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會證明一切。”
賀聞洲也知道,保證,承諾這種東西沒什麽用,事實會說話。
黎璟看了眼賀聞洲,像他這種男人重新找個人多容易的事,現在這樣纏著黎晚安,那肯定就是真心了。
隻是,還是那句話,不稀罕!
“賀聞洲,你早幹嘛去了呢?你以為我姐是那種,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你把傷那樣,哄一哄,勾勾手指頭,就覺得會回到你邊?”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黎璟朝著賀聞洲比了個手勢,“你等著吧,等我姐新宣的時候,我肯定第一個通知你!讓你也驗驗,心碎是什麽滋味兒!”
說完黎璟就騎著自己的托車離開了,賀聞洲站在原地,到底沒忍住手了眉心。
黎晚安如今對他這樣冷淡,黎家人也反對他跟黎晚安複合,黎晚安還有陳執跟周嘉明這兩個人追求者……他如今還真是四麵楚歌。
賀聞洲沒忍住了幾煙,這才驅車離開。
……
晚安早上查完房就進了手室,結束的時候都已經七點鍾。
一出來就給錢瑟瑟發了消息說不好意思,手比想象的要複雜,所以耽擱了一點時間。
錢瑟瑟人在餐廳都續了好幾杯水了,廁所都跑了幾趟。
給晚安發了個可憐兮兮的表,“快來~”
晚安趕到餐廳的時候七點半,錢瑟瑟已經把菜都點好了,為了慶祝恢複單,錢瑟瑟淨挑貴的點。
錢瑟瑟還開了瓶紅酒,“寶貝,單快樂!”
晚安扯了下,兩人杯,杯子發出清脆的一聲響,是歡快的聲響。
“你倆可算是離婚了,我看賀聞洲之前對你死纏爛打那個態度,還以為他不會跟你離呢!”
錢瑟瑟想起賀聞洲那次在醫院說的那些話,沒忍住就翻了個白眼,“之前還說什麽這輩子非你不可,真心想要求你回頭,一定不會輕易放棄……這就是他說的不會輕易放棄?”
“果然,男人的話,聽聽就算了,沒一句真的。說不定他過幾天就跟別的人好上了!”
錢瑟瑟看著晚安,“寶貝,要是賀聞洲真的移別了,你會不會傷心啊?”
晚安抿了口紅酒,“應該不會。”
錢瑟瑟挑眉,“是賀聞洲應該不會移別,還是你應該不會傷心啊?”
晚安扯了下,“我應該不會傷心。”
錢瑟瑟吃了口意麵,直接點明,“你用的是應該,而不是肯定。寶貝,你心裏麵還有他!”
晚安沒否認,對賀聞洲那麽多年的喜歡,不是說沒就沒,忘記賀聞洲,也需要時間。
但也不確定這個時間是需要多久。
“我倒是希,他早一點移別。”
錢瑟瑟看一眼,“賀聞洲恢複單,邊追求者肯定會不,他要是對你的不夠堅定,移別早晚的事兒!這樣也好,到時候看他跟別的人在一起,你也比較容易死心。”
這人呢,總要親眼看到毀滅的一幕,才會徹底心灰意冷。
錢瑟瑟盯著黎晚安看了好幾眼,然後道,“不行,咱第二春的速度不能比他慢!我們得爭取早點開啟下一段,讓賀聞洲後悔莫及,到時候躲在被子裏抹眼淚!”
“晚上我們去酒吧,看能不能有個豔遇?”
晚安失笑,“酒吧裏遇到壞人的可能會更大一點。而且我今天有點累,想回去早點休息。”
錢瑟瑟挑眉,“寶貝,你該不會還想給賀聞洲守如玉吧?”
晚安,“瑟瑟,這種事沒你想的那麽簡單,我又不是什麽人都可以。”
要是可以那麽容易就開啟一段,這麽多年也就不會隻有一個賀聞洲了。
“但我跟你保證,如果遇到合適的,我會嚐試著去接,看有沒有發展的可能。”
“那就行,我就怕你還想著賀聞洲。你倆其實要和好我覺得也不是完全不可以,但你必須也再談一段,這樣才公平!”
錢瑟瑟挑眉,“你談得越認真,對賀聞洲打擊才會越大!”
晚安,“我要是再談,目的絕不是為了刺激賀聞洲,否則對那個人不是不公平嗎?”
“也是,人家也不是你跟賀聞洲play的一環……”
錢瑟瑟覺得這事真麻煩,“算了,你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你不能就那麽輕易的原諒他!”
晚安,“沒打算原諒他……我現在把他當明人。”
錢瑟瑟眼皮跳了一下,“嗯?把他當明人?他在追你?”
晚安沒否認,輕輕“嗯”了一聲。
錢瑟瑟,“……”
怎麽有種不好的預呢?
“黎晚安,你別好了傷疤忘了疼!我知道你之前很喜歡賀聞洲,但你要是輕易原諒他,男人是不會珍惜的!”
晚安點頭,“我知道,我又不傻。而且,我真沒打算跟他複合。”
錢瑟瑟看一眼,“你最好是。”
晚安笑著幫錢瑟瑟切好牛排,“好了,不提他,多吃點,你最近都瘦了。”
錢瑟瑟聞言立刻喜笑開,“是嗎,我最近在健,馬甲線都練出來了!要看嘛?”
晚安很給麵子的了一把,“不錯。”
錢瑟瑟挑眉,“是吧!”
吃過飯後,晚安回去瑞園準備早點休息,卻在小區門口看到一抹不算悉的影。
“陳警,你怎麽在這?”
晚安有些意外在這裏到陳執。
陳執一常服,男人跟黎晚安點了下頭,然後道,“剛在附近執行完任務,不過也是專門在這裏等你。”
專門等?
晚安眼神有幾分疑,“有什麽事嗎?”
“有幾句話想跟你說。”
陳執扯了下,“黎晚安同學,希我接下來說的話,不會嚇到你。”
“我在高中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不過我看出來你對賀聞洲的心意,所以一直把對你的喜歡藏在心裏。”
晚安站在原地,隻覺得氣氛多變得有些尷尬了。
高中的時候?
那跟喜歡賀聞洲的時間一樣,是漫漫的歲月。
“我……”
晚安剛想說什麽,就聽見陳執緩緩出聲,“黎晚安,我知道我今天的話可能會讓你覺得尷尬,畢竟我跟賀聞洲是多年的好友,而他是你的前夫。
“我也知道我們在一起的可能幾乎為零,但我還是想把我的心意告訴你,因為你值得。”
陳執從口袋裏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晚安,緩緩出聲,“這是我高中寫的書,我珍藏很久了,希你收下,也隨便你置。”
不遠,賀聞洲在車裏,眸微沉,靜靜地看著這一幕。
男人指間的香煙燃到盡頭,燙到手指,男人卻渾然不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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