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歌聽到這里就知道事并不簡單,于是去了衛生間坐下后才問道。
“你打聽到了什麼?”
“肖顯一開始好像很抗拒談起關于季晨的話題,后來我讓人灌了他幾杯酒才撬開他的。”
“他說他很恐懼季晨,說季晨就是個披著天使皮的惡魔。”
許歌不由皺起眉心,“披著天使皮的惡魔?是什麼意思?”
楚敏清了清嗓音,像是刻意低了聲音道:“聽說季晨在那方面有很人的癖好,肖顯說他之前撞破過季晨差點把他的一個床.伴弄死在床上。”
許歌聽聞頓時心里咯噔一聲,驀然想起布魯斯說過那句‘玩死了也無所謂’的話。
頓時就有些坐不住了,一開始也許還覺得秦磊就算被季晨帶走了也沒有生命危險。
可顯然事沒有想的那麼簡單。
布魯斯的話是什麼意思?
季晨以前難道玩死過人?否則他為什麼會這樣說?
肖顯又為什麼說他是惡魔,為什麼要那樣恐懼他、
秦磊……
頓時,許歌心里充滿了懊悔,當初在港城是一念之差,最終琳達的孩子也沒有保住。
如果沒有和季晨求救,磊子和他也不會有所集。
如果不是讓秦磊去一眼探琳達……
許歌心急如焚,需要立刻回去。
于是掛斷手機就直奔威廉的辦公室。
而楚敏掛斷手機后也看向了沙發上的兩個男人,則是一臉尷尬,眼神都不知道往哪瞄了,最后干脆落在韓文的上。
“我,我這樣說行嗎?”
韓文微笑面對,也不出聲。
楚敏不由暗罵了一句老狐貍。
季晨修長的雙疊而坐,緩緩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看向對面的男人。
“我這算不算為朋友兩肋刀?”
周琛卻淡淡看他一眼,并不承認,也不否認。
“實事求是罷了。”
楚敏一聽心口頓時一,其實本就沒找過肖顯,只不過按照周總的吩咐說罷了。
但剛剛周總這話是什麼意思?
真的?竟然是真的?
楚敏強忍著自己即將要飄過去的眼神,看上去那麼溫爾儒雅的一名醫生,在床上竟然那麼殘暴?
這……
聽他這樣說季晨也不惱,他那點癖好不算,但其實也是個,知道的沒有幾個人。
即便以前是從他床上下去的也會管住,他不會擔心。
“行吧,沒事我走了。”
周琛這才抬眸看他一眼還是淡淡囑咐了一句,“別太過分。”
季晨輕笑一聲,“當然,我不會那麼對他。”
而此時的秦磊被關在公寓里,他往窗外看足足有幾十層樓,跳窗顯然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已經被關在這里好幾天了,雖然風景不錯,有吃有喝,但他真的快要發霉長了。
他走到酒柜前看了一眼那些名貴
的酒,沉默幾秒后就將那些酒全都打開,然后全部倒進馬桶里。
不一會,一整柜的好酒全都讓他喂給了馬桶。
只留下一瓶他喜歡喝的,坐在吧臺上慢慢品嘗。
直到后傳來開鎖的響他才子一僵。
城堡那晚的記憶還在,秦磊忍不住滾了滾嚨。
他一度以為自己會死在那個晚上,在醒來人就已經被關在這間頂級公寓了。
更讓他氣惱的是電子鎖系統鎖,還是外鎖,他人在里面本毫無辦法。
聽著后越來越近的腳步,秦磊不由將手被握的更了些。
知道季晨的上來,手中的酒杯被收走。
“好了?”
秦磊不說話,一副不想理人的表。
好了?
未必,他現在還是覺得不舒服。
想他秦磊也是閱人無數了,但他發現他以前的見識還是太了。
遠遠不敵后那個冠禽!
季晨也發現自己的酒柜空了,當即轉過秦磊的下顎湊近他。
“全喝了?”
秦磊扯了扯角,一臉挑釁的看著他,“啊,全給你的自馬桶喝了。”
季晨似是瞇了瞇眸,隔著鏡片秦磊看不仔細,他以為他會暴怒的時候。
季晨卻松開了他,然后掉西裝外套搭在高腳椅上,同時溫聲開口。
“都是一些珍藏的酒,就這麼糟蹋了?”
秦磊當然也這樣覺得,但他就是故意糟蹋的,不然他為什麼要這麼干?
眼看著他摘掉眼鏡隨意的扔在吧臺上,視線落在他上,抬手一顆顆解著紐扣。
沒了鏡片的遮掩,秦磊被他的目驚的渾僵。
那天晚上也是這樣的眼神,讓他在天堂地獄之間徘徊,想到這就忍
不住狠狠打了一激靈,跳下椅子就想逃回房間。
但顯然季晨已經預料到他的試圖,輕而易舉就撈住了秦磊的腰腹。
“一瓶算你一萬塊,今晚把你干.死在床上好不好?嗯?”
秦磊頓時頭皮發麻,雙都忍不住發了。
“你,你不會這麼小氣,一點玩笑都開不起?”
季晨用力咬了一口他的耳朵,疼的秦磊倒氣。
“幾百萬的玩笑?”
秦磊莫名有些心虛,但他還是嗆聲道:“在城堡我差點就被你弄死了,糟蹋你幾瓶酒怎麼了?”
季晨似是默認了他的說法而頓了頓,隨后便將人直接扛在了肩膀上,腳步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放心,不會讓你死。”
秦磊知道會發生什麼,但他對這個男人是真的由而外到了恐懼,可男人的自尊不允許他懦弱。
“季晨我你祖宗,你特麼趕把老子放開,你這是囚,我要報警,你要坐牢的,你放開我聽到沒有!”
可是回答的只有一聲甩門的聲響,隨后便是男人斷斷續續的和咒罵。
直到就像瀕臨死亡的野豹,發出絕的嗚咽聲。
——
兩天后,許歌和丁莉莉換了新份悄無聲息的回到了港城。
兩人為了避人耳目租了一間距離季晨醫院較近的公寓。
丁莉莉架好高清對準醫院大門口開始錄像。
同步到客廳的屏幕上,兩人坐在沙發上開始篩查。
整整一天過去終于確定了季晨的車牌號。
于是兩人第二天就去醫院附近蹲守,看見那輛黑路虎出來后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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