將人扯進自己懷中。
聞著姜容音上的馨香,姜昀吐出一口氣。
“給孤上藥吧。”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讓姜容音有些沒反應過來。
上藥?
他在東宮足了那麼多日,都沒讓給他上過藥。
這傷口如今都要好了吧,上什麼藥?
看到姜容音有些詫異的神,姜昀躺下,解開自己的服。
小腹上的傷口已經愈合,只留下一道又長又猙獰的傷疤。
“殿下要上什麼藥?”
“舒痕膏。”
姜昀闔眸落下一句,姜容音的手一頓,舒痕膏?
怪不得姜昀來的時候沒拿藥。
因為知道,他要用的藥,在自己這里有吧。
他一個大男人,要什麼舒痕膏。
“我去給殿下拿藥。”
姜容音起,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藥。
幾近明的膏藥涂抹在他腹部,姜容音看著了一下,放緩了作。
姜昀閉著眼,不知是不是睡著了。
想了下,開口:“殿下,我有件事,能不能請您幫忙?”
說話間,姜容音還悄悄看了姜昀一眼。
他沒有回答,便收回了眼神。
“什麼事?”
不知過了多久,這藥都要涂完了,才聽到姜昀這句話。
姜容音用帕子干凈手上的藥膏,回了他的話:“我想出個退婚的好法子,只是,這件事,還需要司天監出面。”
說罷,姜昀睜開眼,一雙黑眸深沉如水,帶著探究。
姜容音總覺得,在姜昀的眼神下,似乎什麼事都無所遁形。
他在示意姜容音繼續往下說。
“我聽司天監的大人說過,八字純或帶有魁罡,亦或者日支坐傷、傷旺、食神多、殺混雜的子,不宜婚,會害了未來的夫君。”
“巧的是,我這命帶傷,四五年,怕是無法婚,若是可以讓司天監的大人出面,說我命中帶煞,有損國運,陛下自然不會再將我嫁給盛淮安。”
姜容音面上出一個淺笑,純真無害得很。
不僅如此,到時候,還會自請去鴻恩寺祈福,那樣,去黑市,也會方便許多。
只不過姜昀這人,最善察人心,還很不好糊弄。
也不知道自己這套說辭,能不能讓他放下戒心。
可若是不告訴姜昀,只怕他到時候會出手阻攔。
所以姜容音才這麼說,一來表忠心,二來也是想借他的勢。
“阿音很聰明,倒是個好法子。”
姜昀手住的下,姜容音只能往前探著子。
“這麼說,殿下應允了?”
“允了。”
聽到姜昀這兩個字,姜容音抿,倒是沒想到,姜昀今日這麼好說話。
該不會,后面還有什麼陷阱吧?
“你命中當真傷旺?”
姜昀問了一句,著姜容音的下挲兩下,也不知是不是調笑。
“司天監的大人是這麼說的。”
姜容音想后退,這個作,得只能同姜昀對視。
“無妨,孤命。”
他出聲吐出一句話,聽得姜容音越發迷糊。
傷旺,同他命有什麼關系?
難道還怕能克死他?
禍害千年,要是能克死他,姜容音倒是省心了。
兩人正說著話,就聽外頭傳來紅纓的話,說是坤寧宮出事了。
聽到這句,姜昀松開著姜容音下的手。
“坤寧宮出事?”
姜昀攏住裳,聽著姜容音的自言自語。
“紅纓,去打聽打聽。”
殿傳來姜昀的聲音,站在門外的寶銀一驚,而后便聽紅纓應下,轉離去。
他手攬住姜容音的腰,啟咬在姜容音的脖頸上。
“殿下……”
“孤都答應了你這麼大的一件事,不打算付出些報酬?”
姜昀角勾起笑,一只手從后繞過來,落在的鎖骨上。
他的吻,纏綿又曖昧,不似從前,攻城略池的讓人難以忍。
沒多久,紅纓便回來了。
隔著華殿的門,出聲說道:“殿下,是魏小姐,爬了皇后娘娘宮中大太監的床……”
聽到這句,姜容音愣了下,姜昀嗯了聲,讓下去。
“殿下做的?”
“向明做的。”
他解釋了一句,姜容音卻還沒回過神。
今日回華殿的時候,聽到魏若雨的話,就知道魏若雨不會功。
只是沒想到,姜昀出手這麼狠。
魏家可是幫了姜昀不,他竟然反手將自己舅舅唯一的兒送到太監的床上。
“想算計孤,給孤下了催的藥。”
姜昀著姜容音的頭發,繼續說:“若是被得逞,孤在足期間,與還未正式冊封的妾侍有染,死的,可就是孤了。”
不過也得多謝謝魏若雨這個蠢貨,原本,他是打算留一命的。
“阿音不喜歡,那就讓去死。”
他攬著姜容音倒在床上,懷中抱著姜容音,面上的笑意緩緩消散。
姜容音嗯了下,沒再多說。
姜昀這個人,還當真是,薄寡義得很。
此時坤寧宮中,魏若雨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哭著。
“姑母,姑母,求您救救我,我可是太子表哥的人,怎麼會去爬一個閹人的床啊!”
坐在上頭的魏皇后看著魏若雨,眸中劃過幾分厭惡。
“怎麼,那催的酒,不是你下的?”
魏皇后一想起帶著人看著魏若雨在床上扭的樣子,就恨不得打死。
如此行徑,簡直敗壞魏家門楣。
這也幸好是在坤寧宮,還能摁下這件事。
“不是,那酒……”
魏若雨此時百口莫辯,明明拿著酒去了東宮,買通了看守的小太監啊。
怎麼會,會在坤寧宮。
“娘娘,殿下剛剛派人來說,在永信殿發現了這樣東西。”
小宮急急地走進來,手中還捧著半壺酒,同剛剛在大太監屋子里搜出來的,一模一樣。
“你個賤人!好啊,竟敢拿這種腌臜的東西來禍害本宮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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