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競堯出了他的皮帶，抓著的手往下摁，蘇渠的指尖到東西，猛然回手。

 “怎麼了……嗯？”傅競堯著的耳畔呢喃，微睜的狹窄眼睨著，滿是。

 蘇渠卻已清醒，手指了起來。

 側頭，避開他呼在耳邊的呼吸，找了個借口：“這是在外面……”

 傅競堯盯著，聲音啞：“又不是第一次了。”

 男人正箭在弦上，抓住的手繼續。

 蘇渠強行回手，手指攥拳頭，心里想，那是蘇云舒，不是。

 這段時間，一直努力戲，讓自己為蘇云舒，幾乎完全沉浸在這個角里了。

 傅競堯對的好，讓從來沒有過偏寵的嘗到了甜頭，以為那就是屬于自己的。

 但這是蘇云舒對傅競堯不需回報的，對他的付出，無怨無悔的陪伴，不是蘇渠的。

 跟他冷戰以后，蘇渠發現自己無法再完全為蘇云舒了。

 不了得到偏寵之后，他把丟在一邊不聞不問。

 那種忐忑著，不停猜想自己做錯了什麼的覺，讓恐懼了。

 再戲，都是另外一個人，不知道他跟蘇云舒之間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踩了他的雷區。

 “還在不高興，嗯？”傅競堯看僵，方才的激已然退卻，想到不久前朱萸對他說的話。

 “……阿堯，你不覺得云舒有點不對勁嗎？”

 “有什麼不對勁的，不就是鬧點小脾氣。”彼時的傅競堯不以為意。

 此時的傅競堯也有點這種覺了。

 蘇云舒幾乎對他千依百順，兩個人就算鬧別扭，只要他隨便哄哄，事就過去了。會更熱的討好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但這次，他為做了這麼重要的事，卻生分了。

 蘇渠覺到傅競堯的凝視，有些慌，編了個理由：“我不太舒服。”

 說著，自己的腳，可憐的瞅著他。

 傅競堯的頭發，算了。

 蘇渠看到他眼睛里褪去的，暗暗松口氣，回到副座駕，乖乖的綁上安全帶。

 傅競堯悶頭開車，蘇渠瞥了他好幾眼，往他的下半看。

 這麼憋著，不會出問題吧？

 “你再看，是不是后悔了？”

 “沒有！”蘇渠連忙搖頭擺手，絕對沒有！

 傅競堯冷冷瞪了一眼，專注前面的路。

 蘇渠從后視鏡看到自己紅腫的。

 這麼腫，跟吃了一斤辣椒似的，現在都是火辣辣的。

 難道冷戰的這段時間，他就只是去忙實驗室項目申報的事，沒有找別的人瀉火嗎？

 這麼一想，蘇渠心里又有點異樣。

 這種覺很奇怪，說不上來，就是……就是有點開心吧。

 側頭看他，小心翼翼的問：“我沒有同意跟你……跟你那個……你是不是生氣了？”

 傅競堯嘆了一聲，又像是哄小孩那樣了的頭發：“我是那樣的人嗎？”

 蘇渠咧咧笑。

 他還是尊重人的。

 兩人一起回到花澗月。

 傅競堯把蘇渠從車中抱出來，將放到屋里沙發上，輕輕下的鞋。

 盡管他的作很輕，蘇渠還是疼得嘶了一聲。

 破了的皮粘著子一起被撕了下來，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氣。”傅競堯抬頭看一眼，“乖乖坐著別，我去拿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