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序是跑過來的，氣息還不勻稱，溫熱的呼吸落在殷題題的頸側，讓微微不適。

殷題題疑：“那個老師不是找你嗎？”

“沒什麼重要事。”王序的氣息還是的，說話時忽輕忽重。

這一刻，殷題題莫名其妙有點開心。著叉腰氣的男生：“到底是文弱書生。”

王序愣了一愣，耳朵微微紅：“走吧。”

咕噥一聲就抬腳往前走。

殷題題跟上他的腳步。

本來是很討厭下雨天的，覺得不方便，但此刻聽著頭頂雨點敲擊傘面的聲音，覺得這天氣還不錯。

連涼風都帶了些暖意。

余瞥一眼旁側的男生，角不自覺地勾起。

“王教授，你今年二十七了吧？”

王序“嗯”一聲，殷題題又道：“二十七還不談？”

王序的臉更紅了，看一眼，嘟囔道：“沒時間。”

“時間都是出來的，只要想談就不會沒時間。我見過所謂的大忙人總裁，大家都覺得他忙得腳跟打后腦勺了，不還是時間談娶老婆。中間還來了一段追妻火葬場呢。”

“殷小姐似乎很有經驗。”

殷題題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嗯，是談過。”

王序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殷題題見他不說話，偏頭看他一眼，就見他抿著，像是跟誰過不去似的。

不遠就是地鐵，殷題題開口：“我坐地鐵回去就行了，王教授住學校公寓，不順路。”

王序看了看，然后四周看了看，再看：“我想吃春坊路的牛面。”

殷題題的公寓就在春坊路，而且那家牛面館確實有名，很多外地人都來打卡。

兩人一起進地鐵，似乎除了研究之外，再沒什麼話題可說。

地鐵上人很多，而且大都是大學城的學生。王序的研究屬于尖端課題，崇拜他的學生還多，他一出現在地鐵就被人看到了。

一個個跟他打招呼，還爭相把座位讓給他。

“師母，你坐這兒。”一個生口而出，王序的臉紅，殷題題也不知道這些學生私下竟然這麼。

“我不是……”

“師母，你坐吧坐吧。”熱的生朝眨眨眼，“只要你多在教授面前說我們的好話，讓他別掛我們的課，以后這條地鐵上的座位，隨便你坐。”

殷題題被按著坐在王序側，而王序已經僵，手腳都不知道怎麼擺。

殷題題難得笑了下，對著那生道：“我比你們的王教授大好幾歲。我只是在跟他合作。”豎起自己的仿真拇指。

如今那拇指的指關節已經可以。

“你們別破壞王教授的桃花。”

生卻說殷題題老古板：“年齡怎麼問題了呢？不是有研究說男人比人早死嗎？你比教授大幾歲，不能同生，但求能共死啊，多好，老了就不存在誰拖累誰，一起躺板板。”

殷題題大為震撼。

看來是真的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腦回路。

殷題題難得話多，一路都在跟那些學生聊，王序則皺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春坊路站，兩人下地鐵，王序才開口：“一起去吃面吧。”

雨還在下，殷題題想了想，點頭同意。

這時候面館里的人不多，殷題題看著柜臺上最歡迎的餅多了兩份，就要過來了。

熱乎乎的餅剛出爐，拿在手里剛好捂手。

按餅，想著一會兒泡在湯面里吃，忽然聽到王序說話：“我不要桃花……”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