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不會說話，不會做任何作，沒有任何反應，只能躺著的人，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殷題題忽然明白了，王序的那個吻是什麼味道。

是年輕的，有生命力的味道。

之后沒再說話，靜靜坐了很久。

后面連著一周，殷題題沒再去學校。

每天用郵件回復王序。

第二周，殷題題還在公寓茍著。

無法跟以前一樣，一邊做理論研究一邊實戰，研讀神經學相關論文更吃力，花倍的時間思考問題，累得苦不堪言。

聽到門鈴響，還以為出現了幻聽。

確定不是幻聽，警覺地走到門口。

忽然手機響了，殷題題拿起手機，看到是王序的電話，皺了皺眉。

還沒決定要不要接，電話自掐斷。

接著進來一條微信：開門。

殷題題無言以對。

這小子賊，按門鈴是禮。

打電話確認在不在家，再發微信開門，這是兵。

殷題題覺得自己有點玩不過這個小教授了。

無奈去開門，就見王序拿著手機站在門口。

他戴著金邊眼鏡，穿著黑西裝三件套，西服外套敞開，里面的馬甲將未，單純斯文的年輕教授是穿出了。

殷題題抿了抿，出笑：“王教授怎麼親自來我這了。”

“我人都到門口了，不請我進去嗎？”

“……”殷題題心里嘆口氣，往旁邊側了側，王序看都不看一眼，徑直進。

公寓不大，幾步就到客廳，他站在沙發邊上，這次不等他開口，殷題題馬上殷勤請他坐下。

心里想，這小臉怎麼跟來討債的似的。

轉去廚房燒熱水。

就是想多回避他一會兒。

王序也耐得住子，非常沉穩，既不東看西看，也不東西，著背坐著，非常有教養。

殷題題終于捧著開水出來，給他倒一杯熱茶：“有點燙，你等會兒喝。”

王序靜靜看：“殷小姐什麼時候這麼客氣了？”

要知道雖然冷漠，不茍言笑，但我行我素，不怎麼看別人眼。

殷題題笑笑：“上門就是客，況且我的手指還得仰仗王教授費心呢。”

看到男生繃著臉，明顯的。

也不說什麼，在他的對面坐下了。

過了幾秒，王序抬眸看：“既然還擔心你的手指，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來實驗室？”

殷題題故意眨了眨眼：“我不去實驗室，對研究有影響嗎？不是已經把我的看法郵件給你了嗎？”

“是我的吻，影響到你了嗎？”男生真誠地發問，問得殷題題無法回應。

不自覺地盯著他的，想到那個氣溫不高，但是熱烈的中午時分。

想到那兩片溫熱潤的……

殷題題用力地手心，刻意將飛遠的思緒拽回來。“王序，我有過男朋友，而且決定以后不再談。”

的聲調異常平靜，心如止水的樣子。

“這一個星期我沒去實驗室，不是你的吻影響到我，而是我給你時間，讓你想清楚你對我的。這幾年里，我們大多數時候都在一起。你沒有時間接其他，讓你誤以為對我是喜歡的。”

王序張了張：“不是……”他有些著急起來。

口才還不錯的男生，在喜歡的人面前急得不知道怎麼證明自己。

他端起茶喝了一口，燙得狠狠皺眉，但似乎這一燙讓他理清了思路。他了，打斷的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